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云璃后面的赵茗薇,看到云璃居然跟一个男子,在桥上忘情的拥吻。
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云璃啊云璃,在宫里的时候,你害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这次,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云璃欲哭无泪,自己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向陛下表明心迹。
陛下为何会以为,自己想与他做那种事情呢?
这一次,云璃又被箫祁渊吻得喘不上气来,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她无力的靠在箫祁渊肩膀上:“陛下,臣妾刚刚说喜欢上你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是心里喜欢你。”
箫祁渊下意识的圈住云璃纤细的腰肢:“有什么区别吗?”
云璃:“……”
“掠影。”
箫祁渊轻唤一声,掠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桥上,单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皇后走累了,去找个客栈休息一下。”
掠影:“陛下,对面就有一家客栈。”
就这样,箫祁渊和云璃一同进了客栈。
看到这一幕的赵茗薇,顿时更加兴奋了。
现在天色已晚,孤男寡女的去客栈,肯定是偷偷幽会。
若是能够捉奸在床,那就更有意思了。
她鬼鬼祟祟的举动,并没有逃过皇室暗卫的眼睛。
其中一名暗卫说道:“掠影大哥,有个女人一直偷偷跟踪陛下,要不要将她赶走?”
掠影摇头:“不必,只要她没有威胁到陛下的安全,就不用理会她。”
“可是,刚刚还有一个会武功的黑衣人,看到陛下和皇后娘娘进了客栈,就急忙离开了。不知道有何意图呢?”
掠影摸了摸下巴:“陛下的銮驾已经进宫了。”
“知道陛下还在宫外这件事的人,只有我们几个。那个黑衣人肯定不知道进去客栈的人就是陛下。”
“你们几个守在这里,保护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安全。”
“我去跟踪那个黑衣人,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掠影一路跟随黑衣人,来到了礼部尚书的府邸。
见对方进了一间屋子,他就纵身飞上房顶,耳朵贴着瓦片,倾听里面的动静。
“大人,小姐所言不假。皇后娘娘与一陌生男子,进了桥边的一家客栈,而且只要了一间房。”
礼部尚书赵文镜问道:“你可有看清那男子长什么模样?”
听黑衣人摇了摇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属下不敢靠的太近,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不过那名男子穿着一身粗布衣裳,想必是个市井百姓吧。”
于是,赵文镜就立马进了宫。
他原本还担心,赵茗薇看错了,届时冤枉了皇后,就不好收场了。
自己见到陛下本尊,再汇报皇后娘娘私会男人的事情也不迟。
到了养心殿门口,赵文镜满脸焦急:
“严公公,麻烦你通传一下,本官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面见陛下。”
严福面带微笑:“赵大人,陛下正在批阅奏折。还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您这不是为难咱家吗?”
赵文镜心里暗暗嘀咕,陛下勤政爱民,他是半夜有臣子半夜求见,他都会立马召见。
现在,陛下却不见他,难道,陛下此刻不在宫里?
难道,与皇后娘娘一同进客栈的男子,就是陛下?
可是,自己的心腹亲眼所见,皇后娘娘在桥上与一名男子拥吻。
陛下向来不近女色,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现在贸然去客栈捉奸,似乎不太好。
万一那人是陛下呢?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设法证实,陛下究竟在不在养心殿里。
这么一想,赵文镜就找了个借口求见西太后。
西太后着急忙慌的来到养心殿门口,问道:
“赵大人,你说有事要见哀家,事关皇帝安危,究竟是什么事?”
赵文镜一把跪在地上:“回太后娘娘,微臣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养心殿上方笼罩着一团黑气。”
“怕是有邪祟,意图谋害陛下。微臣忧心陛下安危,所以特来进宫求见。”
“只是陛下一直避而不见,微臣实在担心……”
箫祁渊的安危,向来是西太后心里的头等大事,哪怕只是邪祟这样子虚乌有的传言,她也要一探究竟。
所以,赵文镜还没说完,西太后就急忙往养心殿里面走去。
严福急忙拦着她:“太后娘娘,您不能进去,陛下说了,现在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
赵大人今天究竟怎么了,为何一定要见到陛下?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敬业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越是想方设法的要见到陛下,越是不能让他如愿!
西太后怒目而视:“严福,你好大的胆子,连哀家都敢拦!”
严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恕罪,陛下命奴才守在殿外,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奴才不敢不从啊!”
西太后一脚踢开他:“滚开!皇帝的安危,是国家头等大事,容不得丝毫马虎!”
话落,西太后便抬脚走了进去。
严福连滚带爬的追了上去,压低声音说道:
“太后娘娘,您不能进去,实在是陛下此刻……不方便见您啊!”
西太后一边往寝殿走去,一边不耐烦的说道:
“为何不方便?皇帝现在在做什么?”
严福脑子飞速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