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系统可是连系统的买卖也做到了,皮肤、升级、零食等等处处要积分。
可是奸诈了。
长安鼓励它说:“没关系,咱们慢慢积攒积分,总会有一天能够让你痛痛快快地大吃大喝一场的!”
心下却想着回府后去看看小七零食的价格,她能承受得住的话,给小七买些。
既然小七跟着她,那总得给些好处。
待长安在酒楼大吃特吃后,感叹道:“不愧打着御厨后人的招牌,只比宫里面差些。”
得益于她认得干亲以及愿意花钱,只要不是吃那些珍品,多数御厨的菜都是能吃到的。
她正慢悠悠地踱步而出,刚刚踏出酒楼大门不远,一个瘦小的男子冲了过来,猛地抢走了她腰间挂着的荷包。
长安口中怒喝:“小贼,哪里跑!”
虽然荷包里的银两数量并不多,但那荷包可是她得意之作。
此时心中的怒火却瞬间被点燃,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追。
周围的人们眼见此景,纷纷向两旁躲闪开来,免得被撞到。
“看,那小子往前面跑啦!”小七很快便发现了小偷逃窜的方向,呼喊起来。
长安顺着小七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小偷正拼命狂奔。
她提起劲头追在后面,眼看着就要追上那小偷时,前方突然横着出现了一把未出鞘的长刀。
说时迟那时快,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小偷的腿部,将其狠狠地击倒在地。
长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迅速蹲下身子,一把夺回了小偷紧紧握在手中的荷包。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荷包,感受着里面银两的分量,确认没有缺失之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而此时,她方才意识到自己还未向那位好心人表达谢意。
边站起来边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话还未说完,当她抬起头看清对方面容的那一刻,不禁惊讶地脱口而出:“张统领。”
张和原本是给母亲买首饰,正巧那小贼慌慌张张地从身旁掠过。
他当即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刀,朝着小偷的脚边一挥,将其绊倒在地。
只是没想到,这一出手竟帮到诚亲王的侍女。
“姑娘不必客气,不知这荷包中的银两可还在?”
张和目光落在了长安手中的荷包之上,这荷包上绣的图案倒是奇特。
“在的,多谢张统领。”说完这话后,她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手指来回绕着荷包的带子。
张和刚说完不必多谢,便看到巡街的人路过,将这贼人交给对方后,指着茶馆对着长安说道:“这里不方便说,可愿随本官去那里一坐?”
“可是殿下的事?”长安不确定的问道,她同张和并无其他可说。
“姑娘聪慧。”
长安坐在桌前,目光落在刚送上来的点心上,但并未动手去品尝。
而是抬起头,凝视着对面的张和开口道:“不知大人所为何事?您若有所问,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也仅限于我所能告知之事。”
进来半天也不说话,让人怪尴尬的。
听到长安的话,张和微微一怔,似乎方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指着桌上的茶点说道:“不必如此紧张,这家茶馆的茶不错,不妨尝尝。”
长安见状拿起糕点吃起来,心想此人既然能送出三万两金票给萧秉昀,但愿他不要对萧秉昀心怀叵测才好。
否则萧秉昀着实有些可怜,毕竟提起他提及张和时,既有亲近之意,也有敬佩之情。
张和的目光扫过正在吃糕点的长安,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吃糕点的样子太像云儿了。
不过,张和很快就收敛了心神,起身走到茶馆的书案旁,提笔蘸墨,开始在纸上书写起来。
长安吃着点心,看到张和专注于书写,则暗自打量起这间茶馆的包厢。
布置得典雅别致,就连预备的纸砚都是上品,墙上面的画作虽不是名家所画,但自有韵味。
干吃点心有些噎,喝起手边的香茗,好茶。
这包厢银两出的值。
虽然是张和出的。
就在长安吃吃喝喝的时候,忽然察觉到张和已经放下手中的笔,手持叠好的纸走了过来。
长安连忙放下糕点,端坐着等待对方开口。
张和把手中的信放在长安面前,说道:“我知道王爷拜王微为师,但到底比不得去书院,这是我给鹿鸣书院山长写的信,半年后可去。”
“大人何不亲自交给王爷?”长安疑惑道。
“本官过些时日便要离京剿匪,不知何时归来。”张和回道。
若今日没有碰到眼前人,也会过些时日派人送去。
此刻,茶馆楼下的马车上,魏言同车夫坐在外面车夫的位置上,在不经意间,他的目光忽然瞥向了二楼那扇敞开的窗户,身着绯色衣裳的倩影映入眼帘。
“殿下,姐姐正在这茶楼里。” 魏言转头朝着马车里轻声说道。
此时,萧秉昀正端坐在马车内,眉头微皱,陷入对今日夫子所讲授内容的沉思之中。
听到魏言的话语,他猛地回过神来,伸手掀起车帘,顺着魏言所说的方向望去。
只见二楼窗边,长安与张和正相视而笑,言谈甚欢。
看到这一幕,萧秉昀的脸色依旧带笑,可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车帘。
“停车。”他低沉地吩咐道。
车夫闻言,迅速拉紧缰绳,让马车平稳地停在了路边。
萧秉昀静静地凝视着窗边的两人,想到李德斋说过张和早年丧妻未娶,此时觉得那原本让人敬佩脸有些刺目。
老不羞。
“王爷,您是否要去与姐姐一同回府呢?”见萧秉昀久久不语,魏言开口询问道。
但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多嘴了,于是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等着。”萧秉昀吐出两个字后,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楼上的二人身上。
看到长安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对方时,觉得心里面有些发酸。
不久后,长安手提一盒点心从茶楼走了出来。
刚刚踏出门口,便听到魏言的声音。
扭过头,一眼望见了停在路旁的王府马车。
“王爷。”长安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快步走到马车前,真好,省了趟马车钱。
“可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若没有,便一同回府。” 萧秉昀语气温柔地问道。
“好。”长安把食盒递给萧秉昀后,略过他伸过来的手,俩手一撑跳上了马车。
不愧是她,今日便是无张和相助,那小贼也跑不远。
长安坐在马车里面得意的想着。
萧秉昀坐在马车里面,目光呆呆地落在左手上,脑海里回想着方才那个被长安避开的动作,心中不禁有些许压抑。
“今日怎么想着来茶楼了?”他记得长安并不是那么喜欢喝茶。
长安从拳打脚踢那小贼的幻想中回过神来,说道:“本来我是去查铺子,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竟有人胆敢偷我的荷包!还好有张大人及时出手相助,这才没让那小贼得逞。”
听到这里,萧秉昀立刻关切地上下打量起长安来,眼中满是担忧和不确定,急切地问道:“可有伤到哪里?”
