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里亚特地区那广袤而神秘的土地深处,隐匿着一个被连绵起伏的群山深情环抱的小村庄。这里远离喧嚣,生活节奏悠然自得,宁静得仿佛时间都在此放慢了脚步。在这个如世外桃源般的村庄里,住着一个名叫伊万的年轻人。
伊万自幼便体弱多病,他的身体脆弱得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似乎随时都可能不堪重负随风而落。他时常会毫无缘由地晕倒,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的生活充满了无尽的未知和深深的恐惧,每一天都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伊万的父母,是村庄里最为普通不过的农民。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劳作着。但对于儿子的怪病,他们却是束手无策,焦急万分。为了能治好伊万的怪病,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四处求医问药,走遍了当地每一个可能有治疗方法的地方,拜访了当地所有的萨满和出马弟子。
然而,这些被人们寄予厚望的萨满和出马弟子们,在面对伊万的情况时,都无奈地给出了相同的回答。他们告诉伊万的父母,伊万的体质是极为罕见的至阴之体,缘分特别重,这根本不是一种能够凭借常规手段治愈的疾病,而是他与灵界存在着某种特殊的神秘联系。
这些萨满和出马弟子们纷纷摇头叹息,表示伊万的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罕见,超出了他们的经验和能力范围,他们也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治疗方法。然而,在众多无能为力的声音中,有一位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出马弟子给了伊万一个珍贵的建议。这位出马弟子语重心长地对伊万说:“伊万,你的体质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啊。你需要立堂子,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地控制这种特殊的能力。”
伊万按照那位出马弟子的建议立了堂子,满怀希望地期待着自己能够摆脱那无尽的困扰。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情况并没有出现丝毫的好转。他依然会毫无征兆地突然晕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无情地推入黑暗的深渊。每一次晕倒,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旅程,每次醒来后,他都感到身心俱疲,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伊万的父母看着儿子这般痛苦的模样,心急如焚,整日愁眉不展。他们不敢想象这样下去伊万的未来会怎样,于是不顾一切地四处寻找能为儿子提供帮助的高人。他们走遍了附近的城镇和村庄,拜访了无数声称有神奇本领的人,哪怕只是一点点微小的希望,他们也绝不放过。
一天,百无聊赖的伊万在网上随意浏览着,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条信息吸引住了。那是一位名叫阿列克谢的萨满大师的介绍。阿列克谢住在结雅附近的一个小村庄,据说他拥有着神奇的力量,能够解决各种棘手的灵异问题,在当地有着极高的声望。
伊万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将这一发现告诉了父母。伊万的父母听闻之后,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他们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带伊万去见这位传说中的阿列克谢大师,或许他真的能为伊万带来命运的转机。
于是,一家人开始忙碌地准备起来,收拾行李,安排行程。尽管前路未知,但他们坚信,这或许就是拯救伊万的最后一丝希望。怀着忐忑与憧憬,他们踏上了前往结雅附近那个神秘小村庄的旅程。
在结雅郊外的一个小村庄里,四周环绕着静谧的自然风光,阿列克谢的家就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茂密繁盛的森林之中。这座木屋古朴而神秘,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
阿列克谢是一位年迈的萨满,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头发已然花白,如同冬日里的白雪。然而,他的眼神却格外深邃,宛如幽深的夜空,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秘密。
伊万和他的父母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阿列克谢的家中。一进门,就被那神秘的氛围所笼罩。阿列克谢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让伊万详细讲述了自己的情况。
阿列克谢仔细地倾听着,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微微点头。等伊万讲完后,他缓缓开口说道:“伊万,你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你是一个至阴之体,每次晕倒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但不要灰心,你的情况是可以调理的。”
阿列克谢神色严肃地告诉伊万,要想改善他的状况,需要准备几样特殊的物品:一小瓶小童男的尿,一块 1.8 米长的红布,以及一把坟前土。并且详细地说明了具体的操作步骤,这块红布需要用童男的尿浸泡七七四十九个小时,然后将坟前土均匀地缝在红布的正中央。最后,伊万需要佩戴阿列克谢赐予的一尊牌蜡,要连续佩戴 49 天,期间不可间断,也不能让牌蜡沾到水。
伊万深知此事的重要性,毫不犹豫地按照阿列克谢的指示行动起来。他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童男,并小心翼翼地收集了一小瓶他的尿。接着,他又去买了一块标准的 1.8 米长的红布。
为了获取坟前土,伊万在村子里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一个一生未婚的男人。这个男人去世后,因为没有后代,只能单独埋葬在一处偏僻的角落。伊万的父母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于是找到这个男人的家人,诚恳地向他们说明来意和缘由,请求他们帮忙取一些坟前土。
一切准备就绪后,伊万开始了那充满神秘与期待的调理之旅。他将那块 1.8 米长的红布小心翼翼地浸泡在童男的尿中,确保每一寸布料都充分吸收。四十九个小时过后,他取出红布,平铺在干净的桌面上。
接着,伊万将精心获取的坟前土均匀地缝在了红布的正中央,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谨慎和专注。完成后,他郑重地佩戴上了阿列克谢赐予的那尊牌蜡。
