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实在是装不了一点,躺在病床上浑身刺挠,还好现在是秋天。
从记忆得知现在是:
1959年10月19日。
三年自然灾害才刚开始,大家生活地都不容易。
他们家一年见不到一点荤腥。
还好他现在有签到系统,不用为那些吃的发愁,那些没必要地苦也不用吃。
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已经是前世自己达不到的终点,以后就躺平过日子。
再说,也不允许搞这搞那的。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有点粗糙,但是温暖的手抓住,他不看也知道这是秦淮茹。
有读者老爷会说,咋不能是贾张氏?你老娘不关心你?
问这些的都是还没有读懂贾张氏,她可能关心贾东旭,但不多。
现在的贾东旭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一切的准备。
毕竟前世一个母胎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突然有了老婆和孩子,怎么能不慌。
幸好,有人解围,不然贾东旭直接红温,虽然外人看不到。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贾张氏地作用。
“秦淮茹,我儿子还没死!你在那哭丧着脸,给谁看?”
“全都怪你个丧门星,要不是你,东旭能成这样?”
“起开,看见你就来气。”
说着过来一把拉开秦淮茹,自己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差点压到贾东旭。
“东旭,妈来看你了,你身上哪里疼。”
这里按两下,那里扒拉两下。
贾东旭慢悠悠睁开眼睛,不醒过来,实在是扛不住啊!
“ 妈,你能不再摇晃我吗?没事都让你整出问题。”
“东旭你醒过来了,你不知道妈有多着急!”
贾东旭没有再管这老娘,而是看向一脸紧张泪眼没干的秦淮茹。
起码美女看着赏心悦目。
现在的秦淮茹才26岁,除了那双手,完全不像是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风韵犹存,身材丰满却不显臃肿,又没有少女般的青涩,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他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记忆里贾东旭对秦淮茹不能说不好,也就是一般家庭关系,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
关键贾东旭是个没主见,家里都是贾张氏说了算。
既然让他来到这里,那就要改变这一切,不能一下就变,那样会出问题,总得慢慢来。
“淮茹,有点口渴,给我倒杯水。”
“你有伤不要动,我来端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淮茹,贾东旭内心百感交集。
前世谁要是能娶一个这样的老婆,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要说端茶倒水,遇到这情况,好一点的离婚给你留点钱,你就烧高香。
不好的直接卷钱跑路,还给你留下高利贷。
随即贾东旭看着病房里大院邻居,沉声道:
“谢谢各位大爷大妈,来看我,等我病好以后,登门再好好感谢诸位。”
“东旭看你说地,我们左邻右舍,互相帮忙不是应该吗?说什么感谢不感谢。”
贾东旭也不想再推来推去,只好假装犯困。
“大爷大妈,我现在还有点头晕,犯困,咱就看以后。”
“东旭刚做完手术,有淮茹在这看着就行,我们就不要在病房杵着,都走吧。”
“老嫂子,你也回去吧!明天再来替换淮茹,再说俩孩子还要人照顾。”
易中海开口,让大家离开,朝外走去。
病房安静下来,贾东旭顿感一阵不适,不知道如何开口。
“淮茹要不你在旁边床上躺会,你坐这里我睡不着。”
“东旭,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还真有点,一会你要有事就叫醒我。”
经历大起大落,秦淮茹现在确实有点精神憔悴,躺在旁边床上就睡着。
贾东旭这才舒口气,他这个外来客的心,还没有踏实落下。
想着想着,迷糊间睡了过去。
……
“嘿、傻柱,听说贾东旭被砸死了!”
下班路上的许大茂,看见前面傻柱提溜着饭盒,跑过去一拍肩膀大声道:
“滚你丫的,拍谁呢!谁告诉你的,还不知道啥情况,反正听说很严重,到处都是血。”
傻柱是眉开眼笑地说出这话。
“看看,你丫的,都合不拢嘴,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许大茂是谁,就傻柱那心思全写脸上。
“去你丫的,跟谁俩呢!今天爷高兴,不跟你计较,不然收拾你丫的。”
“就你,傻了吧唧,你就是光棍的命,这辈子也别想结婚。”
不等傻柱脚踹过来,直接跑远:
“嘿,你打不着!”
“你个傻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四合院大门口,三大爷阎埠贵还是戴着他那用白胶布,缠着的瘸腿眼镜。
“呵,傻柱,有啥高兴事,都乐得见不着眼?”
“三大爷,又在打理您这宝贝,长得真好。”傻柱也是答非所问。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些都要有知识才能拾掇好。你还没说遇到啥好事?让我也跟着沾沾光。”
看着眼巴巴的阎埠贵,傻柱心想:
这也不对呀!院里出这么大事,这阎老抠不会不知道,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哎、三大爷,您就没听说点什么事?”
阎埠贵满脸疑问:
“院里能有什么事,我在这守着呢,出不了事。”
“您再想想,还有别得吗?”傻柱不死心:
阎埠贵都被搞糊涂,看着还在追问的傻柱直接道:
“大事没有,小事到有一件。”
“就是那啥,贾东旭被砸伤,在红星医院,这不是在你们轧钢厂发生的吗?你不知道吗?”
既然这样,那傻柱就搞不懂。
“这还不叫大事,三大爷,你口中多大事才算?”
阎埠贵才知道傻柱要问什么:
“嗨!就这!我当是什么事,也没有多严重,听说过几天就能好,我也不知道真假就没在意,反正看着院里从医院回来的人都还好,想来问题不大。”
“这样啊!那三大爷您忙,我先回屋,一会雨水该回来了。”
看着就这样不管不顾,头也不回的傻柱,阎埠贵泛起嘀咕:
“什么人呢!这是!得,啥也没捞着,说变脸就变脸,白费唾沫。”
“孩子他爸,怎么呢?这刚才还好好地。”
三大妈看着老伴进屋,疑惑地问:
“还能是谁?傻柱呗!逮着我问贾东旭怎么回事,那饭盒里的肉味太香,直往鼻子里钻,我还想多待会呢!这傻柱一点不上道!我先躺会,饭做好叫我。”
“犯不着,为傻柱生气,你还不知道他,那就是个混不吝,看见东旭媳妇都走不动道。”
阎埠贵翻个身说道:
“我那是为傻柱吗?我是为了那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