长安摇了摇头。
“王爷放心,我没事。只是追了一小段路,那小贼跑得倒挺快。”
如果她不是自己对自身实力有着十足的把握,是绝对不会贸然去追那小贼的。
毕竟,钱财固然重要,但与性命相比起来可就微不足道了。
确定长安安然无恙,萧秉昀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嘴里喃喃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萧秉昀想着自己的身手现在都打不过长安,何至于张和出手,越发觉得这是郎情妾意。
正当萧秉昀暗自思忖着该怎么问长安。
马车外魏言的声音传来:“殿下,王府到了。”
魏言看着王爷提着食盒下了马车后就向着书房走去。
对着后下马车的长安疑惑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夫子授课太难了?”
“出来的时候还说受益匪浅呢。”魏言不解道。
长安看着萧秉昀远去的背影,想着这也许就是青春期吧。
“长安,推荐信还没给呢。”小七看俩人在门口就这么探讨起来了,提醒道。
“别站在这里了,回去吧。”听了小七的提醒后,长安对着不得其解的魏言说道。
萧秉昀到了书房后,对着书房里面的丫鬟说道:“都下去吧。”
刚要坐下,发现自己还提着张和送给长安的食盒,将之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注意到长安并没有跟上来,对着那食盒指指点点。
长安看那书房的门闭着,敲门道:“王爷。”
听到长安的声音后,萧秉昀赶紧坐在书桌的椅子上。
“有事吗?”
长安从怀里面掏出来张和的信,递到了萧秉昀面前。
“王爷,张大人给鹿鸣书院的山长写了信,若您有意,便可去那里进学。”
究竟是否要前去鹿鸣书院求学,最终的决定权自然还是掌握在萧秉昀手中。
萧秉昀接过信封,将其拆开阅读起其中的内容来。
只见信纸的末尾处,赫然加盖着张和的印章,表明这封信的确出自他手。
看完信后,萧秉昀疑惑地问道:“你们今日去茶楼所谈之事,就是关于这封推荐信吗?张和为何不直接将它交给我呢?”
“张大人高迁,不日要出京剿匪。”
听闻此言,萧秉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大声道:“高升好啊,高升好,留在京城委实屈才。”
与此同时,心中也不禁为之前暗自认为张和“老不羞”而感到有些愧疚。
这时,长安突然开口问道:“殿下,不知点心在何处?”
“想吃点心?要不本王让人去厨房重新做一些如何?”
长安赶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那是张大人让我带给王爷的,味道确实很好。”
萧秉昀看着被自己放在角落里面的食盒说道:“既然是张大人的一番心意,那本王可得好好尝尝。”
长安把糕点给拿出来放在桌上,转头吩咐侍从去换一壶新茶来。
萧秉昀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品味一番后,抬起头恰好看见长安正准备转身离开。
他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长安,你可知那张和是鳏夫?”
长安闻言,顿时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连忙凑到近前追问道:“张统领难道就没想过再娶?”
张和已过而立,没有夫人才是奇怪,但没想到他现在还没有续娶。
萧秉昀见长安对此事如此感兴趣,如实回答道:“那我倒是未曾听闻。”
说完,他低头吃起点心来。
长安原本以为能听到更多八卦消息,此刻见萧秉昀也不知情,顿觉无趣。
“殿下温书吧,我先下去了。”
说罢,她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儿个东跑西颠的,也累的慌。
晚上。
“小七,早上的时候记得叫醒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长安便迅速调整好了姿势,准备进入梦乡。
“长安,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小七看着要睡着的长安说道。
然而此时的长安早已被瞌睡虫侵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勉强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含含糊糊地问道:“发现了什么?”
声音中充满了倦意。
“萧秉昀有秘密武器。”
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迷糊的长安瞬间清醒了几分,但依旧不太确定地反问道:“啊?他有枪不成?”
显然,长安的思维还没有完全跟上小七的节奏。
“什么?清醒些,元嘉帝给他留了些后手。”
长安彻底来了精神,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细说一二。”
“晚膳后,萧秉昀在书房就悄悄拿出了一个竹筒。那竹筒里面装着信件,而且他还当场写了一封回信给对方。”
“他要造反吗?”长安只关心这个,要是想造反的话,自己提前离开。
“放心吧,他并没有造反之意。那些信中的内容大多都是安抚之词,再说了,对方也只不过是个区区五品武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