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感到欣慰骄傲的是,此时的祁葵浑身上下都闪耀着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功德之光所笼罩。这般满身功德的模样实在是罕见至极,任何一位长辈见到小辈如此模样,恐怕都会心生自豪与骄傲之情吧。
就好比是自家孩子独自一人外出闯荡一番后,竟然捧回了一张来自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般。此时此刻,在场的三位长辈心中那份喜悦、激动以及对祁葵的赞赏之情,与那些得知自己孩子成功考入顶尖学府的家长们简直如出一辙,毫无二致。毫无疑问,对于他们而言,这无疑是一件能够让家族祖坟冒青烟的天大喜事啊!
尽管内心深处对祁葵此番的表现极为满意,但云馗子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并缓缓开口说道:“你我师徒之间无需如此客套,但为师所说的并非且慢,而是另外一件一直伴随着你的物品。这件东西并非此界之物,你将它带过来了。”
听到师父这番话,祁葵瞬间恍然大悟。她在现代社会停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约莫有两个月之久。两个月足以培养出一个新的习惯,就像现代人几乎人人都会随身携带手机那样,祁葵自然也不例外。当她踏入轮回通道之时,身上穿着的正是现代的短袖短裤。而除了别在腰间的且慢之外,她还下意识地将手机放进了裤子口袋里。
祁葵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手机,双手递向师父,轻声问道:“师父,您看是不是这个啊?”
云馗子伸出手,稳稳地接住手机,仔细端详一番后,点了点头说道:“嗯,没错,就是此物。明日为师便会传授于你炼制灵器之法。”
听到这话,祁葵瞬间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兴奋。原来如此,如果能将这手机成功炼制成灵器,那么它就无需再依赖电量和信号,依然能够正常使用。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就能通过手机与远在千年之后的贺逸辰、白鹤等人取得联系了。想到这里,祁葵的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连忙向师父道谢道:“多谢师父指点!”
云馗子看着祁葵,微笑着问道:“可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为师帮忙的?”
祁葵赶忙摇了摇头,回答说:“徒儿暂时没有其他事情劳烦师父了。不过不知师父师伯师叔可有要事呢?”
一旁的云药轻轻一笑:“祁葵向来冰雪聪明,想必早就猜到我们在此处等待你了吧。”
祁葵听了师叔的话,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这些长辈真的是特意在这里等着自己呢。于是,她满脸好奇地问道:“不知师伯师叔们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呀?”
掌门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心性出众、品行端正的师侄,目光中满是赞赏和喜爱之情,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缓缓地开口说道:“祁葵,你可知道自己这名字究竟有着怎样的由来吗?”
听到掌门的问话,祁葵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轻声回答道:“回掌门师伯,师侄的这个名字乃是师父所起。其中‘葵’字恰好与师父的道号‘馗’同音,是师父对师侄寄予了厚望,期望我长大之后可以成才,成为像师父这样品性高洁,心性俱佳的玄门大师。”
虽然这孩子夹带私货,将自己的师父狠狠夸了一通,但掌门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对祁葵这番话的认同,接着又继续问道:“嗯,你姓名中的葵字,的确像你说的这般,蕴含了你师父对你未来的期望,是他的拳拳爱心。不过关于你的姓氏呢?不知你可有想过为什么你拥有姓氏?要知道,咱们观云门上下众多弟子皆是只用道号相称,唯独你一人拥有姓氏。”
其实对于这件事,祁葵在年幼的时候就曾经感到十分疑惑不解。毕竟大家都是出家人,按理来说都应该以道号行走江湖才对。然而师父却偏偏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而非像其他同门那样取一个道号。
她也曾经问过师父这个问题,师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她可还喜欢这个名字。她回答师父取的名字她自然喜欢,师父却只是说她喜欢就好,其余的就没再多说。
祁葵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刨根问底,师父不告诉她的事,就证明还没到她知道的时机。
此刻,祁葵知道,那个她知道的时机,现在已经到了。今天三位长辈特意在这里等她过来,就是想要揭开隐藏在她身上多年的身世之谜。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掌门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怀念之色,他缓声道来:“祁葵,十九年前,你师父外出游历归来之时,竟在山脚下发现了尚在襁褓之中的你。那时的你脐带尚未脱落,显然是刚刚出生没多久的模样。”
“你师父将你捡了回来,你云药师叔算出你活不过二十,让你师父打消收你为徒的念头,将你丢弃,或交与山下村民抚养,你师父不愿,执意收你为徒,亲自抚养长大。”
祁葵静静地听着掌门师伯讲述着那段过往,对于这一切,祁葵从未有过一刻忘怀。她深知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这份养育之情她感激不已,更不用说师父为了救她,又不知道付出了何许代价。可她心里清楚,师伯要说的肯定不止这些,也许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今天他们准备告诉她了。
果然,正如祁葵所料,掌门师伯稍作停顿后便接着说道:“由于你师叔当初断言你活不过二十岁,因此有很多事情,我们这些长辈一直对你隐瞒着。如今,既然你已经成功度过此劫,那也是时候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了。当然,在这之后,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去完成,希望你能答应我们。”
祁葵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尽管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如何,也不清楚师伯口中那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但她坚信,她的长辈,尤其是师父,绝对不会害她。就算让她做什么事情,也一定都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