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小时的清剿,身为总督的柳文和宣布了清焕帮的破灭。
“我累了,想休息休息。”
返回居所的鹤言打着哈欠,他此刻无心参加什么庆功宴,只想要安安稳稳躺在潇涵怀里饱睡一觉。
“你可是这场胜利的主角,不去庆功宴的话岂不是扫了总督大人的脸...”
叶清冉对鹤言的态度已经缓和了不少。
“你跟了他那么久,结果还没我了解总督大人吗?”
“我不太懂那些官场上的事情,最多就是为大人倒个茶。”
“你要是能对我向他能有一般恭敬,我就非常欣慰了。”
言罢的鹤言看起来她俊美的侧脸。
“我是不会像梦妍那样对你投怀送抱的,即便是你救过我...”
说出的话语虽然坚定,但已经被鹤言打开了心中缺口的少女却已然清晰了自己的心。
即便是鹤言现在对她动手动脚,也就是会是一些抗拒的低语,身体只会是安然的顺从。
“哈哈,我可没那么说过。”
“为什么要说我不如你更了解总督大人。”
略微开始羞耻的少女赶快转移话题,她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应答了。
“你的总督大人啊,可不是个好大喜功的人,说他要摆什么庆功宴,我可是真的不相信。”
同鹤言所说的一般,柳文和的实意其实是想要求助于蕴藏有曲径通幽异常谋略的自己。
在等到鹤言以太过劳累的婉拒后,桌前的总督凝望着手中的曾经甜蜜的全家福不由陷入了空虚和消沉。
回到居所后,梦妍并未与往日相同的在沙发上等候自己。
鹤言轻手轻脚推开了潇涵的房门,这对曲雨璇府邸曾苦命的管家与女仆竟温馨的安眠着。
叶清冉看到这和睦的一幕,就又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多余的存在。
她返回自己的房间后蜷缩在角落里。
明明刚还想要继续留在身旁的她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心烦意乱到以至于鹤言什么时候坐在她的面前都未能发现。
“又觉得自己多余了吗?”
有些意外的抬起冷峻的脸庞,面前的鹤言却轻慢的翘起着二郎腿。
“我本来就是个无用之人,今天还差点被...你救了我我还没跟你说声...”
“说谢谢不就显得更见外了吗。”
“是啊...可我本来就没融入你的世界...”
闪烁如点点星光的寒眸流淌出没有温度的泪水,心是炙热的,可少女却无法表现出自己真正的感情。
“留下吧,我还挺喜欢你的。”
蹲在他身旁的鹤言缓缓开口。
“喜欢我...我这样性格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日久生情吧,毕竟最近你待在我身边的时间比梦妍还要更长。”
“才几天,就说什么喜欢什么的,果然是个轻浮的家伙。”
瞥来鄙夷视线的叶清然根本就不相信鹤言的鬼话,在她看来鹤言这种又有实力又长相俊俏的男人,都是那种会欺骗女孩的轻浮男人。
“幸好小姐早早离开了,不然恐怕也会被你给盯上了...”
“在你看来我是居然有这么坏吗...明明刚才被你无意重伤了,我也很想要诉苦的。”
鹤言笑着言罢,叶清冉开始慌了,她连忙就看向被自己无意间重戳到的胸口。
“你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内脏...”
“没那么严重。”
“你还是脱了让我看看...至少如果没有的话,我也能少些自责。”
见推辞不了鹤言便很不情愿(科利马擦)的褪去了上身的一切衣物。
他的胸口有些发紫,好在是练过的,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伤到内脏的可能。
那壮硕的身肌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抗拒的,即便是一直表现出性冷淡一般性格的叶清冉。
“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盯着胸肌迷了神的她被鹤言连声唤回了理智。
“啊...可,可以了。”
看着少女意乱情迷的样子,想来攻陷她已不再遥远,如此待医治好腿伤后,她将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助手。
回房间后鹤言放空一切,他想要享受静谧的长夜,可焦急的电话却搅扰了他的美梦。
“是睡下了吗?”
“刚躺下总督大人您就打来电话。”
“正好,你发一个位置。”
柳文和这会的声音十分消极,鹤言甚至察觉到一丝崩溃的意味。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
“君王急着宣我,我打算带你一起去王都。”
听闻的鹤言赶忙爬了起来,能够再见洺漓,这可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好,我现在就给您我的位置。”
现在是午夜三时,街上已经再寻不到人影。
在等待的时间里,鹤言为潇涵发送去了一则短信。
将自己将要暂离一段时间的消息传递给她后,更是期望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能和本性还好的叶清冉试着相处。
当然,以防所期望的这种和睦情况会落空,他又给叶清冉编辑了几句简要的概括。
引擎声划破了街区的死寂,在鹤言上了车后,身侧的柳文和不停凝视着自己。
“大人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呢?”
“没什么...”
明明是有求鹤言,可话到嘴边他那强硬的性格就令自己无法将求助的话语脱口而出。
“大人,我已经为你剔除了心病呢。”
“是的,按理说我即刻就应该将总督之职让给你的,可事发突然,等从王都看望了君王后,回来我就立刻禅让。”
大事已成的鹤言闭上了眼眸。
“能准许我休息片刻吗,到王都也至少是几小时后的事情。”
“随意吧,你也劳累了一晚了。”
在鹤言安眠的时刻,柳文和皱起了眉头,虽说作为封疆大吏的心病被鹤言剔除,但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的心病却仍旧尚存。
“要如何开口,才能让他出手解除我与小昭之间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