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拉着双胞胎姐妹的手。
与其说是他拉她们的手,不如说是他被双胞胎姐妹给强行地拽着。
这还甩不掉了?
你们究竟是几个意思?
感谢过就行了,还想怎样?
不带胁迫的吧。
叶舟不知他们的用意,又不能翻脸,感到进退两难。
“呜厘凯……呜厘凯……”鸟族人再次欢呼。
这句“呜厘凯”简直是万用词汇,这时候它所代表的意思,绝对是在起哄。
甚至是不怀好意,像吃瓜群众那样地起哄。
更让叶舟惊讶的是,双胞胎姐妹拉着他,竟然把他往木屋里拽。
去屋里干什么?
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办。
非要去屋里才行吗?
叶舟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横下一条心,要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
看看她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叶舟心怀坦荡,跟着双胞胎姐妹走进木屋。
双胞胎姐妹把门帘放下,嘈杂声被隔挡在外面。
屋里点着油灯,光线明亮而又温馨。
屋内陈设和叶舟的屋内相似,也是在地面铺上草铺,上面盖着宽敞的兽皮。
只不过,屋内多了许多鲜花装饰。
床的周围撒了一些鲜艳的花瓣。
屋内充满了淡淡的花香。
双胞胎姐妹与文明女子不同,她们性格单纯直爽,不会拐弯抹角。
她们性格执拗,甚至有些蛮横,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一定会坚持到底,不肯轻易改变。
双胞胎姐妹做了个手势,请叶舟上床。
叶舟心怀忐忑,站着不动。
其中一个姐妹摁着叶舟的肩,硬是要他坐下。
“慢着慢着,你想要做什么?你……你是杨蜜还是热芭?”叶舟有些慌乱地问。
叶舟分不清楚谁是谁。
其实分清楚又能怎样,对于叶舟来说,根本不需要在意这些。
“杨蜜。”蛮族美女回答他。
接下来,她的动作让叶舟彻底明白了。
果然是酱紫。
叶舟心里忍不住惊呼。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杨蜜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她先是脱去上衣,所谓的上衣,就是挂在胸前的两块兽皮。
然后她褪掉草叶缝制的短裙。
她穿的本就不多,因此,叶舟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全部呈现在叶舟眼前。
“哧溜……”杨蜜钻进了兽皮被子下面,将自己的身体半遮半掩地盖着。
与此同时,热芭也缓缓地脱掉衣服……
“不要,你们在做些什么……”叶舟过去阻拦。
热芭甩开他的手,利利索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油灯发出的光芒,映射在屋里,影影绰绰,给人一种恍惚感。
叶舟觉得这不真实,如此美好的孪生姐妹,就这样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
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好事。
但叶舟没有沾沾自喜,他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任何便宜都不是白占的,得到的同时也意味着付出。
叶舟没有资本付出,偿还不了这份债务。
他脑子里飞快地闪现出一些镜头。
他不是榆木疙瘩,不是所谓的正人君子。
但他知道,一旦得到这对姐妹,就再也摆脱不了束缚,再也回不去蓝湾岛。
很有可能,自己一生都要生活在这个族群里,变成他们其中的一份子。
叶舟心里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面对双胞胎姐妹,他不忍拒绝,又万万不能接受。
他想起刘静姝,那是患难与共,自然发生的感情。
他又想起杨婉和凌紫羽,他也曾倾情付出,但那是在事态紧急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他面对双胞胎姐妹,完全可以做出自己的明智选择。
兽皮被子下,双胞胎姐妹瞪大两眼,在等待他的光临。
这分明就是洞房花烛夜。
自己此刻已然成了新郎。
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叶舟不会受任何束缚,不会稀里糊涂地就做了人家的新郎。
“晚安。”他缓步向后退去。
玛德,这个时候居然道晚安。
换了别人,可能早就进去销魂啦。
双胞胎姐妹一人捂着一块兽皮,从屋里追了出来。
门外一群蛮族女眷,把叶舟堵在门口。
叶舟被推搡着,一步步退回木屋。
叶舟在人群里寻找秦熙的影子。
自己是被迫的,秦熙会理解吗?
她能体谅自己的苦衷吗?
叶舟看见秦熙走进自己的木屋,她对这一场闹剧视若无睹,显得异常平静。
此时此刻,她不应该来帮自己解围吗?
她一定对他深感失望,埋怨他立场不坚定,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
她误解了,叶舟不是那样的人。
至少该给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曾经共同历经磨难,没想在这种紧要关头,失去了起码的信任。
叶舟心里也有些生气。
一个身材肥胖的蛮族妇女挺起胸膛,把叶舟逼进了屋子。
叶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面对敌人决不心慈手软,但是面对善意的要求,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叶舟被逼进双胞胎姐妹的木屋里,闷闷不乐地坐在草铺上。
双胞胎姐妹过去劝他,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叶舟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衣服,躺倒在草铺上。
双胞胎姐妹对这种事毫无经验,她们看到叶舟睡下,以为他答应了这份姻缘,也就心满意足,不再纠缠。
双胞胎姐妹一边一个,在叶舟身边睡下。
她们倒也不主动,安静地躺着,像两只乖顺的小猫咪。
“好累啊,睡吧。”叶舟说着,假装睡觉。
双胞胎姐妹说了句什么,也乖乖地睡觉了。
这一对涉世不深的小黑妹,倒是意外的容易对付。
叶舟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么轻松就摆脱了?
他心中暗喜。
这场天花板级别的艳遇,这么快就结束了?
叶舟又有点遗憾,有点惆怅。
自己如果动手,会是什么样子。
她们肯定会服从,会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本该是一次大展雄风的机会,可是自己却不能……
叶舟不敢再想下去,怕自己意志动摇。
有些事一旦做过一次,就想第二次。
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
到那时,自己恐怕深陷泥潭,再也无力自拔。
掉进温柔乡,就再也出不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