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么事啊?”魉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看向“城主”。
“城主”身子一抖,道。
“你能不能收回你那看似纯洁无辜的笑容,有点吓人。”
魉立马变了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城主”这才心里舒服多了。
“这才对嘛。”
然后看向白袍使者道,“你来告诉他吧!我要回去休息了,一定要叮嘱仔细了。”
白袍使者看向魉,一脸仇怨。
“白鬼,到底找我啥事啊?”
“你出去送一封信给他。”白袍使者郑重其事的说道。
“好呀好呀!终于又能出去玩了。整日待在这破地方可把小爷我憋坏了。”魉高兴的跳起来道。
白袍使者继续道,“这次可不是让你出去玩的,一定要将此事办好。”
白袍使者想了想继续道,“不可吓到外面的人,也不可暴露了身份。”
魉拍拍胸脯保证道,“放心。”
说完魉就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白袍使者急忙出去阻拦住。
“别急,信。”
白袍使者将信递给了魉。
魉将信收好就又不见了。
“放心?”黑袍使者开口道。
白袍使者无奈道,“希望不要搞砸吧!只要到了那里,魉他就不会任性妄为了,就怕去的路上他跑去玩。”
魉手中紧握着那封重要的信件,刚踏出城门不久,便被一阵喧闹声吸引。他循声望去,只见路边一个杂耍班子正热闹非凡地表演着。艺人们身手矫健,杂技、戏法轮番上阵,引得围观群众阵阵喝彩。魉本是个好奇心重的人,看到这般热闹,心痒难耐,心想:“就看一小会儿,应该耽误不了送信。”于是,他挤进人群,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魉的外表是个约莫十岁的小男孩,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皮肤白皙,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格外可爱。他穿着一身简单的布衣,腰间别着一把小巧的短剑,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孩子。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男孩,竟是个武功高强的强者。
杂耍班子的表演确实精彩,魉看得入迷,不时跟着众人一起喝彩鼓掌。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表演结束,魉才猛然惊觉,天色已晚,时间已过去大半。他心中一紧,赶紧加快脚步赶路。
然而,就在他急匆匆赶路时,却不慎走进了一片密林。这片林子幽深阴暗,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树木高大而茂密,仿佛随时会有危险从阴影中窜出。魉虽然武艺高强,但心中也多了几分警惕。他小心翼翼地前行,忽然,前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个身形魁梧的蒙面人从树后闪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蒙面人手持一柄大刀,眼神凶狠,冷冷地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魉眨了眨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天真的笑容,声音稚嫩地说道:“这位大叔,我只是个送信的小孩子,身上没有钱,能不能让我过去呀?”
那劫匪见魉如此年幼,心中更加轻视,冷笑道:“小孩子?哼,少废话!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魉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就在劫匪靠近的瞬间,魉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绕到了劫匪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大叔,你动作太慢啦!”
劫匪大惊,慌忙转身挥刀,却见魉已经退到数步之外,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劫匪恼羞成怒,怒吼一声,挥刀猛扑过来。魉不慌不忙,脚下轻轻一点,身形如燕,轻松避开了劫匪的攻击。他一边闪避,一边还不忘调侃道:“大叔,你的刀法太笨重啦,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劫匪气得七窍生烟,却始终碰不到魉的一片衣角。最终,魉玩够了,轻轻一跃,跳到了劫匪身后,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劫匪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泥。魉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说道:“大叔,下次记得练好功夫再来打劫哦!”说完,他转身继续赶路,留下劫匪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好不容易走出密林,魉长舒了一口气,抬头望去,前方的“鬼门关”已经隐约可见。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向目的地走去。
他蹦蹦跳跳地走着,偶尔还调皮地踢起路边的小石子,仿佛真的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然而,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个外表可爱的小男孩,体内蕴藏着何等强大的力量。
“鬼门关”是一座狭小的木桥,悬浮在河面上,四周迷雾笼罩,隐隐约约能看到两条延伸出去的火光。
即使是魉也不敢轻视这道木桥,这里曾经有多少人丧命于此。
魉踏上了那座名为“鬼门关”的木桥。桥身年久失修,木板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断裂。桥下的河水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暗深渊,隐约传来阵阵低沉的呜咽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哀嚎。魉虽是个外表可爱的小男孩,但此刻神情却格外凝重。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脚尖轻点,尽量不发出声响,生怕惊动了桥下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走到桥的三分之一处时,桥下突然涌起一股浓稠的黑色烟雾。烟雾中似有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在窥视着他,目光阴冷而贪婪。
魉皱了皱眉,握紧了腰间的短剑,小声嘀咕道:“莫要捣乱,我还有正事要办。”
那烟雾仿佛听懂了他说的话,竟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缓缓散去了,露出一条可通行的路。
魉继续前行,脚步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走到桥中间时,忽然,一只苍白如纸的手从桥下猛然伸出,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那手冰冷刺骨,力道极大,仿佛要将他拖入河底。魉低头一看,竟是毒蛇帮的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双眼空洞无神,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救……救我……”
魉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并未慌乱,而是迅速抽出腰间的短剑,剑身寒光一闪,直直刺向那只苍白的手。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松开了手,随即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魉收起短剑,低声说道:“早说了别捣乱,非要自讨苦吃。”
他加快步伐,终于走过了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