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杜博兴惊讶地问:“怎么回事?停电了?莫非电费欠费了?”
霍夫人疑惑地说:“不应该啊,前几天刚刚交了电费。”她纳闷地打开手机,查看电费。
杜博兴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贪婪地看着霍夫人的上半身。那圆润的香肩圆润,在屏幕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咚咚咚” 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
杜博兴和霍夫人顿时惊慌失措,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从暧昧的氛围中被拉回了现实。
杜博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万分紧张地压低声音问妇人:“是谁?” 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恐惧。
霍夫人同样胆战心惊地说:“不知道,按说不应该是我老公,他今晚在医院值夜班才对。”
就在他俩惶骇之际,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杜博兴吓得身体发抖如筛糠,额头上冷汗直流。
霍夫人也吓得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谁呀?”妇人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问。
门外无人应答。
她急中生智,慌忙让杜博兴去大衣柜里藏身。
杜博兴慌慌张张地一头扎进大衣柜里,“咚”地一声,他的头撞到了大衣柜的木板上。
妇人这才发现杜博兴的衣服、鞋子还在床边,赶忙一股脑儿收起来,抬起床板,把这些东西都塞进床底下(若果真有人捉奸,估计杜博兴就算能逃出去也只能光着身子离开了------编者注)。
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睡衣整理好,也整理整理紧张慌乱的心绪,然后,摸着黑,努力故作镇静地去开门。
可是,当她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地打开大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
真是咄咄怪事!
她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被放了回去,于是关上门,回到卧室,喊杜博兴从柜子里出来。
老杜一面从柜子里费力地往外爬,一面骂骂咧咧:“是谁搞这种恶作剧?”
“难道是送外卖的,走错门了?”霍夫人自言自语。
“嗨,不管是谁,反正至少不是你老公,所以别管他了。可这没电咱俩可怎么做?”
“只能摸黑了。等你走了,我喊物业过来看看吧。”
胡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那里。
他把今天的成果告诉陆战队,陆战队很高兴,复仇b计划正在顺利推进。
就这样,胡为每天下班都时刻紧盯老杜的去向,并跟踪尾随。
通过摸排,他发现一个规律:老杜一般会在每周三晚上去和霍夫人幽会。他很好奇,于是打电话给霍医生所在医院科室询问,得知霍森每周三晚上值夜班。
可怜的霍森,自己辛苦值夜班,老婆辛苦偷汉子。
到了下周三的晚上,当杜博兴进屋后,胡为爬到走廊的自来水闸门那儿,关闭了妇人家的水。
他趴到妇人家的大门上,侧着耳朵凝神谛听。
“怎么没水了呀?”妇人念叨着。
“啊?没水啊?这可怎么洗澡啊?”传来杜博兴的声音。
“没接到停水的通知啊。我家最近这是怎么了?不是停水就是停电。不行就用湿巾擦擦吧。”阿罗无可奈何地说。
“要不行的话,下回咱们去宾馆吧?”杜博兴和她商量着。
这对奸夫淫妇,有困难克服困难也要干,真有毅力!胡为想着。
胡为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估计是在脱衣服。
“上次我让我老公又买了点消毒湿巾和套套。喏,这是湿巾。”
“你觉得那上回的那个安全套怎么样?”杜博兴好像很考虑阿罗的感受。
“我觉得还行的。”阿罗毫不掩饰地交流感受,“所以这次专门让我家那口子买的还是上次的那一款。”
她话音未落,“咚咚咚!”
敲门的声响巨大,整个门连同门框都在震颤。
里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估计这下子顿时被我吓软了,想安装护具也安不上了,”胡为心里偷着乐。“让我再给你们这对贱人加把劲!”他继续奋力敲打大门,“哐哐哐!”。
屋里传来手忙脚乱的声音。
“当当当!”胡为全力出击。
“谁……谁啊?”传来霍夫人颤巍巍的声音。
“嫂子,我是霍大夫的徒弟,他让我回家来拿东西。”胡为捏着鼻子,变着腔调,一本正经地喊。
里面安静了好大一会儿后,传来妇人的声音,“等一下。”
胡为见该做的都已做了、该惊吓的也已惊吓了,计划第二步已完成,于是赶紧溜之大吉。
等自己收拾停当且情人藏好后,妇人前来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
翌日。
“你昨日让你的徒弟回家里来拿东西了?”霍夫人问霍森。
“没有啊?何出此言?”这莫名其妙的一问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妇人没理会他,而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