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二儿子这一脚虽然踢中了贾张氏的臀部,却被脂肪反弹,反而他自己摔了个大马趴。
幸而他年富力强,一个翻身很快站稳了身体,连走几步,迅速揪住贾张氏的头发,甩了一个大巴掌。
“啪!”
“你再敢骂?”
“啪!”
“你的嘴这么脏!”
“啪!”
“继续啊,看你还说什么?”
连续三次的掌掴让贾张氏头晕脑胀,眼中星花四溅。
恢复意识后,她本能地抓住袁家二儿子的手腕,并狠狠咬了下去。
“啊!”
袁家二儿子惨叫一声,随即将贾张氏踢倒在地,但贾张氏依旧紧紧咬住,毫不松口。
袁家三儿子此时也赶到了,见到哥哥被抓,一时慌乱,不知如何解围。
“老三快来帮忙,掐住她的嘴!”
袁家二儿子边挣扎边痛苦地命令道。
听到命令,袁家三儿子迅速上前掐住贾张氏的嘴。
因剧痛袭来,贾张氏被迫松开了牙关。
随着解脱,袁家二儿子垂头查看被贾张氏咬伤的手指,几乎可以看见骨头。
疼痛如火焰一般蔓延,钻入脑际。
正当袁家兄弟想要再次动武,忽然,一阵吼声制止了他们。
“停下!再不停手,我就要去报案!”
刘海中跑到旁边观看,而易中海独自一人显然难以阻挡那群激动的人。
眼看着贾张氏被打得遍体鳞伤,无人挺身相助。
其实,易中海也不太愿意出手帮助,但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他是依赖贾张氏的儿子养老的人啊!
待人群安静下来,易中海的目光转向了袁老二。
“袁老哥,事情既然这样,就由他们赔钱了结如何?”
袁老二余怒未消,果断地摆摆手回应:“不行!现在要赔钱,我可不答应了!”
易中海厉声道:“袁老二,要是你不肯接受,大不了我自己报了警。
今天闹成这番局面,难不成你想一并进大牢!”
此言一出,袁老二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扫视了一眼他的三个儿子。
在这年头,大家都害怕与公权力对着干,更没有人愿意进去坐牢。
经过一番挣扎,袁老二终于勉强说道:“好吧,同意解决。
但是,赔偿金额必须再加上二十!”
易中海点头:“成!就这么定了。”
随即转向贾东旭命令道:“东旭,回家取五十元钱来给袁大爷!”
贾东旭捂着流血的嘴唇,恭敬答道:“是!师傅!”
便飞奔向家中。
听到要赔五十元,贾张氏立即变得不安起来。
“不行!易中海,你凭什么代我儿子决定?你怎么能如此胡作非为!”
“安静!”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厉声断喝和凶光所震慑,张口欲言又止。
不一会儿,贾东旭跑了回来,递上握在手中的五十元给袁老二。
袁老二收下款项,忿然说道:“今后得看紧自己那个破嘴巴!”
之后带着三个儿子离去。
这时,恰好高阳也在此处。
只见他跪在自己的小孙子前检查他的手臂。
袁老二对高阳也十分熟悉,在这条巷子里,没有人不认识医术高明的高阳。
高阳开始仔细检查小孩受伤的手臂。
看到这一切,袁老二没有多言。
高阳检查了片刻,确定孩子的骨骼完好无损,只是一条肩关节和手肘关节脱臼了。
高阳完成检查后,袁老二关切地问道:“阳哥,我孙儿的手咋样了?没问题吧?”
高阳微笑着回答:“没事,就是脱臼而已。
接好了很快就能恢复。
但是要尽快,拖久了即使是接回去了,也会留下隐患!”
高阳话音刚落便亲自行动,握住小孩的胳膊,轻轻按压,最后猛地一推一拉,骨头立刻回归原位。
小男孩随即止住了哭泣,带着疑惑的目光注视着高阳,那副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高阳把手探进口袋,其实是从系统里取出了一枚大白兔奶糖递给小孩。
小孩看了眼他的爷爷奶奶,又看了看父母,才伸出手来接糖果。
高阳收起糖果,指向孩子先前受伤的手说:\"用那只手拿!\"
小孩半信半疑地用受伤的手接过糖,发现之前的疼痛已然消失,脸上终于绽放出笑颜。
高阳笑了笑,接着起身提醒道:\"手臂已经接好了,但还是要留心一些,这些天别让孩子再去受了伤。
\"
袁老二笑开了花,应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阳哥哥!\"
说完,袁老二从贾东旭赔偿他的50元中抽出20元给了高阳。
\"阳哥哥,这是你的!\"
高阳立刻摇头拒绝:\"袁大爷,不用了,只是一次整骨而已,何须给我钱呢!不行!这钱你必须收下!\"
尽管高阳推辞了几次,但在袁老二的坚决坚持下,最终还是收下了钱。
之后,袁老二便带着全家离开了,临走前不忘狠狠瞥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缩着脖子,急忙移开目光,避免与其对视。
这一幕就此告一段落。
周围观瞧的众人才慢慢散去,离开时还不忘对着贾张氏或是院子里的其他人指指点点。
易中海面色铁青,见大伙儿还在围观,气愤地说:\"还围在这里做什么?回房间准备大会!\"说完,他便率先向大院子走去。
周围的人彼此对视一眼,也都跟着回到了院子里,关闭门户,不再让外面人看见。
三位老者围坐在八仙桌旁,其他或站或坐,组成一个圈。
易中海瞥见旁边的阎埠贵那萎靡的状态,不由得质问道:\"老阎,你之前去哪儿了?怎么没出来帮忙?\"
阎埠贵显然还没完全酒醒,脸色泛红,说话满口酒气。
\"老易,你还好意思说?我今日酒喝了不少,头晕得很。
况且凭我这样的体质,挡得住几个人?\"
易中海也嗅到阎埠贵身上的酒气,皱起了眉头,但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厉声叫道:\"贾张氏!\"
听见被呼叫的名字,贾张氏肥硕的脸庞更显苍白,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将头扭向一旁不愿回应。
要知道正是易中海的一句话,导致她们家亏掉了50块,贾张氏哪还能笑得出来。
都说阎埠贵绰号阎老抠,可院里的抠门冠军并非阎埠贵,而恰恰是这位贾张氏。
即使阎埠贵在如何吝啬,该花钱的时候还是绝不含糊。
可这贾张氏却像一头貔貅,只进不出,绝不放一分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