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东旭离开的既定事实下,持着几分担心的傻柱,那会儿还在心里琢磨,他要不要主动出击,以拳打脚踢的方式,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首的养老团对自己、对李秀芝都敬而远之,不敢在随随便便生出算计他们两口子给养老团养老的心思。
经过许大茂这么一番解释,傻柱心里的担心顿消,千斤重担被人卸掉了似的,整个人由衷的轻松了很多。
独木不成林。
易中海成了活死人。
小脚老太太金翠莲也就那么一回事,没有外人助力,路都走不远。
街坊们又把她当狗汉奸似的盯梢着。
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傻柱不由得在心里重重的长出了一口气,谁让他之前跟养老团牵扯太深,突然好一阵后怕,贾东旭在看明白易中海的为人本质后都跑了。
真感谢王建设八辈祖宗!
许大茂却一副坐蜡的矛盾,轮到他犯愁了。
易中海成了活死人,生不如死,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这才是报复易中海的最佳手段。
如此一来,他前几天不辞辛苦跑到保城,帮何大清出谋划策反算计易中海,等于白费了工夫。
心里骂了一句脏口,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也就不跑这一趟了。
脱裤子放屁。
多此一举。
见许大茂一脸矛盾,傻柱反过来又安慰许大茂。
“许大茂,你尽管放宽心,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要是敢打你们两口子的主意。”
两只紧攥在一起的拳头,出现在了许大茂眼前。
傻柱得意洋洋的展示了他无双的铁拳。
“看到了没有,这双拳头,会替你们两口子出头,一定打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哭爹喊娘,不敢在算计。”
刘岚的视线,一会儿落在傻柱的身上,好一番端详,一会儿转移到了许大茂身上,又是一阵打量。
许大茂见刘岚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诡异,还以为刘岚在揪心他们刚才说的那件事,想着怎么跟刘岚解释一下。
傻柱却大大咧咧的没有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易中海狗日的王八蛋。
“傻柱,许大茂,我发现你们两个人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我想想啊。”
刘岚还真认真的想了起来。
想了三四分钟,朝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给出了定论。
“也就是你们两个人都是男人,假如许大茂你是女人,或者傻柱是女人,我真怀疑你们是两口子。”
“快拉倒吧!”
许大茂朝着刘岚嘟囔了一句,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出了二食堂。
跟傻柱是两口子,怎么可能嘛。
谬论!
......
二傻子又名二呆子,脑子不怎么够用,好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变成坏事情。
厂办秘书在琢磨明白杨建民在易中海这件事上的态度后,想也不想的将杀手锏二傻子派了出来。
还专门将自己的自行车借给了二傻子。
一听能骑自行车,二傻子喜出望外,拍着胸脯向厂办秘书做出保证,保证自己一定会完美的完成上级领导交给的任务。
骑着自行车,绕着南锣鼓巷的巷子转了好几圈,等过够了骑自行车的瘾头,这才将自行车停在了95号大院的门口。
本来想把自行车停在门口,又担心丢了,将自行车扛在肩膀上,吭哧吭哧的迈步进了95号大院。
声音洪亮,进院就喊。
“易中海他干妈在不在?在不在?易中海死了,人马上就要拉到火葬场,要不要去看看易中海最后一面?”
中院内,得过王建设叮嘱的大妈们,本来还围坐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说着闲话,目光时不时的朝着西厢房瞟上一眼。
西厢房内,有刚刚接受完妇女会帮扶教育被妇女会送回来的聋老太太。
二大妈在王建设离开不久,将院内无所事事的街坊们分成了四拨人。
一切向电影里面我地下工作人员看齐。
想了四个队名,第一队队名地瓜,第二队队名葫芦,第三队队名西瓜,第四队队名土豆,选派了四位队长。
二大妈仗着自己男人是大院内唯一的一个七级锻工,自我推荐当了盯梢聋老太太行动的总指挥。
娄晓娥是左参谋长,李秀芝是右参谋长。
剩余的大妈们,都是本次行动的队员,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从事监督盯梢聋老太太的差事,上午是地瓜队,下午是葫芦队,第二天轮到西瓜队和土豆队,四个队伍轮着来,有休息,有盯梢。
事实上完全不用这么费劲,老娘们一天到晚没事干,坐在一起叽叽喳喳。
也不避讳聋老太太,故意用言语刺激着聋老太太,说聋老太太活该绝户,就连贾东旭搞支援外调这件事,也专门说给了聋老太太听。
“你们说贾东旭现在去了没有?”
“估摸着还在路上呢,十年时间,到现在才看明白了易中海的为人本质,跑了路,真够笨的。”
“现在跑路,还算不错,就怕一辈子看不明白,被易中海算计一辈子,没听外面的那些人说嘛,说贾张氏其实是死在了易中海的手里,是易中海在故意纵容。”
“贾东旭这一跑,易中海的养老怎么办?老太太说了,说易中海家里没个女人可不行,要不咱们做做好事,撮合一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撮合啥呀,三十六号大院的周大妈说,说她乡下娘家生产队有一头老母猪。”
“就易中海那样的人,跟老母猪在一块,也是对老母猪的诬蔑,还是跟聋老太太合适,一对缺德鬼。”
身在屋内,听着街坊们各种怼呛声音的聋老太太,压根不相信贾东旭会申请支援外调,反而认为这是街坊们在故意刺激她,想要通过这种手段,将她刺激的离开四合院。
心里就一个想法。
想赶走我老太太,门都没有!
这节骨眼上,二傻子的话,飞入了聋老太太的耳帘,说易中海死了。
聋老太太更多心的认为这是街坊们的诡计,躲在屋内,死活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