从此刻起,伊万开始了为期 49 天的调理期。每一天,他都严格按照阿列克谢的嘱咐去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伊万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他不再像以往那样频繁地晕倒,那种突如其来的黑暗和无力感渐渐离他远去。甚至当提到鬼魂相关的话题时,他也不会被鬼上身,那种恐惧和不安消失得无影无踪。
伊万的父母看着儿子一天天好转,内心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眼中的担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希望和欣慰。他们仿佛看到了伊万未来的美好生活正在向他们招手。
然而,就在第 49 天的晚上,伊万做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噩梦。梦中,他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身处一片茫茫无际的黑暗森林之中。
这片森林阴森恐怖,四周弥漫着浓稠的雾气,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和希望。周围飘浮着无数的幽灵,它们形态各异,有的面目狰狞,有的眼神空洞。这些幽灵围绕着伊万,缓缓地移动着,口中发出低沉而又诡异的呢喃声,那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黑暗中不断回荡。
伊万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遍布全身,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拼命地挣扎,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仿佛是在原地打转,始终无法逃脱这黑暗的束缚和幽灵的围困。
第二天早上,当第一缕阳光轻柔地透过窗户,如丝绸般洒进房间时,伊万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盖着那块经过特殊处理、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红布。
伊万挣扎着试图起身,却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仿佛有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仍在他的脑海中肆意搅动,让他难以站立。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状态。片刻之后,他终于从那种昏沉中清醒了过来。
伊万望着身上的红布,思绪不禁飘向了昨晚那可怕的经历,心中瞬间涌起一种复杂的异样感觉。他敏锐地意识到,昨晚的那个梦境绝非寻常意义上的普通梦,而是某种神秘且未知的预兆,似乎在暗示着某种尚未揭晓的命运。
伊万深知梦境所蕴含的意义非同小可,于是他毅然决定再次去找阿列克谢,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帮助。他怀着忐忑与期待的心情,来到了阿列克谢的家中。
一进门,伊万便将自己的梦境详细地告诉了阿列克谢,每一个细节都毫无遗漏。阿列克谢听完后,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沉思片刻后说道:“伊万,你的调理还没有完全完成。你还需要进行一次特殊的仪式,才能彻底摆脱这些困扰。”
说完,阿列克谢便带着伊万离开了家,向着村子深处走去。他们穿过茂密的树林,越过蜿蜒的小溪,最终来到了一片古老的森林中。在这片森林的深处,隐藏着一座被遗忘的墓地,四周长满了杂草,显得格外荒凉。
阿列克谢来到墓地前,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取出几根香,点燃后插在了地上。他闭上眼睛,开始念诵着古老的咒语,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森林中回荡。伊万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
随着阿列克谢的念诵,伊万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香烟中散发出来,缓缓地包围了他。那股力量仿佛有治愈的力量,让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渐渐消散。
仪式结束后,阿列克谢的神情变得温和,他转向伊万,语气坚定地说道:“你现在可以安心了。你的至阴之体已经被调理至平衡状态,不会再频繁晕倒,也不会轻易被鬼上身。你已经走出了困境,重获了安宁。”
伊万听后,感激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仿佛一块巨石从肩头落下。告别了阿列克谢,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布里亚特地区,伊万继续过着平静而平凡的生活。他重新投入到日常的学习和工作中,享受着生活的美好。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总能隐约听到森林深处传来的低语声,那声音如同风中的呢喃,若有若无。
伊万知道,那是他与灵界之间依然存在的微妙联系。他明白阿列克谢所说的敬畏之心的重要性,也清楚自己不应轻易触碰禁忌。于是,他在享受平静的同时,始终保持着一颗警惕的心,尊重着那些未知的力量。
几个月过去了,伊万的生活似乎真的变得平静了许多。他不再频繁晕倒,也不再被鬼上身,日子重新回归到了往日的寻常。然而,那些夜晚的低语声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如同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
伊万开始怀疑,阿列克谢的仪式是否真的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还是仅仅将麻烦暂时隐藏了起来。这种不安如同阴影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浓重。
一天深夜,伊万辗转反侧,再次听到了那熟悉的低语声。这一次,声音更加清晰,不再是模糊的呢喃,仿佛有一个神秘的存在在黑暗中呼唤他的名字。伊万感到一阵寒意直透心底,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怀着满心的困惑和恐惧,伊万决定再次去找阿列克谢,寻求更多的帮助。他踏上了前往结雅的路途,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心中充满了不确定。他不知道这次的旅程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也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真相。
当列车缓缓驶出站台,伊万的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次能够找到最终的答案。然而,命运的齿轮正在悄然转动,一场前所未有的未知冒险正等待着他,而这个冒险将会把他引向何方,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