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军一路追击,直到确定石虎的军队已经逃远,远到再也无法构成威胁,才停止了追击。他们带着胜利的喜悦,那喜悦如同璀璨的阳光,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庞,凯旋而归。
麻秋在少数亲兵的拼死护卫下,狼狈逃回。他刚一踏入营帐,石虎便怒发冲冠地拍案而起,吼声如雷,怒喝道:“你这败军之将,还有脸回来?”
麻秋“扑通”一声跪地,身体如筛糠般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回道:“大王,晋军阴险狡诈,他们的阵法诡异莫测,我军实在难以招架。”
石虎怒目圆睁,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怒声斥道:“休要巧言狡辩!你损兵折将,丢尽了我军的颜面,此乃重罪,当斩!”
众将见此情景,纷纷跪地求情:“大王,如今阵前正是用人之际,麻秋将军虽有过错,但念在他往日的战功,还请大王从轻发落。”
石虎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如墨,沉思片刻后说道:“看在众人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麻秋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士兵们得令,立刻如狼似虎地将麻秋拖出营帐。军棍落下,声声闷响,犹如阵阵闷雷,麻秋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剧痛。
打完军棍,麻秋被抬回营帐,他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强撑着起身,向石虎叩头谢恩:“多谢大王不杀之恩,末将日后定当戴罪立功,将功赎罪。”
石虎瞪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厌恶,说道:“若再有下次,定斩不饶!给我滚下去好好养伤,待伤好之后,再思如何雪耻!”
麻秋唯唯诺诺地退下,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晋军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在晋军这边,胜利的喜悦如同春风一般,在整个营地中肆意蔓延。刘正轩与李矩正神情肃穆地商讨着下一步的战略。刘正轩说道:“此次虽胜,但敌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加强防备。”
李矩点头称是:“不错,且要趁此良机,巩固防线,以防敌军之后的反扑。”
与此同时,豫州城内的百姓们也听闻了晋军的胜利,他们满心期盼着早日脱离石虎的残暴统治,重归晋朝的怀抱,那期待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和平与安宁的热切渴望。
那些曾慷慨资助过李矩粮草的商家们,自始至终都密切留意着洛河商业大楼的工程进度。当他们暗中打探到商业大楼已然完工的消息时,众多商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好奇与期待,纷纷迫不及待地前往一探究竟。
当他们亲眼目睹那前所未见、采用混凝土构建而成的四层商业大楼时,无不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奇异的景观。那坚实无比的结构,好似能抵御任何狂风暴雨的无情侵袭;那宽敞阔绰的空间,为各式各样的商业活动提供了无尽的可能;那充满现代化气息的设计,更是淋漓尽致地彰显着时尚与大气的风范。商家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交织的璀璨光芒,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滚滚而来、源源不断的滚滚财源。
身着绸缎长袍、气质超凡脱俗的王掌柜站在大楼前,仰头长时间凝望着高耸入云的宏伟建筑,满脸写满了震撼与憧憬。“这商业大楼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拥有如此坚固牢实的建筑,必定能够吸引数不胜数的顾客前来。”他转头对身边同样满脸惊叹、目瞪口呆的张掌柜说道。
张掌柜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无尽的感慨:“是啊,想当初资助粮草时我内心还有些犹豫不决呢,如今细细想来,这当真是无比明智之举。只盼望着侯爷和刘公子能够早日凯旋归来,让这大楼尽快开门营业。”
米行的邱掌柜则轻轻地用手摩挲着大楼的墙壁,用心体悟着混凝土那超乎寻常的坚实。“这建筑材料真是奇妙绝伦,相较以往的木质建筑,不知要坚固多少倍。有了这样的大楼,咱们的生意定然能够更上层楼,攀至新的高峰。”
商家们聚拢在大楼周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对未来的商业前景满怀无限美好的憧憬。他们纵情地想象着大楼开业之后的景象,这里必定会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仿若集市。各种商品将会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顾客也会接踵而至,川流不息。他们仿佛已然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店铺生意红火,财源滚滚,那美好而繁荣的场景如同画卷一般在眼前缓缓铺展。
随着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悄然流逝,商家们内心的期待愈发强烈,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们每日都在密切关注着战事的最新动态,望眼欲穿地盼望着侯爷和刘正轩能够早日凯旋,为他们开启这扇通往商业辉煌的崭新之门。而那座采用混凝土样式的四层商业大楼,也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宛如一位娴静的佳人,默默等待着它绽放绚烂光芒的那一刻。
在晋军营地中,李矩神色匆匆地派人给朝廷送去捷报,同时和刘正轩神情凝重地商议着接下来的战事。李矩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满是忧虑,说道:“正轩啊,这铁丝网用过一回,以石虎那狡诈的性子,他的军队定不会再轻易中计。若要攻打豫州城,我军必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且在这广袤无垠的平原地带,没了铁丝网的助力,石虎军队的作战优势实在太过显着,与他们的铁骑正面交锋,即便能够取胜,也定会伤亡惨重啊。”
刘正轩紧盯着沙盘,目光深邃似海,陷入了良久的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缓缓说道:“将军所言甚是。不过,依我连日来的观察,石虎军队虽善于在平原上冲锋陷阵,却不擅守城。依我之见,他们定会按捺不住,出城与我们交战。”说着,刘正轩手指着沙盘上一片区域,继续道,“我们可以在此区域设下埋伏,重创他们的骑兵。”
李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计将安出?究竟如何在这平原之上重创对方的铁骑呢?”
刘正轩示意李矩支退左右手下,待营帐中仅留他们二人时,刘正轩凑近李矩,附耳轻声说出了自己精心筹谋的计划。李矩听后,眼睛一亮,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了几分,微微颔首道:“此计可行,就全权交予正轩你去指挥,切不可有半分差错。”
无旁人在场刘正轩回道:“岳父大人放心,正轩定不辱使命。”
随后,刘正轩带着晋军小心翼翼地推进到伏击地带附近扎营,却并未急于攻城。白天,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整,养精蓄锐。到了夜晚,在刘正轩的精心安排下,大量士兵悄悄行动起来。他们手持工具,动作如暗夜中的幽灵般轻盈。开挖三四十公分的陷马坑时,士兵们相互配合,动作尽量放轻,就连呼吸都刻意控制着,生怕引起敌军的丝毫察觉。
刘正轩在一旁来回巡视,目光如炬,不时低声提醒士兵们注意安全和隐蔽。“大家动作轻些,务必做好伪装,不可有丝毫疏忽。”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士兵们纷纷点头应是,更加专注地投入到挖掘工作中。
经过两个夜晚的紧张劳作,陷马坑终于大功告成。上面用削尖的树枝支撑着精心裁剪的草皮,伪装得极为巧妙,从表面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和痕迹。
而在豫州城内,桃豹正神经紧绷地守望着城外的动静。他深知自己肩负着石虎交予的重任,不敢有丝毫懈怠,那凝重的神情仿佛能滴出水来。此时的豫州城,在桃豹的精心部署下,防御看似严密,但士兵们的心中却弥漫着一丝不安,那是对未知战事的恐惧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