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一家餐馆吃了饭,吃完直接去了酒吧。
酒吧里很热闹,灯红酒绿,巨大的音响冲击着人们的头脑,给顾渊带来了新奇的感觉。
有同学叫了几个小姐姐做伴,问于池,“要不要也给你叫上一个?”
于池连连摇头,“别,你们玩得高兴就行,不用管我。”
他家小相公在这呢,他们这是想要他的命。
林枫,周升两人在舞池里跳舞,花樱叫了不少吃的,一边招呼顾渊,一边招呼江鸣鹤。
江鸣鹤人在酒吧,心却飞到电脑上了,不时和于池讨论一些专业问题。
花樱打量着他,对他的品性是越细观察就越喜欢。
一同学问花樱,“小樱子,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她在这群人中不算顶尖,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再加上她一天到晚买买买,出手大方的,家庭情况应该挺不错的,应该对未来早有规划。
问的那同学家境并不怎么好,身边同样家境的人的想法是入职一个好的公司。
他想知道有钱人家的孩子的路是怎么样的,有什么不同。他想从中找到突破口,让自己的未来变得更好。
花樱甜甜一笑道:“我想毕业后就嫁人。”
“啊!?”
同学惊呆了,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答案。
她家境好,学习好,她努力了半生的重心不是事业,而是嫁人。
同学大受震惊并且很不理解。
花樱解释道:“我妈妈是晚婚晚育,她生我时是高龄产妇,大出血差点死掉。
她最希望的是我不要走她的老路,能早点结婚生孩子最好。”
“哦。”
同学无法理解,但表示尊重。
他转向问江鸣鹤,“江同学你呢?”
江鸣鹤看了花樱一眼,道:“若我能追上我喜欢的女孩,我会在毕业后和她求婚,结婚。婚后和她一同创业,努力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时花樱回头看他,与他视线对上了,两人之间有莫名的情愫流动。
这一刻她有种被当众告白的错觉。
花樱心跳又一次加快,难为情的把头转到一边去。
她心里忍不住在想,他向她求婚,她要不要马上答应,他会在哪种场景下和她求婚?
同学:“?”
学霸也是恋爱脑?
他问于池,“你呢?于池同学,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于池笑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心上人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实在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虽然他现在正在偷摸顾渊的手,感觉很刺激。但他更喜欢光明正大,这样他就可以当众亲他。
顾渊白了他一眼,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他把他的手背拍红了,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握紧了,像是放开了就会失去一般。
同学:“……”
家人们谁懂啊!这群大学霸怎么一个两个都是恋爱脑。
真想毁灭全天下的恋爱脑。
江鸣鹤突然发出邀请:“于池,你要不要和我合作公司。钱、技术还是能力我一样都不缺。和我合作,强强联手,我们一定能引领一个新的时代。”
于池直接拒绝,“算了,你我都不是可以久居于人下之辈,还是各自发展,独自美丽吧。”
“可惜了。”
江鸣鹤有些弥憾道。
他是真心认可于池,想和他共同进步的。
顾渊不是个话多的,到了这种陌生混乱的环境话就更少了。
他坐在那,灯光昏暗,他一边侧脸埋于阴影之中。
从看向于池时眼神中透出一丝阴霾偏执的味道,还真有点前世反派大佬的味道。
江鸣鹤知道那位不停向他们打听的同学是想找多一条出路,不由邀请道:“程澄,我看你挺不错的,要不要跟我干。”
江鸣鹤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加上他家境好,人脉也广,他想创业成功率很高。
但是失败的机率也很大,让他放弃一个稳定的前程陪他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万一失败了呢?
风险太大,让人闻之怯步。
程澄犹豫了一下说:“我想考虑一下。”
江鸣鹤呵呵一笑道:“没事,你好好考虑。”
程澄有能力,但不多,却也不会拖后腿。
如今他正处于百业待兴状态,能拉络到他来帮忙无疑添了一份很大的助力。如果拉络不到他也不会很遗憾。
“爽,好久没这么放松的去玩了。”
见林枫和周升回来坐下,他再一次发出邀请,“林枫,周升,我有开公司的意向,你们要不要过来帮我的忙,我给你们一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哟,大手笔啊!下血本了。”于池惊讶打趣。
江鸣鹤慎重道:“人才去到哪都会让人重视,他们值这个价。”
他望向林枫和周升,十分欣赏。
花樱见江鸣鹤对林枫和周升两的态度是认真的,帮忙劝道:“林同学,周同学,江师兄他已经很有诚意了,不如你们就答应了吧。”
“哦。”
林枫和周升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对江鸣鹤的话的不屑。
林枫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了江鸣鹤,我们不觉得我们比你差多少,你该有的鸿志我们也有,而且已经付诸行动。”
一句话,你江鸣鹤是什么东西,也配招安我们。你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而且做得更好。
江鸣鹤又一次被拒绝,他也不恼,反而低低一笑道:“不愧是从大城市来的,有野心有抱负,是我小觑天下英雄了。
抱歉,我自罚一杯。”
他冲于池抬了抬酒杯,敬了几人一杯,然后一口饮尽。
于池等人陪喝了一杯,几个人不再聊工作上的事,嘻嘻哈哈聊着一些日常趣事。
知道顾渊酒量不行,于池帮挡了几杯。
顾渊见于池喝多了,双眼殷红靠在他怀里,忙扶他起身先走了。
“下次见。”
酒吧门前,于池和江鸣鹤等人挥了挥手,被顾渊扶进车中。
出租车刚启动,他酒醒了七成。他并没喝多,就是不想被灌酒才装醉。
“没事吧?”
顾渊用纸巾给他擦去脖子上的酒水。
于池见顾渊一脸担心的样,抱着他撒娇道:“阿渊,我难受。”
一听他难受顾渊顿感心慌,手忙脚乱问:“哪里不舒服。”
于池把唇送到他唇上,吻后才道:“我想吻你想很久了,怕你生气不敢吻,憋得难受。”
说完嗤嗤笑了。
这下真分不清楚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