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都是你的功劳。”寒睿渊笑着说道,“悦儿妹妹,你真是寒国的福星。”
“嘻嘻,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澜悦调皮地笑道,“希望以后寒国能越来越好,孩子们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会的,一定会的。”寒睿渊看着澜悦,眼中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此刻的边境,秦里在这守了三个半月,整日瞪大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可连小姐口中那黑袍人的影子都没瞅见。
这鬼地方,风一吹,沙子直往嘴里灌,把他原本帅气的脸都磨得糙了几分。马上年关了,回去娘子该不认识他了。
想起上次送信回山寨,还答应儿子要带他去京城过年,可是一走就五个多月,现在回去还能赶上陪娘子、儿子过年吗?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奶奶的,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这么久,回去小丫头要是不给我弄点好吃的,我可跟她没完!”
秦里一边嘟囔着,一边收拾着他那堆破破烂烂的行李,心里盘算着回到京城后要先去哪个酒楼好好搓一顿。
只见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蛮人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从那漫天黄沙之中呼啸而出。
这些蛮人个个身材高大魁梧,身着的衣物色彩斑斓却又样式怪异,脸上涂抹着各种奇怪的颜料和图案,看起来凶悍异常。
他们手持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口中呼喊着让人听不懂的口号,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瞬间便打破了这边境长久以来的平静,整个场面变得混乱而又充满了肃杀之气。
秦里脸色一变,“我去,这是捅了马蜂窝了?怎么这时候来搞事情!”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蛮人未曾发出任何通牒或者挑衅的呐喊,便挥舞着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悍然发动了攻击。
有的蛮人高举着沉重的狼牙棒,棒上的尖刺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朝着前方的空地砸去,瞬间砸出一个个深深的坑洼。
有的蛮人则手持锋利的弯刀,策马狂奔之际,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线,所到之处,草皮被齐刷刷地斩断。
还有的蛮人拉着巨大的硬弩,在奔驰的马背上,毫不留情地朝着秦里这边射出一支支粗壮的弩箭,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铺天盖地般射来。
秦里带着人忙迎上去,他们人数虽多,但秦里等人都是经过特训的,眼看着猎鹰队占了上风。
突然,一道黑影从敌军后方疾驰而来,速度之快,犹如鬼魅。那黑袍人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灵力波动,所到之处,沙尘都被卷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旋涡。
“嘿!你这家伙,可让我好找啊!”秦里大吼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刀,朝着黑袍人就冲了过去。
可那黑袍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轻抬手,一道黑色的灵力光芒如闪电般射出,直接击中了秦里的胸口。
秦里只感觉胸口像是被重锤猛击,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奶奶的,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劲儿还挺大!”秦里擦了擦嘴角的血,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双腿却软得像面条一样。
就在黑袍人准备给秦里致命一击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尖锐的鹰啼声。花脸带着猎鹰队成员如天兵天将般降临。
花脸看到秦里那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二当家,你是不是被人揍得找不着北了?还好我家悦悦宝贝有先见之明,让我们来支援你们,刚好来得及时,不然你这小命可就没了!”
秦里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你家悦悦宝贝,小丫头是咱们家。”
花脸看他那样也不和争辩,笑着道:“好好好,咱家的。”
秦里没好气的道:“你还笑,再不来我都要去见阎王了!这家伙厉害得很,你们小心点。”
花脸拿出个瓷瓶倒了几粒药丸,塞他嘴里,才不屑地哼了一声:“厉害?在我花脸面前,他还得再练练!兄弟们,把咱们新做的宝贝亮出来,让这些家伙尝尝厉害!”
猎鹰队成员们齐声应和,从身后拿出一个个精心制作的炸药包,眼神中透着兴奋与决然。花脸大手一挥:“给我炸!把这些家伙炸得屁滚尿流!”
黑袍人瞧见他们手中之物,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往昔那惨痛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几个月前在皇宫之中,他便是被这等玩意儿炸得狼狈不堪,浑身焦黑一片,体内的灵力也因此失控乱窜,这才让那可恶的老头寻得破绽,将他重伤,东躲西藏的调理了三个多月,方能勉强恢复元气。
一念及此,黑袍人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与那个臭丫头定然是一伙的!今日这般阵仗,莫不是她也在此处?快将她叫出来,莫要做那缩头乌龟,上次让她逃过一劫,今日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花脸一听,火冒三丈,骂道:“他奶奶个二舅姥爷,原来是你伤了我家悦悦宝贝,看我今天不炸的你皮开肉绽,为我家悦悦宝贝报仇。”花脸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炸药包直冲黑袍人扔去,猎鹰队的人随后跟上。
瞬间,炸药包如雨点般朝着敌军和黑袍人飞去,随着一声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黑袍人也被爆炸的冲击力震得连连后退,愤怒不已。
“怎么样,黑袍老怪物,傻眼了吧!这就是惹我们的下场!”花脸得意地大叫着,带着猎鹰队成员趁势冲了上去,与敌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
黑袍人曾亲身领教过炸药包的恐怖威力,对此心中跟明镜似的,深知一旦被这要命的东西近身引爆,就凭自己这血肉之躯,非得被炸得七零八落不可。
虽说他已经迅速调动起周身灵力,可还没来得及施展效用,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次被炸得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
于是乎,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又似那胆小怕事的鹌鹑,只敢在外围远远地徘徊,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论如何也不肯往前迈出半步,眼睛还警惕地盯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生怕那些致命的炸药包突然飞到自己身边。
花脸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哼,你这胆小鬼,以为站得远就没事儿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轻声嘟囔完,他深吸一口气,像个灵活的猴儿一样,接连几个利落的前空翻,直冲着黑袍人就杀了过去。这一路带起的沙尘,就好像他的出场特效。
与此同时,花脸的手像闪电一样探进腰间的布袋里,摸索了一番后,抓出一大把黑乎乎的东西。
“尝尝这个吧,黑袍老怪物!这可是我花脸的特制‘惊喜’,可比那炸药包厉害多了,保证让你终生难忘!”话音未落,他就把手里的玩意儿朝着黑袍人狠狠地投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