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现在的视线都被那两个人所吸引。
白梦浅总是流露出那种淡淡的笑容,现在来看那个笑容代表着胜券在握。
在你认为你好像已经赢的时候,白梦浅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出现然后重重给你一击。
“芜湖,某些人真的是连本钱都没有捞到,真是活该呀!还让我下跪,真是不知好歹.”
苏纤纤一身轻松,甚至来苏冉面前挑衅。
“怎么看我不爽啊,那就直接来打我啊,你打我啊??不敢了吧?你的靠山跟人跑咯!”
啪啪!
只听到清脆的巴掌声音响彻整个宴会。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苏纤纤捂着脸简直不敢相信。
“你都把脸凑上来了,我不打岂不是辜负了你的邀请?毕竟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贱的要求。”苏冉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纤纤。
“你!找死啊!”
苏纤纤气急败坏,朝着苏冉打了过去。
上次的账苏纤纤在心里一直憋着,但是最近一直都找不到苏冉,加上最近她的事情又变的很多了。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苏冉呢,苏冉现在还敢跟她跳脚。
现在连贺砚礼都不管她了,新仇旧账一起清算,一定让苏冉这辈子在这里都抬不起头。
甚至怕自己打不过让苏贺故意先抓住苏冉的两只手,不是爱扇巴掌吗?这一次他就要把苏冉的脸扇烂。
苏纤纤狰狞的凑了过去。
又啪啪两声。
这一次打的特别的狠,声音大的瞬间吸引了那边的人。
“天,那个叫苏冉的是挨揍了么?”
“像这种靠男人,一旦失去了男人的依仗,下场会更加的惨,只能说活该了!毕竟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让人家下跪呢。”
虽然是苏纤纤做的不对,但在这个圈子,最忌讳的就是不自量力,不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没想到白梦浅竟然探出一个脑袋掺和起来:“都怪我,苏小姐因为我的原因遭这份罪,不然我给你赔偿吧,你身上那件礼服算我账上送你了。”
挨了两巴掌,她认为她做的已经很地道了。
在白梦浅看来。
苏冉已经失去了贺砚礼这个背后靠山,那么这件礼服肯定是让她自己报销了。
看苏冉那个样子,在看到宫泽的公司的账本,根本就没有给苏冉的支出。
所以苏冉兜里根本就没有钱承担。
算是苏冉识相滚蛋的一点补偿。
大家都认为虽然受了欺负,但是没有想到。
背对着她们甚至身子有点壮,把苏冉挡的结结实实的苏纤纤,耸着肩膀在那里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一张口,直接掉出来两颗牙砸在地面上。
这一弯腰再一看。
这挨揍的人压根就不是苏冉。
苏贺这才发现苏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手中抽出去了。
导致苏纤纤那笨拙的手还没打过来呢,又挨了两巴掌这两巴掌可不是一般的巴掌。
苏纤纤的脸直接肿成猪头。
大门牙直接干掉两颗。
也幸亏她是背对着这些人的,不然他们会看到一只猪妖。
“纤纤你没事吧。”苏贺冲了过去抱着苏纤纤。
但怕丢人。
脱下来自己的西服想要把苏纤纤包裹上,但苏纤纤立刻痛呼,疼的整个脸已经变形了。
脑瓜嗡嗡的,终于变得清明了一些,感觉大家主要的事情都放在他的身上,整张脸本来就肿,现在变得无比的爆红。
感觉无比的丢人,恨不得直接杀了苏冉。
但根本打不过。
苏纤纤把视线直接放在宫泽的身上:“宫少你看你家的泼妇,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动手你就不怕丢你们宫家的脸!”
“你难道不看看我的脸被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宫家到底有没有教养!”
死死盯着苏冉。
她收拾不了苏冉,那宫泽肯定会收拾苏冉,收拾她收拾的板正的!
今天的屈辱一定让苏冉血债血偿!
果然听到这句话宫泽脸色就变了。
苏冉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对不起各位,我的夫人实在是过于丢脸了,是我没有教育好。”
咬牙切齿地冲着苏冉就去了:“苏冉!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在这里动手露脚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你看看给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你知不知道动手跟泼妇没什么区别?以前在家还有我再压制你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这是跟什么人在一起就学成什么样子,还不快去给人家道歉,想办法,征求人家的原谅, 你别忘了她还是你的妹妹!”
“我可没有一个比我年纪还要大一些的妹妹。”苏冉看着宫泽。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睁眼瞎。
总想着失去她一个人的利益和尊严息事宁人。
但她凭什么要去迁就别人?
苏纤纤指着她开始控诉:“你看到了没有?这个女人自从去了帝都以后,就变得更加无法无天!这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早就看上别的男人想把你踹了,所以不愿意听你的话了。”
宫泽听到这话,更是他本来是狭长的母子,顿时放大了五六倍,但是很快就化作鼻尖的一声冷哼:“看来你还是不死心,还是认为贺总能对你高看一眼?你该不会跟那些女人一样还在幻想着人家能来娶你吧?”
“别在这里搞笑了,你顶多算是别人玩剩下的。”
连他都开始觉得苏冉越来越上不了台面,更别说大名鼎鼎的贺家了。
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眼。
说难听点这叫不自量力。
“看来宫少是看不起自己的太太,那你当初为什么娶人家?是因为娶不到自己认为最好的那一个么?”
因为这句话大家的视线下意识的随着宫泽的位置,朝着那边的白梦浅看了过去。
“贺总,不要听别人的风就是雨,我跟浅浅的关系是天地可鉴,而是外人比不了坚固的友情。”
宫泽会这么解释,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的,肯定是为了其他人误会白梦浅。
可怜苏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到宫泽会为了她辩解。
“至于我和苏冉的事情,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事,就算是您都没有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