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人转移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诸伏景光神色凝重,桌子上摆满了许多空架子,隐隐还能看出有人生活的痕迹。
“看出来了,不过我现在好奇耿謦的头发还好吗?掉这么多真的没事吗?本来黑头发就不多。”
萩原研二说着从房间里走出来,摊开手是揉成一团的头发,白色的发团里隐隐有黑色的几缕,不过印象里没见过他梳就对了。
“你就别嘲笑他了,咱们也快差不多了,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呢,谁也别说谁。”
刚好是耿謦出差的期间,爆破组的任务不知为何一夜暴增,对此柯南表示我不知道啊!不过这也让松田阵平好奇他们有休过假吗?
“我看过后院了有车轮的痕迹,对方很聪明故意多绕了几圈,原来的轨迹已经看不到了。”
诸伏景光打开后院的小门原来的车轮十分模糊,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几双鞋印:“唯一能确认的事情就是耿謦确实在这住过一段时间,你们看这个。”
萩原研二低头仔细瞅了眼他手上的怀表没看出所以然:“嗯…这不就是普通的怀表吗?看着年代有些久远的样子,这和耿謦有什么关系?”
“耿謦随身携带的就是这个,我记得这上面还有两个小字来着。”
怀表的背面的确刻有两个小字,尚且不说别的这字看着倒是格外顺眼,不过上面写的是“子卿”看起来有些磨损了。
萩原研二看了眼转动的指针瞅了瞅手机感慨:“这表的时间还挺准的。”
“研二,你这话说的很好,下次就别说了。”
“为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萩原研二不理解诸伏景光为什么这么讲,他说的难道不是对的吗?
“就是太对了他才要说,一个每天上班都要以耿謦出没出门来确认自己有没有迟到的人说他的表还挺准的,研二你猜猜这叫什么?”
松田阵平接过怀表手停在半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温柔的话让人突然有些不适应。
“唔…”萩原研二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首尾呼应,点明中心或者承上启下?”
真是神奇的首尾呼应,松田阵平轻嗤一声唇角上扬的笑看起来是真好看呢,如果这声音不是听起来像是后槽牙都要咬碎的样子就好了。
“研二,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拆除狂魔,碰到任何东西都想拆开来仔细瞧瞧,现在我想拆你。”
拆你的脑子看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里面装的都是水,摇了半天摇不出一个正确答案。
“呀,阵平酱居然想差我?没事你尽管吩咐,我可以任你差遣的,你说东我决不往西。”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生气但不知道从何处生起,诸伏景光挡在两人中间无奈的,他再不出来松田可能真的会把自己气死。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找不到人还是先去找那位小姐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吧。”
诸伏景光安抚性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抬头望着天上的满月,眼前不禁浮现降谷零的身影,真是怀念和零一起执行任务的日子。
“真的活见鬼了,这钢琴房让火烧了怎么会毫发无损呢?难不成真是麻生圭二的鬼魂作祟?”
看着毫发无损的钢琴房毛利小五郎真感觉匪夷所思,正常房子让火烧了以后不早化为灰烬或者木炭了吗?怎么可能会完好如初呢?
浅井成实静静的看着篮子里的食物,眼前不断浮现木门上的火骷髅头的画面,对方张着嘴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可他听不清。
如果真是爸爸的鬼魂回来复仇,那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不来梦里看自己,他想…再看一次父亲,想再看看妈妈和妹妹。
不等他细想一道女声把他叫回了现实,浅井成实茫然失措的看着三人:“怎…怎么了?”
毛利兰听出浅井成实的声音有些哽咽,眼里隐隐有泪光闪过不由担心:“成实医生你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爸爸刚才喊你半天都没反应。”
“啊?这样吗?抱歉,我只是有些恍惚。”浅井成实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连忙道歉:“那场火让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因为一次疫病去世了。”
“我当时人在外面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接到了遗体要火化的消息,心里有点难受。”
见他那么心不在焉的样子柯南没有怀疑,毕竟当时老师给他看过资料,病毒的传染性太强了,为了防止病情扩散他们必须把遗体火化。
家属不能过来认领遗体,也见不到亲人的最后一面,怎么想都觉得十分难过,资料上显示牺牲的还有几位出色的医生。
“成实医生当时也在吗?”
柯南并不清楚当时什么情况,毕竟耿謦是在屋子里突然晕倒的,原本他们还以为对方是劳累过度,可后面一系列的反应都证明这不是疲惫过度也不是普通的感冒。
“在的,那时我刚走父母就被查出来了,他们在我走后的几天里不小心碰到了感染源。”
这点毛利小五郎有同感,当时英里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去接小兰,说什么外面不安全让他戴好口罩,可他没听直接就去了。
路上也没和人接触,看到捂的严严实实的小兰就把人接回家了,刚到家还什么都没干呢就觉得头有些晕,于是喝了几瓶冰啤酒后就躺床上了。
当时还被小兰说了几句,后面他连喝水都觉得困难,有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好多话都没和英里说。
当时是真把毛利兰给吓坏了,想着说给他喂点感冒药但发现吃之后不见好还更严重了,最后也不知道上哪弄的药给他吃。
见气氛尴尬毛利小五郎干脆转移话题:“对了小兰,还记得我生病那会儿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你还记得吗?”
突然被毛利小五郎这么一点,毛利兰咀嚼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她看着手上咬了一半的饭团不停的眨着眼,最后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
一脸天真无辜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我忘了,反正当时放了不少药,我怕爸爸你喝不下去就把几袋不同的感冒药放一起泡了。”
“难怪那么苦,喝的令人生理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