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话是我说的。”秦川淡淡的道,“我以为你小子跟我这胡搅蛮缠是为了什么?原来就是这话,不错,就是我说的。”
秦川一边装傻,一边拍胸脯说。
丘处机几人倒是没什么话说。
只孙不二一人不服:“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我来领教领教?”
马钰叫道:“师妹,不可鲁莽,这位秦少侠,我和你丘师兄以及王师兄都是认得的,他的武功我们都是很佩服的。”
孙不二一甩衣袖,只得就此作罢。
丘处机道:“既是误会,志丙,你就向秦少侠赔个罪便是了。”
师父有命,甄志丙不敢不从,向秦川赔了罪。
只是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秦川却道:“虽然是误会,但这位姓甄的,到底是为师父出头,也不是什么大过,我自然是不会计较。倒是程姑娘此番却是大受委屈。”
丘处机明了,瞪了甄志丙一眼。
甄志丙只得向程瑶迦躬身致歉:“师妹,先前都是我的不是,请别见怪。”
程瑶迦正要还礼,秦川暗运内力,不让她弯下腰去。
程瑶迦大惊,却不知是何故,竟弯不下去腰,只得微微点头。
秦川道:“好了,一切误会解除,皆大欢喜。对了,丘道长,此人你可认得?”
丘处机等人顺着秦川的手指方向看去,正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康。
“杨康,他……怎么了?”见到杨康此番断臂的惨状,丘处机心生悲伤。
秦川将昨晚在皇宫之事讲了一遍。
丘处机听完后,先前的悲伤,顿时化为乌有。
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愤怒。
秦川道:“此人被我斩去一条手臂,就交给丘道长你了。”
丘处机道:“我这便领了他去见他爹娘。”
秦川提醒道:“此番他爹娘应该在桃花岛。”
丘处机一怔,道:“也好。”
转身向马钰道:“师兄,我正好去桃花岛向黄岛主把误会解释清楚。”
马钰道:“这样最好。若是我们全真七子一起上岛,说不定反被误会。”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上传来一阵雕鸣声。
只不过并不是秦川的神雕,而是两只白雕在盘旋。
“应该是郭靖的白雕吧?“秦川心道,“我记得这时候,白雕应该是跟着华筝的,那华筝就在附近不远处。也不知神雕干掉裘千仞没有,怎么还没回来?”
他倒是不担心神雕出事,即便真的打不过了,逃命总是可以的。
秦川依次指向后面的两间屋,对马钰道:“这间屋里,住着丐帮帮主。这间屋里,是郭靖跟秦南琴二人。他们昨晚都遭人暗算,受了重伤,此刻正在疗伤,还需要一些时日方能恢复。还请马道长在此守候,等他们伤愈。我呢,还有一些事,就先行告辞了!”
马钰道:“秦少侠自去,我会守在此处,等他们伤愈。”
交代完一切后事,秦川便要离开,听见屋内郭靖叫他:“秦大哥!”
秦川走进屋去,见郭靖与秦南琴四掌紧紧贴在一起,正在用九阴真经疗伤。
郭靖见到秦川:“秦大哥,我求你件事。”
秦川道:“你说。”
郭靖道:“天上是不是有一对白雕?”
秦川点点头。
郭靖道:“那白雕一向是我在蒙古的妹子华筝在看管,我想请你去看看是不是华筝她出事了?”
秦川原本就是要去看一看的,郭靖的请求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好,我这便去。”秦川出屋后,直往白雕盘旋的方向走去。
程瑶迦依依不舍的目送秦川离开,心里失落至极。
她懊恼自己不够勇敢,为什么不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然而这时秦川已经走远。
……
秦川离开牛家村后,便一路往白雕盘旋的方向奔去。
那白雕看似就在眼前,实则极远,以秦川这等轻功,也奔了许久才到白雕下方。
忽听得前方树林中有打斗声。
秦川施展轻功,跳上树顶,在树上辗转腾挪。
不一会儿,就来到打斗的地方。
往下方望去,见到树林中,死伤一片。
有一男一女被一群人围在中心。
那一男一女是蒙古人装扮,应该就是华筝和托雷了。
而周围的人,全都是金兵,约有百十人。
“那是裘千仞还是裘千丈?”秦川认出那金兵领头的人,“应该是裘千丈,裘千仞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神雕给打死了。”
只听得裘千丈说道:“只消杀死你们两个,再嫁祸给宋人,那宋蒙结盟立时瓦解,说不定还会刀兵相向,那大金国就会坐收渔人之利,我也算是为金国立功了。”
“原来这家伙是在盘算这档子事。”秦川心想,“天下大势,岂是你杀死这两个人就能扭转的?”
现在成吉思汗铁木真已经雄起,一发不可收拾了,不是金国能抵抗的。
这时,裘千丈向金兵下令:“射死他们!”
金兵之中,有一名小队长,他一抬手,金兵就搭弓拉箭。
托雷跟华筝背靠背,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是来找郭靖的,却半路被金兵埋伏,全军覆没。
就在金兵即将射出手中箭时,两声雕鸣响起。
原来是那两只白雕见华筝有难,顾不得许多,俯冲直下去啄裘千丈。
“射雕,射雕!”裘千丈方寸大乱,忙叫士兵先射白雕。
裘千丈的话还是有几分作用的,金兵立即转移攻击对象,去射白雕。
白雕比起神雕来说,体型小了许多,防御力也不行,在这密密麻麻的箭雨下,很快就各自中了一箭。
秦川本想来一出英雄救美,怎知被这对白雕打乱了计划。
虽然只能看见华筝的四分之一的侧面,但凭借他的经验判断,华筝必定是一位大美人。
中原妞他泡多了,蒙古妞还没试过呢。
“算了,救一救这对可怜的白雕吧。”
秦川正要出手,又是一声雕鸣响起。
秦川听出这雕鸣正是他的神雕发出的。
一看,果不其然。
神雕俯冲直下,落在地面,用高大的身体护住两只受伤的白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