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确定这些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完成?”
“是啊,时间紧任务重,大家就多辛苦辛苦吧!”领导也觉得这次要求实在太紧张,可是咱们太需要这些资料了。
“我有个建议。领导,能不能把搞研究的技术人员跟我们放在一起?再来多几个记录人员,这样一边记录翻译资料,技术人员一边翻看研究,有疑问还可以当场讨论。
如果这些技术人员身份保密,我们不适合跟他们面对面,可以让他们戴面具跟我们一起。”
“你们先翻译着,我再找领导研究一下。”领导觉得这事儿可以商量。
容思沫拿了一沓资料看起来,原来是大型q水艇的构造图。
这种技术我们也有,只是和世界上的先进水平还有差距,我们需要一些关键的数据和理论作参考,这样会缩短我们这方面的差距。
容思沫的空间里,也有一艘小型潜艇,在一次探险时,多亏它才从深海巨兽口中逃出生天,它受损严重,现在还没有来得及修好。
这个小艇的技术可比这些资料中强多了,特别是材料方面。她要想想看,怎么才能把那里面能用的东西提出来,给技术专家更好的建议。
翻译上午整整进行了四个小时,记录人员的手都要写废了,容思沫才停了下来。资料中也是有大量的图表,文字内容倒不是特别多,可按照这个速度,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还是很有挑战性。
其他的几个翻译已经自动成为检验人员,将她译过来的资料从记录人员手里接过来,分别检查、整理。
中午饭有人送进来,吃饱了以后容思沫开始睡午觉,正好记录员也可以歇一歇了。
另外几个翻译还在认真的核验,把记录员的一些错误纠正,理好顺序,把图表上特殊标记的参数和名词再另行记录,也算是学一些技术方面的知识。
所以说一个团队,每个人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在能耐,也做不到一个团队集中力量展现出来的凝聚力和达到的成果。
几天之后,有几位戴着面具的人来到翻译室。他们在另一个房间研究翻译完的资料,如果遇到存疑的地方就过来询问。
容思沫居然能回答他们提出的一些专业问题,甚至还有建设性地提出一些想法,让技术专家如获重宝,想要拉她进研究所。
“进研究所还是算了,我就是那么一说,您觉得有意义就听听,我这也是看了这些天资料有了点兴趣,瞎说的。”
“怎么是瞎说呢,这个提议太好了,很关键,你只做翻译不参加科研真是太浪费了!”
容思沫:瞧您这话说的,好像其他几个翻译就没起啥作用似的。研究人员都这么不会说话吗?
研究所她才不去呢,那个氛围太紧张,她受不了,她还想乘着自己的飞行器满世界去浪呢!
哎,果然那些抛弃个人享受,在研究院里一待好多年的科学家是值得人敬佩的,没他们做后盾,我们如何平安享受这一切美好啊!
这几天她被封闭在翻译室里,本来不想加班的,可耐不住技术人员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想尽快完成任务,一个个废寝忘食的,她也只好随着大家的意思晚上加班。
诺诺也在吐槽她当甩手掌柜的,把她一个人关在房子里干活儿。她抱怨机器人没人权,整天干活儿还没有加班费。
她俩还是能用意念沟通的,诺诺告诉她,现在她和肖方遒的卧室已经弄好了。
床是东西向靠窗子,一米五宽,床头加了一个二十五公分的窄台,可以放台灯书籍和水杯等东西。
床长两米二五,在床尾距离床面一米五的高度打了一个到顶五十公分宽吊柜,里面可以放大件如被子等。
吊柜下面是两排开放性的方格置物架,和上面吊柜一样长度。可以放东西也可以放书,长宽仅有三十公分,并不显得沉重,下面也做了支撑。
床侧对着卧室门的地方打了个悬空书桌,一米二长,四十五公分宽,用木方支起一个三角固定,看书写字够两个人用的。
在书桌上面大约离地一米五的高度,留了一米长、三十公分宽的玻璃窗,方便他们观察另一个屋里孩子们的情况。
床下面是三个可以拉开的抽屉,准备放一些夫妻俩的小件衣物。
夫妻房里,和客厅的隔墙上放了一个四十五公分宽,一米二长,到顶高的立柜,分了上下一米六相等的两层。容思沫喜欢把外面穿的衣服挂起来,这个立柜就是这个作用。
柜里面还放了个小梯子以及带叉的手竿,方便她拿取上面的衣服。
这屋子因为有窗子非常亮堂,诺诺为了让容思沫方便臭美,还在床头空位上给她放了一个七十公分宽的小梳妆台,在立柜侧面贴了一面全身镜子。
这边做完,就要开始孩子们那一间了,诺诺干脆进空间里制作床和柜,想让容思沫也帮点忙。
容思沫天天加班到十点,完了还要练功到十二点左右。倒在床上就怎么也叫不醒,不到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员叫起床吃饭,她是决计不会从床上爬起来的。
诺诺只好独自在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完成了各个屋子的装修,并且把窗帘都装上,还进行了一些细节的修整。
新楼一共三十二个宿舍,实际上并没住这么多户。人口超过五个人的,或者有两个以上孩子、超过七岁、且不同性别的,有的一家分了两个挨着的小平米宿舍。
楼梯旁边就是祖孙三代七口人,有三个孩子,就分了挨着的两个三十多平的,有六十七、八平,显得宽敞了许多。但相比那样的两个,思沫倒是更愿意要现在这个。
两个屋子按要求不能把墙打通,也不可以拆掉其中一屋的灶台和洗菜池。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转业了,拆了灶台和洗菜池,下一个搬进来的怎么办呢?
现在大部分家属都搬进来了,楼里热闹的很。大家都还不怎么熟悉,大家都互相打打招呼串串门,只有肖连长家的门总是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