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沫真是大开了眼界,这也太玄幻了吧!居然真的有诅咒这种事?也不知道被诅咒的倒霉鬼是谁。疯道人的想法也特么太奇葩了!他躲在背后就可以不受因果了?你他妈糊弄鬼呢!
她狠狠踹了他一脚,打翻了那个令人恶心的祭坛,这人被甩到石壁上,终于清醒过来!
“你是谁?可是同道中人?”
“去你娘的同道中人,你特么也能叫人?!”
“老夫江湖人称疯道人,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疯道人摸不清对面女人的底细,怕她是哪个大宗门的后辈,自己惹不起。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你害了这么多人,束手就擒吧!”
“小丫头不给面子,那就手底下见吧!”
疯道人目露凶光,向着容思沫扑过来。容思沫躲过,顺手把空间里的手指粗的三棱刺套在手上。过了几个回合,她发现自己用纯武力就可以战胜他!不过刚才使用了异能,不能坚持太长时间打斗。
谭海波见容思沫这么长时间没动静,估计那边有情况,赶忙汇报给齐队长。几个人汇合之后,按着容思沫留下的痕迹寻找她。这边一打起来,他们就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堵住洞口,别让他跑了!”容思沫朝他们提醒。这边疯道人看见她有后援来了,立即要逃,可惜被容思沫拦住。
容思沫飞速的变化着位置,锋利的三棱刺在他的肩头、后背、胳膊上、腿上,已经扎了无数个深深浅浅的小洞,疯道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儿!痛的他吱哇乱叫。
“怎么样,感觉舒服吗?刀子不戳在自己身上,怎么会有真实体验呢!”
“你真他么狠,报上名号来,老夫跟你不死不休!”
“谁特么跟你不死不休,你去死吧!”
容思沫一脚把他踢到姜云升那边,姜云升就要拦截,被狡猾的疯道人一把药粉撒过去,迅速避开。这时候出了空档,那恶棍“嗖”的一下子蹿出山洞。
“该死!”姜云升立即去追,齐队长已经先一步去追了。
容思沫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留下来给那个受伤的男人包扎,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被吓得直发抖。
容思沫: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嘛!
尸体被她拎过来,已经冷了,那么还有两个人没有找到,刚才用致幻术他已经知道,那两人还活着,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洞里。
“小容同志,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不一会儿齐队长提溜着疯道人,把他铐起来扔在地上,开始拷问他另外两个人的下落。
疯道人干坏事儿的时候那么凶残,到自己被收拾的时候就成了个怂货,他说出另两人的关押地点,谭海波和刘斌过去救人。
一行人带着一个罪犯和一具尸体,三个倒霉蛋,一起出了山林,回到附近村子里。尸体被家属认领回去,黑漆嘛唔的村子里好多家开始亮起了灯火,还有一阵阵凄惨的嚎哭声……
圆满完成了任务,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公安去处理,至于是哪些人收买疯道人做坏事,哪些人被诅咒倒了霉,死去的人会有什么赔偿,这些他们就不用操心了。
回家的路上,齐队长给容思沫讲了很多古武界的人和事以及规矩,另外还有更玄的修炼界的一点事情,这些他接触的也不多。据说A级成员大多是修炼者和古武者,那才是特殊部门顶尖的实力依仗。至于S级的,信息保密,他们没见过。
哇!还有修炼者!这些信息令容思沫十分好奇,这个世界居然有这么多厉害人物。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儿吧,万一哪天碰上一个,自己这小命怕是保不住啊!要是有机会,咱也得找部修炼界的功法练练!
容思沫没说,在疯道人的记忆中,他得到的那部功法,和他的那些钱财放在一起。这老家伙信不着银行,把得来的黑心钱都放在一个枯井的井壁里,容思沫打算把那些钱都拿出来,让王姨开孤儿院用。
说到王姨办孤儿院的事儿,就不得不提起前些天,容思沫帮着她让那些人搬家的事儿。王姨回来以后,就找了租房单位,因为租期早就到了,王姨要求他们给腾房子。
单位的人多番推脱,容思沫见他们不办事儿,就找了两家比较难搞的住户,答应多给他们钱先把他们拿下,然后这两家就找了另外的几户,要求单位给另租房子,天天围在单位领导的办公室前闹腾。
最后单位只能出面解决,最后答应在工资中给发住房补助,大家才罢休。有几户已经搬出去了,他们另租了距离单位更近的房子。
容思沫也挺够意思,给了他们每家一百块钱的搬家费,他们高兴地接了。但是这些住户中,有两户已经不算是单位职工,没有租金补贴,所以赖着不肯搬出去。
其中一户是个年轻人,下乡知青回来的,本来准备啃老,很倒霉的是唯一的父亲生病没了,哥哥姐姐都已经成家立业,也不会收留他,他就只能住在父亲生前的地方混日子。
王姨说多给他一百块钱,让他先找个地方安置,然后去找点儿活儿干,可是这小子看王姨和小海带好欺负,干脆躺在房子里耍赖,还说要是撵他出去,就找附近的小混混来打砸,让她什么也干不成。
因为要去跑相关的手续,王姨就没搭理他,这小子还以为王姨怕了他,更加坚定了耍无赖到底的做法。
另一户就可怜了,是一对曾祖孙。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一直跟着儿子住这里,儿子三十多就死了老婆,只有个女儿还下乡了。母子俩过日子,儿子想自己退休让女儿接班,结果没盼回来女儿,就见着这个外孙女。
老太太姓罗,她的孙女有一天把这个孩子抱回来转头就走了。过了不多久去打听,孙女已经不在,她被人欺负,想不开跳河了……
罗老太太的儿子一下子没受住,很快就不行了,于是这一家就剩下一老一小,靠街坊邻居接济和捡破烂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