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姜子牙和雷震子看到马招娣这个模样,也是心生疑惑,姜子牙开口询问道:“招娣,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马招娣此时才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现场的氛围已然变得异常尴尬。
她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生硬而又勉强的笑容,连忙摆手说道:“无妨,无妨,你们继续商谈要事便是。”
话音未落,马招娣便匆匆转身,带着站在她身后的哪吒与武吉快步退出房间。
三人一直走到距离那间屋子有一段距离后,确定屋内之人再也无法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时,哪吒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起来。
只见他皱起眉头,小声道:“师叔母,我方才就说了,这怎么可能嘛。
雷震子怎会突然对哪个姑娘动了心思?咱们整日都待在这西伯侯府内,他若真结识了哪位姑娘,我岂会不知晓?”
然而,马招娣却并不认同哪吒的看法,她轻轻地拍了拍哪吒的肩膀,摇头反驳道:
“哎哟,我的宝贝哪吒啊,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其实这男子亦是如此。
更何况,方才你没瞧见雷震子那张脸吗?红得咧。
依我之见,即便不是因为钟情于某位姑娘,那也必定与姑娘有关。”
哪吒一听,手托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心中仍然对这番话充满怀疑。
他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一旁站着的武吉身上,开口问道:
“武吉,你来评评理,你觉得师叔母刚才说的那些有没有道理?”
武吉被哪吒突然点名,一下子变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他看看马招娣,又瞅瞅哪吒,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这可真是让他为难,一边是自己敬爱的师母,另一边则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无论支持哪一方似乎都会得罪另一方。
就在武吉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只见他眼睛一亮,连忙说道:“要不这样吧,既然大家难以定论,干脆就打个赌。
由我来充当这个见证人,咱们一起瞧瞧雷震子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如此一来,是非对错不就一目了然啦?”
听到武吉的提议,哪吒和马招娣先是对视一眼,随后几乎同时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很快,马招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面露些许疑惑之色,追问道:
“嗯……打赌倒是不错,可是这赌注该怎么定?总不能随便瞎玩吧?”
哪吒一听,稍作思考后,缓缓开口说道:
“师叔母,我呢,其实也不想太为难您。假如这次打赌我赢了,嘿嘿,您就亲手给我做些点心怎么样?”
马招娣听后,没有丝毫犹豫,爽快地点头应承下来,并紧接着提出条件:
“行啊,没问题。不过,如果最后赢得胜利的人是我,那么可爱的宝贝哪吒你可就得给我做点心哦。”
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容,似乎对这场比试胜券在握。
哪吒一听要让自己下厨做点心,顿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连连摆手拒绝道:
“这怎么行?我从来都没有进过厨房,哪里懂得怎么做点心?
要不然这样吧,师叔母,如果您真的赢了,我把一个月的俸禄都送给您好不好?”
说完,他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太棒了。
毕竟在西伯侯府里,吃住都是全包的,而自己平日里最大的花销无非就是偶尔帮助偶遇的钟离先生支付一下账单罢了。
区区一个月的俸禄,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损失。
马招娣略微思索片刻,很快便笑着答应了下来。就这样,两人迅速达成共识,彼此相视而笑。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雷震子却突然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姜子牙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雷震子闻言摇摇头,刚才他已经将军令旗和风雷棍丢失的事情告诉了姜子牙,并且表示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可姜子牙只是淡淡的,让他先去找回来 无法,雷震子也只能出门寻找土行孙。
而另一边,土行孙突然间被一支裹挟着刺骨寒冰之气的剑所伤,刹那间,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顺着伤口迅速蔓延开来,他急忙土遁逃走。
一路上,虽然土行孙咬牙强撑,但这股寒冰之气实在太过厉害,随着他一路狂奔,其威力竟丝毫未减,反而有愈发强烈之势。
终于,在跑至半路之时,那寒冰之气彻底爆发开来,瞬间弥漫全身。
只觉眼前一黑,土行孙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土行孙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但却十分温馨的小屋之中。
原来是一名名为梅姑的盲人姑娘救了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梅姑对土行孙关怀备至,每日为他熬药,细心照顾。
土行孙也渐渐被梅姑吸引,他身体了之后,答应梅姑为了报答她,会帮助她治好眼睛,就先将风雷棍留在梅姑那,带着军令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