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向着前方走去,这一路上不断注视着周围,看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里的布局看着十分有规律。
苏木穿过层层小道,顺着罗盘的指示来到了城中央,中间是一个圆形高台,高台上则是一座巨大的院子。
苏木顺着高台的台阶一层一层往上去,站在巨大圆形高台的边沿之处。
只看到前方是这座巨大院子的房门。
苏木向前行去,抬眼一看,房门上方正写着都督府。
“行军都督府?”
苏木小声念叨着。
下意识向四周看去,难不成这儿是古代的重要城池?
苏木沿着圆形高台走了一半儿,这个场地还算比较大。
他并没有往下深走,而是重新回到了府门前。
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前。
这门是红木门,上边儿还赫赫秀锦着两个铜铁狮子,看着格外生灵有力。
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了。
苏木站在府门前犹豫了片刻,伸手轻轻一推,这门竟然开了,这让苏木有些诧异,顺着开出的那条缝儿伸头向里看去。
府内竟然点着灯。
这让苏木有些惊恐。
这里边儿怎么有灯呢?他心想难不成有人在这儿,还是说有鬼?
苏木从包里拿出那根金绳,盘在自己身上,做好一切准备后,整个身子这才跨进宅府里。
沿着墙边儿小心翼翼向前望去,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
眯着眼看着前方屋子是否有人。
苏木来到离他最近的那间屋子,屋子里也是点着灯,顺着窗帘儿向里看去,只见屋子里正挂着一个灯笼,其他的也没有了。
苏木有些好奇,看着没什么东西,就进去了,来到屋子里只看到灯笼正挂在房顶上。
苏木环视了一圈儿,屋子其实和外边儿也没什么较大的区别,只是这里边儿的家具布施看着更为贵重一般。
翻找无果后,苏木从这儿出去了,但他还是要格外的警惕。
整座城池明面上没有透露出那些阴气,但这城池的泥土之中却是蕴含无比的阴邪之气。
这让苏木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当时白骨精看着像是话里有话,什么也没告诉他。
苏木顺着前方而去。
穿过一层层的屋子,在罗盘的指示之下指着中间最大的那一间。
苏木站在老远处看着,确定好方位之后,将罗盘收了起来,刚向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屋子的窗帘之上竟然有一个影子在那儿映射着。
这把苏木吓的那只脚突然又收了回来,整个身子几乎贴在墙上,大气不敢喘。
手里紧紧握着那根金绳。
“那是人吗?”他自嘲的说着话。
等待了半天,心里暗暗为自己打劲儿,随后又伸出脑袋向刚刚那个地方看去,那个地方没了刚刚的人影。
他壮着胆子向前走去,每一步走的格外小心,脚步声十分轻盈,根本听不出来任何的动静。
转角之间就来到了刚刚出现人影的那个窗户边儿,轻轻抬头向里看去,里边儿也点着一根蜡烛,再也没别的了。
在窗户边看了半天,确实没再发现什么可疑的动静,他将心稍稍往下沉了一下,使自己平复了一些。
现在的情况主要是自己吓自己。
顺着墙边儿面向正房之上的大门处走去。
穿过堂口就来到了屋子里,屋子很大,里边儿的东西也十分规矩。
至于屋子的整个环境样貌,看着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来过的样子,但这儿的整个布局都是生前的模样。
苏木走到一处桌子旁,用手粘了粘上边儿的灰尘,还挺厚的。
叮叮当~
就在他看的出神之时,屋子内竟然发起了一声铃铛过境的声音,这铃铛的声音听的很清晰,仿佛就在他耳边响着。
苏木被惊的一愣,还手之间便将手再次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这个地方很奇怪,他对此并没有什么好感。
他谨慎的站在这儿。
眼睛一刻不停的向四周环视观望,看着没什么别的动静,这才缓缓的动了起来。
“一定是自己吓自己。”
他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毕竟整座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就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哪怕是点儿风吹草动也能被他自己幻想的无限放大。
苏木悄咪咪的在整个都督府转了一圈儿,整座都督府的格局十分规律完整,左右三间偏房中间这一座大厅,然后就再也没有了。
苏木在这儿并没有找到半分有用的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以及公家办公所用的一些书卷之类的。
这些书卷虽然能看得清楚上面的一些字迹,但是有的也看不懂。
只能看个大概。
其中的意思大多数都是记载这个城以及周边发生的一些事宜,再或者是这座城的战争史。
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了。
大厅书架上放的那些书卷已经被苏木找的七七八八,没有什么可以寻求的价值。
就在他刚把书卷放下之时,又是一阵铃铛声,只不过这回铃铛的声音倒像是从都督府外边儿传出来的。
苏木将包挎在身上,将书卷放了下去,小心翼翼跑到了大门口处。
望着圆台的四周,苏木只感觉有些恐慌感。
压低步伐,放低声音,站在圆台的最外围处,向下看去。
四周都是这座失落城池的屋子,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
只是这一声铃铛声倒是出现的奇怪。
更为奇怪的是白骨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真不知道对方是把自己丢下跑了,还是偷摸着去别的地方了。
不过苏木更倾向于后一种,那家伙大费周章来这儿绝对不会只是为了把自己弄在这儿这么简单。
他下了圆台朝着城池的另一边儿走去。
一直走到城池的尽头处,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只看到与他来时对立的那扇大门,这城左右东西各自一扇大门。
苏木看着这扇门,庄严,威武,一种无法描述的气概。
这扇大门倒还是有些好的,看着要比来时的那扇好的多,那扇都已经缺了一半儿了。
苏木站在门檐下往上看,只觉得一种沉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