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晚了!” 君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住周扒皮。
周扒皮如同困兽般,在台上烦躁地来回踱步,他恶狠狠地瞪着毛诗雅,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臭丫头,你别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说罢,他猛地抓起最后一件古董——一只通体莹白的玉壶,声嘶力竭地吼道:“这是一件战国时期的青白玉壶,价值连城!你们谁敢质疑?!”
周扒皮像疯了一样,将玉壶高高举起,作势要往地上砸去。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咱们就玉石俱焚吧!”
“住手!” 毛诗雅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直窜天灵盖。
她敏锐地察觉到,周扒皮手中的玉壶似乎散发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啪嗒——”
会场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众人耳边: “周鉴宝师,好一出精彩的戏码啊!”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门口看去,只见君浩神色冷峻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面带微笑的吴助手,手中还拿着一个U盘,正对着众人晃了晃。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堵车。” 吴助手笑眯眯地说道, “不过,我好像带了一点‘有趣’的东西来给大家助助兴。”
周扒皮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你……你们……”
“周大师,别来无恙啊。” 君浩一步步走上舞台, “不知道这段视频,能不能让你回忆起什么?”
大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一段清晰的监控录像:昏暗的角落里,刘工作人员鬼鬼祟祟地将一张纸条塞给周扒皮,而纸条上的内容赫然是比赛古董的详细信息!
“这……”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议论声如同海浪般此起彼伏。
张主编的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苍蝇一样,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周扒皮怒吼道:“周扒皮!你竟然敢作弊?!”
周扒皮的身体晃了晃,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手中的玉壶也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
“天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周扒皮看着道貌岸然的,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就说嘛,就他那点水平,怎么可能赢得了毛大师!”
人群中议论纷纷,看向周扒皮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周扒皮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而这一切,都是拜毛诗雅所赐!
他怨毒地瞪了毛诗雅一眼,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赛场,那些曾经帮他作弊的人也都作鸟兽散,生怕被牵连。
“诗雅,你没事吧?” 君浩快步走到毛诗雅身边,眼中满是担忧。
毛诗雅摇摇头, “我没事,只是……” 她抬头看向君浩,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你,君浩。”
如果没有君浩,她今天就百口莫辩,身败名裂了。
君浩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 “傻瓜,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谢。”
周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亲一个!亲一个!”
毛诗雅的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地推开君浩, “别闹了,比赛还没结束呢。”
君浩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好,那我等你凯旋。”
毛诗雅深吸一口气,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黑暗中绽放的玫瑰,耀眼夺目。
她伸手拿起最后一件古董——一方小小的印章,细细摩挲着,脑海中浮现出爷爷曾经教导过她的知识点。
“这枚印章,质地温润,包浆自然,刀工老辣,是典型的汉代风格……”毛诗雅侃侃而谈,将印章的材质、年代、用途以及背后的历史故事娓娓道来,如同行云流水,毫无滞涩。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这件古董在她手中,不再是冰冷的物件,而是有了生命,有了灵魂。
台下的观众们听得如痴如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轻缓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张主编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之前竟然被周扒皮那个小人蒙蔽了双眼,差点冤枉了好人!
“啪!”毛诗雅将印章轻轻放在桌上,掷地有声地说道,“这枚印章,名为‘青龙出渊’,是汉武帝时期御用印玺之一,价值连城!”
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毛诗雅的鉴定结果完美无缺,远超周扒皮之前的所有鉴定结果,毫无争议地赢得了这场对决!
“毛大师威武!”
“实至名归!这才是真正的鉴宝大师!”
粉丝们的热情几乎要将整个会场掀翻,他们高举着应援牌,欢呼雀跃,为他们的偶像感到无比自豪。
张主编更是马不停蹄地发布了道歉声明,那些之前质疑毛诗雅和君浩的人都纷纷闭嘴,灰溜溜地躲了起来。
毛诗雅的声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成为了鉴宝界真正的传奇人物!
然而,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诗雅,恭喜你。”君浩温柔地笑着,将一束鲜艳的红玫瑰递到毛诗雅面前,“这场胜利,是你应得的。”
毛诗雅接过玫瑰,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谢谢你,君浩,如果没有你,我……”
“傻瓜,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谢。”君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毛诗雅沉吟片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准备参与一场大型艺术展的策划,将中华民族的瑰宝,展现给全世界!”
然而,就在毛诗雅准备大展宏图之际,新的挑战也悄然而至……
“这幅画,必须放在展厅的正中央!”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艺术家指着设计图纸,语气不容置疑。
毛诗雅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图纸,缓缓开口道,“王老,这幅画虽然珍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