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宁见状,立刻挡在楼红英身前,酒结结实实洒在了他身上;红酒顺着他的头发流到了脸上衣服上,旁边有人发出了哄笑声。
苏志宁冷静地说道:“大哥,酒你也泼了,气应该也出了吧?大家都是出来吃饭图个乐,何必为难两个女人呢!”
暴发户的同行人员也拉住他,劝他别惹事;暴发户见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好像在笑话他没素质,暴发户不依不饶,他一把揪住苏志宁的衣领,抬手冲他的脸上就是一拳。
苏志宁的眼镜被打掉了,楼红英见状,愤怒的揪起暴发户的小辫子,没错,这个大男人扎着辫子,被楼红英从背后抓住,然后来了个扫蹚腿,把暴发户绊倒在地。
暴发户完全没有想到这女人力气这么大,楼红英可是从小干农活长大的,会使功力。
暴发户被绊倒后,回过神来的苏志宁站起来,一屁股坐在了暴发户的大肚子上,楼红英则使劲的继续扯他的头发。
小辫子也散开了,暴发户披头散发大声叫骂,奈何肥硕的身子,被苏志宁和楼红英,一个头,一个尾制服的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经理赶了过来,了解情况后,严厉警告了暴发户,说再闹事就让保安请他们出去;这场架,暴发户也没讨着便宜还丢了脸,最后没等上菜就灰溜溜的走了。
苏志宁和楼红英重新坐回座位,虽然有点小插曲,但他们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吃完饭后,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饭店,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准备迎接下一个挑战。
通过这几件事后,楼红英觉得苏志宁,不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人品也是上上等,这样的人必须重用。
回到厂里,楼红英就给苏志宁发了奖金。
看着楼红英和苏志宁出双入对,大根更担心了。私下无人时,大根警告苏志宁,“你小子我看没长什么好心眼,要是欺骗楼红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志宁根本不把大根这个没文化的大老粗放在眼里,他轻蔑的对大根说,
“我和楼姐之间清清白白,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倒是你,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围着楼姐转,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说完,苏志宁便扬长而去。”
不光是大根,就连丁荣也担心苏志宁来到厂里的目的,还有他的身份,但现在说什么楼红英也听不进去。
现在楼红英把百分之八十的客户资料,交给了苏志宁管理;苏志宁也给楼红英制定了非常好的前景规划。
前段时间接的那笔大订单,楼红英交给丁宁全权代理。她自己想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实在是太累了,有苏志宁这个得力助手,自己总算可以松口气。
苏志宁贴心的对楼红英说,“姐,我看你精神压力很大,不如你放个假,去南方去旅游几天,好好的放松放松。“
楼红英也正有此意,很快,苏志宁就给她安排好了住宿和火车票,楼红英拎包就走。
为了让她玩个痛快,苏志宁建议她别带手提电话,免得被打扰破坏心情。他现在说啥是啥,楼红英言听计从。
来到了南方海滨城市,楼红英尽情的享受着阳光沙滩鲜人掌,暂时忘记了生活的烦恼和感情的失意。
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沙滩上,感叹:这才是生活啊!之前自己如牛马一般,充其量也就是活着。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转眼出来已经三天了,楼红英想问一下厂里的情况。打电话回去,苏志宁就说一切都好,让她放心的在外面玩。
楼红英想打给丁荣,可就是联系不上。
她当时也没有多想,继续游玩,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是直觉吗?再打电话回去,电话已经打有通了。
楼红英火速买了返程的火车票,距离她离厂已经五天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五天里发生了好多事情。
当她回到厂里时,丁荣,大根,苏志宁全都不在,车间也停了工。楼红英懵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厂里出事了。
丁荣呢?楼红英赶到丁荣家里,丁荣娘在推磨,看到楼红英来,丁荣娘拿起磨棍就把楼红英往外赶,边赶边骂:“你个丧良心的楼红英,我家丁荣哪点对不起你,你却这样对他。”
“婶子,到底怎么了?我刚从南方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楼红英边躲边解释。
“你别装了,就是你和那个叫苏志宁的勾搭来害我们家丁荣,现在丁荣还在拘留所呢!”
“什么?”楼红英大吃一惊,让丁荣娘快说说怎么回事。
丁荣娘说四五天前的那天晚上,苏志宁过来说要找丁荣谈一笔大生意,能赚不少钱,说这是楼红英的意思,让他们俩去接单。
丁荣一听是楼红英的指示,想都没想跟着苏志宁出去了。结果到了一个偏僻的仓库,里面堆满了一些来路不明的货物。
苏志宁告诉丁荣,这些都是楼厂长要的原材料,要运回厂里;丁荣上前去搬运货物时,帽子叔叔突然出现了,原来这是一批走私货。
苏志宁早就偷偷报了警,还故意陷害丁荣说是主谋,丁荣百口莫辩,就这样被带到了拘留所。
楼红英听完气得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志宁居然如此阴险狡诈。可是现在苏志宁在哪?她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楼红英又来到大根家里,大根正在喝闷酒。看到楼红英,大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厂子完了,厂子完了,我让你小心那个小子,你不听。”
楼红英咬着牙说:“大根,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得想办法补救。”
大根放下酒杯,眼睛通红地看着她,“怎么补救?丁荣被冤枉关着,厂里停工,客户资料还大多在苏志宁手上,他肯定早有预谋。”
楼红英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先找律师救丁荣出来,他是无辜的。至于工厂,我再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