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国的法律法规,那四个混混肯定会面临相应的惩罚。
但这位年轻人并没有将此事交给法律处理,而是自行行动。
即使对方是罪孽深重的犯罪分子,只要他没有正在对他人实施犯罪行为、威胁到国家安全或是危及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权取走他的性命。
这是我们国家法律明文规定的。
如果碰到了一个曾杀害多人的 ,除非对方对你构成直接威胁或正在行凶,否则任何人没有资格结束他的生命。
必须交由 来进行司法审判。
那位年轻人也因此因触犯了相关法规被判了刑罚,并处以,缓期两年执行!很多人并不了解这种判决的实际含义。
人们往往误解,认为这必然意味着 ,误以为两年之后会真正执行。
然而陈国庆没有详细解释这一程序的复杂性。
“大家觉得这位年轻人的做法是对还是错?在我看来,他这样做并没有错误,所谓‘血债血偿’的道理。
不过他的行为确实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所以仍然要面对法律制裁。”
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在你们眼里值得理解的行为可能很多,一旦选择报案,则进入司法程序便不能撤案,必定会有人因违法而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刻惊慌失措,急忙说:
“我们不报警,自己可以解决,只是一点小纠纷!”
陈国庆收敛了严厉的表情,然后表示道:
“既然你们不想让警察介入,那么后续如何解决就与我无关,这是你们邻里之间的问题。
但是在我的管辖下,谁也不能触法。
任何违法行为我会依法处理,不要指望我们多年的交情可以网开一面。
提前告知你们这点,希望大家别再触法,不然后果自负。”
听着这些话,何大清和贾张氏只好哼了一声各自回了家,以免继续纠缠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
屋内的臭味刺鼻,再加上儿子如今一塌糊涂的生活状况,何大清感到极度恼火。
看到儿子何雨柱醉倒在床上,忍不住给了他一耳光,责骂说:
“你还算男人么?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上吊自寻短见?你怎么能这样软弱?”
被打蒙的何雨柱愣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立即对着父亲发起了质问:
“我现在的模样不是拜你所赐吗?当年你抛下了我和妹妹跟着个寡妇跑了。
要是你还守在家里,我现在早就结婚生子。
你看其他人都在父母庇护下过得很好,而我呢?连爹都没了,被遗弃后还被一个寡妇骗得团团转,都三十多的人了还在做单身汉。
要不是你的不负责任,我能变成现在这样吗?”
听见这些话,何大清顿时又伤心起来,随即一掌打过去,怒不可遏地大喊: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明事理,我的所有决定不都是为了你考虑吗?如果我不离开,你可能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找不到。
当初我修改背景身份,不也是为了让你和雨水有个更好的未来?走之前我已经尽力把厨艺教给你了。
我担心以后谭家菜难以谋生,才费尽心思让你学会更接地气的川菜。
毕竟那是一门人人都能享用的手艺,在任何地方都不至于挨饿。
而且我本已为你安排好一切,还留下了信件和转接的工作。
只是后来易中海那个伪君子私吞了我留下的信和五百万(当时的币值大概相当于现在五百元),他倒是没动家里剩下的五十万,确保你们至少不会饿肚子。
原本你会直接成为正式员工,可易中海非要刁难,说如果我仍在帝都的话,背景审查一旦开始,不仅你的工作不保,就连雨水的求学都会受到影响。
像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由于出身的问题,根本读不了大学。
如果不是为你们考虑,我又何必远离家乡?
当时我是食堂主任,你做厨师也知道这个职位背后有多少油水吧,即便食堂只有三千人,采购方面的收入也是相当可观的。
所以那时候我并不缺钱。
我完全可以找个继母给你们在帝都安顿下来,但我没这么做,是为了给兄妹俩留下好的未来。
这么多年我每月寄十五块钱生活费,开学过年过生日还有其他节日,我也总是寄些钱支持你们。
我一直尽力在帮助你们,问心无愧地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
只可惜事情提前败露。
要不是易中海扣下了寄给雨水的钱,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听到这里,何雨柱想起过去的种种,心情异常复杂。
若何大清没有远走他乡,而易中海依然会作恶多端的话,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恶劣,甚至可能会失去工作。
他意识到自己本不应是这样的人,作为一个高超厨师的传人应该傲视群雄,而不是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
突然他脑子一片混乱,仿佛思维停滞了。
何雨柱双手抱着脑袋哀号起来。
看到儿子这般情景,何大清着急不已:毕竟他是自己的独子啊。
他担忧是否因为之前的冲突导致何雨柱脑部受伤了。
何大清焦急关切地问道:“柱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红着眼眶的何雨柱抬起头,满脸痛苦地说:“那你为什么早点告诉我这些呢?”
