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毛熊的脑子还是十分聪慧的,甚至不会输给一位六七岁的人类幼崽。
它立马照着白恒安的行为,将那瓶虚化药剂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身化为了灵魂状态,紧跟向了白恒安,生怕在这地底世界将白恒安跟丢。
很快两人来到了那十字路口,那毛熊在白恒安的提醒下紧跟着白恒安的脚步,安全的来到了地下密室。
来到地下密室之后,白恒安将食物的位置告诉了它,让其自己去填饱肚子,自身却来到了大阵的阵眼处,直接将大阵从持续微消耗状态,改为了最大功率状态。
做完这些,白恒安才开始利用技能“斩灵”如操控手术刀般,极为精细的将自身一些本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位胖狈的灵魂精粹剥离了出来,放入了一个可以暂时储存灵魂的瓶子里,再加上大阵对这部分灵魂的镇压,这件事可谓是万无一失。
做完这些,白恒安已无力操控自己的身躯,疲惫的就地躺了下来。
刚才那一个个动作,相当于自己对自己进行了一次千刀万剐之刑,虽然白恒安的身体表面并没有任何异样,但内在灵魂上,被刀刃切出的伤口可并不算少。
而且对于灵魂的伤害比肉体上的伤害更为疼痛,这是常识。
所以对于男孩现在的疲惫就并不难以理解了,你更难以理解的应该是他到现在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他这小小的年纪怎么能扛的住这么强烈的疼痛。
没过多久,白恒安干脆在这地面之上睡了过去,一天一夜后才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睁开眼睛白恒安习惯性的环视了一周环境,确认无误后,从地面上拿起来那瓶装有胖狈灵魂精粹的瓶子,拿着它来到了实验室中,将其放到了适合它的地方。
至此白恒安的计划宣告完毕,男孩坐到了书桌前看起了萍萍姐的日记。
这次白恒安倒不是再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是在寻找快速消化体内瘦狼灵魂精粹的方法。
经过这些天的自行消化,瘦狼的灵魂精粹已被男孩同化了三分之一左右,而这种过程一直在男孩的体内持续着。
差不多还需要二十天左右的时间,白恒安体内的瘦狼灵魂将消耗完成,而那位被男孩抓来问情报的十绝宗弟子灵魂也被男孩斩了出去,一同放入了那个瓶子中,与肥狈的灵魂精粹杂糅到了一起。
除此之外白恒安吞噬的灵魂已然全部消化,只要消化完瘦狼的灵魂精粹,白恒安就完全可以尝试着晋升第八级,成为灵道第八灵的超凡者。
不过消化快些总归是好事,而且只要有这样的方法日后消化其它灵魂精粹也能用的上。
一页页柔软如豆腐的纸张被白恒安快速翻阅,很快白恒安就看到了之前萍萍姐说过的技能“佛气”,其之后的技能也格外符合男孩的要求。
但是问题在于男孩并没有一颗佛心,根本就无法学习此技能。
不过很快,白恒安便找到了一个很符合自己需求的第九级技能。
找到这个技能时,甚至连男孩自己都有些意外,它名字叫做“超度”,一个近乎仪式性的技能。
使用这个技能相当麻烦,需要蜡烛等超度之物,来一场几个小时起的繁杂仪式,最后旁边还有人帮忙哭丧,亲人最佳,朋友其次,仇人也不是不行。
而这个技能几乎没有什么学习的条件,材料等这密室中更是一个也没缺。
很快白恒安就将这个技能的技能书制造了出来。
鲜血滴入,技能书崩裂,化为了一点点金色粒子涌入了白恒安的身体。
当即一段段关于超度仪式的知识进入了白恒安的脑子,让他在一瞬间便学会了种种仪式的细节,成为了一位还算专业的超度者。
可就当白恒安学会这些技能后,他发现这个技能似乎还要搭配着另一个名为“安魂”的技能使用。
因此白恒安又一次翻起了萍萍姐留下的日记,在里面找到了第九级的技能“安魂”。
令白恒安十分意外到,怀疑又被那位十绝宗宗主影响了自己的思维的是,技能“安魂”中记载的材料,这密室中同样一种都不缺。
要知道这里的材料其实很少,大部分材料与金魂币都被萍萍姐随身带着,所以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十分微小。
想到这些,心生怀疑的白恒安放弃了学习技能“安魂”的想法,又在萍萍姐的日记中寻找了起来。
里面确实有一些其余的适合自己现在情况的技能,不过不是材料不全,就是品阶高于白恒安,让白恒安变的十分犹豫。
要不要继续学习技能“安魂”呢?
还是试着参加交换会集齐其余技能的材料?
白恒安很快就选择了后者,因为这明显对自己现在是最好的选择。
白恒安之所以想要学习这类技能,主要目的就是快速消耗掉瘦狼的灵魂精粹,这里面最重要的便是时间,所以男孩自然不会选择赌运气的后者。
主意定下,白恒安就不再想是不是被那位十绝宗的宗主影响了思维,很快就将技能“安魂”的技能书制造了出来,并进行了使用。
一股股如流沙般柔和的粒子涌入白恒安的身体,让他的身,心,灵都莫名奇妙的安静了下来。
男孩白恒安很快便意识到了不对,很轻易的将自己从那诡异的安静中挣脱了出来。
挣脱之后,白恒安并没有大意,检视自身,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于是他马不停蹄的准备起了超度仪式,进城买来了一些丧葬之物,将它们放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上。
对于哭丧人员,白恒安早有安排,他来到了宠物间将里面的几只宠物都放了出来。
加上那只被白恒安带回来的毛熊,这哭丧队伍一下子就齐整了起来,总总有六人,分别被白恒安安排到了自己的两边,而自己则躺在了死人该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