一边跪地求饶,刘光天一边用眼睛四处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之前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你这种人,连一点苦都承受不起,还想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简直痴人说梦!废物!”张速边说边用力甩开了刘光天紧紧抓住他衣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对!我活了二十多年,连一分钱都没赚过,全靠父母养活,我是废物!”刘光天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可你呢?你凭什么拥有一切?长相、工作、财富、能力,你样样都比我强,连想杀人这样荒唐的想法,都能被你嘲笑!”
张速愣住了,他没想到刘光天会如此直白地袒露心声。
他轻笑一声,但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刘光天,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痛苦和愤怒就能改变什么吗?你不过是个自暴自弃的废物罢了!”
刘光天的的眼神开始变得狂躁和扭曲,仿佛要吞噬一切。
“废物?废物又怎样?我受够了这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我受够了你的嘲笑和轻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废物也有翻身的一天!”
说着,刘光天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抓住张速。
但张速却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他的攻击。
刘光天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
“张速,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脱!只有你死了,我爸才不会拿我跟你比,我才有好日子,才能活得有价值!”刘光天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刘光天心中的怨念如同燃烧的火焰,驱使他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向张速扑去。他的双眼赤红,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仿佛要将张速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张速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眼神冷静而敏锐,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在刘光天即将扑到他的瞬间,张速身形一闪,巧妙地躲开了攻击,并顺势退到了一旁。
刘光天由于冲势过猛,根本无法收住脚步,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一声巨响,刘光天的身体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痛苦地呻吟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怎么也动弹不得。
张速缓缓走向刘光天,捡起一旁的匕首,眼神中透露出冷漠与决绝。走到刘光天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子,将他拽了起来,然后猛地一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张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连杀我都被我摩擦,还妄图证明你不是废物?真是可笑至极!”
刘光天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颤抖着声音说:“不要,不要杀我,张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但张速却不为所动,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缓缓举起匕首,冷冷地说:“下辈子,记得做个有用的人。”
随着匕首的落下,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刘光天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小树林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到了半夜十二点。
张速冷静地处理完了一切痕迹,确保没有人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迎着猎猎夜风,穿过曲折狭窄的羊肠小道,绕过了繁华的鼓楼大街,最终回到了位于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四合院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万籁俱寂,空无一人。
张速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刘家,只见灯火已经熄灭,隐隐传来刘海中和刘光福的鼾声。
显然,这个家里并没有人因为刘光天的夜不归宿而感到担忧或不安。
张速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推开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大年初七的晨光里,气息浓厚的轧铁山庄渐渐苏醒。
张速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而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眼还带着些许朦胧,却已熟练地走向院中,进行每日的打卡仪式。
“叮一声,恭喜主人,打卡顺利,喜提老式收音机兑换券一枚。”
“叮,恭喜主人,打卡无碍,赢得惠灵顿高级牛排礼盒一份。”
“叮,恭喜主人,打卡圆满,收获珍贵九孔鲍鱼十只。”
随着一次次打卡成功,奖品被系统自动收入了虚拟的储物空间,等待着主人的取用。
张速拿起那只略显陈旧的搪瓷脸盆,将牙刷、漱口杯和洗脸毛巾一股脑儿装了进去,打算去院中洗漱。
刚推开房门,便看见了等在门外的何雨水,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双手也不住地搓着,见到张速,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张速哥,你醒啦?”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
张速目光一闪,注意到了何雨水那冻得发紫的小手和脸颊,心中估摸着这丫头怕是已经等了好一阵子。
“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敲门呢?”他故意板起脸问道。
“没多久啦,我怕敲门吵醒你,想让你多睡会儿嘛。”何雨水生怕张速心生歉意,连忙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她天未亮就起了床,本想早点来给张速准备早餐,结果到了后院,发现他还在梦乡中。
本想回家稍后再来,但又怕耽误了张速的用餐时间,于是干脆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真是个傻丫头……”张速哪能看不出何雨水的小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这个纯真善良的女孩,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你快去洗漱吧,我去给你煮鸡蛋。”何雨水俏皮地向张速眨眨眼,看着他朝院中走去,才转身进屋,卷起袖子忙活起来。
等到张速洗漱完毕,解决完个人问题,回到屋里时,何雨水已经将温热的牛奶、煮得恰到好处的鸡蛋和金黄酥脆的炸馒头摆上了餐桌。
两人边吃边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饭后,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上午七点二十分。
何雨水开始收拾屋子,打扫院落,而张速则着手准备中午的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