何大清算算坐下后,喝完茶缸里的水,叹了口气说:“咱们爷俩确实被易中海骗了。
我以为他是为了我们一家着想,才会一同去八大胡同,甚至有些事情我们会一起处理。
我以为彼此情谊深,从没想过他会算计我和你。
我之所以没提前告诉你,就是担心你年少容易被骗。”
接着,他们沉默许久……
终于,还是何大清打破了静寂:“孩子,其实这些年我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一直心有疑虑。
直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了他的真面目。”
何雨柱听着老爹的话,似乎内心有某种解脱的感觉。
他知道虽然时光不能重来,但此刻明白了 也算对过去有所慰藉。
“好吧,”
他轻声说道,“让我们想办法面对将来的事吧。”
说出实情之后,你和雨水未来的出路该怎么走呢?
所以正好有一个寡妇要返回保城,我就假装和她好了,并跟随她一同去了。
凭借我的手艺,去哪里都能谋生,赚钱糊口不成问题。
只是我没有料到,大院里除了易中海在算计我们,还有那个耳聋的老太太也在打我们的主意。
更有个寡妇也在暗中算计。
要是我早些得知这些情况,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唉。
其实这也怪我自己,但是过去的事情实在让人无计可施——确实我们曾卖过包子来维持生计。
我也学了谭家菜的手艺,但我一直都是为他人掌勺的厨师。
这些年我们虽然赚到了不少钱,但那也是靠着一盘一道地给他人做饭所得的。
何雨柱听了何大清的话后,陷入了沉默。
尽管这几年他的为人变得有些不羁,但他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如果真的不懂事理,也不可能让易中海有机可乘。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一切,何雨柱才看清了大院人的心思。
他知道,何大清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
如果不这样做,他和他的妹妹将陷入困境,无法继续上学和拥有现在的生活条件。
想想阎解成,虽然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做临时工,但这主要是因为当初家里登记的成分是小业主所致。
当时阎埠贵家里为掩盖这一情况刻意装穷,说是上辈的问题。
他们现在的日子也过得不太容易。
假如他也被定成小业主成分的话,自己的工作也会是临时性的,而现在轧钢厂扫厕所的工作虽不高尚却是正式编制。
只要自己不犯错就能一直做下去,享受正式职工的福利,哪怕只是初入职的工资水平。
而一旦被开除,临聘人员根本不用给任何理由即可辞退。
看着沉思的何雨柱,何大清停止了他的责备并叹道:
“傻柱子,你现在清醒了吗?我所作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何雨柱回想起若不是因为院子里发生的事故迫使从秦淮茹那里拿了回一千多块的钱财,他自己其实也没什么积蓄。
但这一千多块钱真是他的全部财产吗?
其实并不是。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定期给贾家送盒饭和现金外,他还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影响,购买了很多不必要的物品。
这些都是有开销的。
至于妹妹那边,除了负担学费和基本生活费用外,真的没有剩下多少。
也因此,妹妹不愿意认他。
他还多次为贾家背黑锅。
每次何雨柱帮贾家处理麻烦时,比如棒梗或者贾张氏闯祸需要赔偿的钱,都是他自己出的。
而秦淮茹从来没有帮他算过这些花费,这也是她对何雨柱冷漠的原因之一。
秦淮茹害怕何雨柱有一天找她算总账,要求回报。
现在她手上虽然还有两千六百多块,但若真的算清楚了,最后可能就剩下几百块钱。
因此秦淮茹不愿意和何雨柱有任何经济上的交涉。
正因为她在心里也有这笔账,当初在街道退还这笔钱的时候,秦淮茹一声不吭,甚至没去对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