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王逸之,兵部尚书的公子,不仅武艺高强,且精通音律。”
“第三位,张子墨,国子监的才子,书法一绝。”
”最后这位,陈风雅,户部侍郎的少爷,对经史子集如数家珍。”
这些人东篱玖并不陌生,他们各自在未来都有不凡的作为。
东篱玖一一见礼,他的举止从容,态度既不卑躬屈膝,也不傲慢自大,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自己的风度。
几人都在心中暗赞一声:“好气度。”
李翰林说:“走吧,诗会就要开始了,有什么咱们边走边说。”
赵瑾问东篱玖:“东篱兄是准备参加诗词比赛还是其他?”
东篱玖知道每年的诗会不止比诗词,还有比丹青,书法,棋艺和音律。
丹青有工笔画、写意画、水墨画等,棋艺则涵盖了围棋和象棋,而音律则包括了乐器演奏和作曲。
这些项目都是文人雅士们展示才华的重要方式,也是他们交流和竞技的平台。
东篱玖微微一笑,回答赵瑾:“在下对各项都略知一二,但并不精通,今日主要是来学习交流,所以并未决定参加哪项比赛。”
赵瑾点头,表示理解:“东篱兄谦虚了,能在这个场合出现的,都是各有所长的才子。”
王逸之问道:“东篱公子先前在哪个学院就读,先生是何人?”
这问题很不礼貌,可其他人却知道他并无恶意,就是性子使然。
李翰林刚想帮王逸之描补,就听到东篱玖道:“在下并未入学,在下所学皆来自家族学堂。”
王逸之好奇的看着东篱玖:“东篱公子是隐世家族的人吗?”
其他人也这么认为,都转头看着东篱玖,一般也只有隐世家族的人才会一切所学全部来自家族学堂,他们不入官场,入世都只是为了游历长见识。
东篱玖点头,她的学识来自神界,对于这些人来说,比隐世家族还隐世了吧。
陈风雅沉眉想了好久都没听过东篱这个姓氏,但刚认识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打探,想着之后再找机会。
一行人来到赛场,赛场布置得庄重而典雅,正中央搭建了一个高台,作为评委和贵宾的观礼席。
高台上摆放着几张紫檀木的桌椅,桌上放着精致的茶具和点心,显得格外尊贵。
高台下方分别设置了四个比赛场地,分别是诗词、丹青、棋艺和音律的比赛场地。
每个区域都布置得各具特色,诗词区摆放着文房四宝,丹青区悬挂着画卷和画架,棋艺区摆放着棋盘和棋子,音律区则摆放着各种乐器。
赛场外的广场上,分别设置了两个休息区域,一边是男宾休息的场地,一边是女宾休息场地。
一条条长案配上长椅供给他们落座,比赛时就要到台上展示。
此时,两边的休息区已经坐满了人,东篱玖分别在人群中找到许瑞安和夏倩。
她微微勾唇,就知道他们不会错过这样能出名的比赛。
东篱玖随着赵瑾等人进入会场,立刻感受到了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气氛。
参赛的才子佳人们都在做最后的准备,他们的脸上有的带着自信的微笑,有的则显得有些紧张。
赵瑾靠近东篱玖,向他介绍今天的评委阵容。
东篱玖抬眼望去,只见贵宾席上已经坐了几位身份显赫的人物。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当今皇上轩辕睿,他身着龙袍,头戴皇冠,气度非凡。
他的身边坐着几位大儒,他们都是当世的学术权威,德高望重。
赵瑾低声对东篱玖说:“看到那位身着紫袍的老者了吗?那是当世大儒卢文星,学识渊博,是此次诗词比赛的评委之一。”
东篱玖点头,她知道这位大儒在学术界的地位,因其深厚的学识和高尚的品德深受到人们的尊敬和崇拜。
他们不仅在学术上有所建树,还在政治、教育等领域有很深的影响。
赵瑾继续介绍:“那位身着青袍的老者是国子监的祭酒田国梁,他将负责丹青比赛的评审。”
东篱玖望向那位祭酒,只见他面容慈祥,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显得从容不迫。
“那位身着白袍的老者是棋院的院主曲博,他将负责棋艺比赛的评审。”
东篱玖看向棋院院主,他气质沉稳儒雅,留着一缕山羊胡,显得有些仙风道骨。
“最后那位身着红袍的老者是乐府的府正云乐,他将负责音律比赛的评审。”
东篱玖注意到乐府府正坐姿很是随意,大把年纪,给人很不稳重的感觉。
赵瑾最后说:“这些评委都是各自领域的权威,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对于参赛者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东篱玖心中明白,这些评委不仅代表着学术界的认可,也代表着皇室的认可。
能在这场比赛中获得好成绩,无疑将为参赛者的前途增添重重的砝码。
除了四位主评委,下面还有不少副评委,赵瑾没有一一给东篱玖介绍,东篱玖却是认识这些人。
随着比赛的临近,会场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东篱玖也找到空位坐下,他将作为观众,欣赏这场文化盛宴。
随着一声清脆的锣响,诗会比赛正式开始。
一位身着朝服的官员走上了中央的高台,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
“各位好,我是礼部的乔楚,很高兴今日有幸被皇上委派来主持这场诗会,下面请报名参赛诗词,书法和丹青的人上台。”
赵瑾,李翰林,张子墨,陈风雅都起身,与参赛者们一同上台,按照指示,各就各位,准备展示自己的才华。
其中就有许瑞安和夏倩,许瑞安是经历多,加上本身学识,他有把握创作出精彩诗词,而且他的字也写得很好,自成一派。
要是他不急功近利,将来成为一代大儒也未尝不可。
夏倩就是纯纯的抄袭了,她虽有大学学历,但她不过是出自一个野鸡大学,加上在社会上工作多年,她的学识基本上都还给老师了。
如今所记得的,不过是过去上学时死记硬背下来的那些耳熟能详的着名诗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