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你确定这玩意能行？”一名老工人看着眼前的改造设备，满脸怀疑。
这玩意的底座，竟然是一台旧缝纫机！
李长生点头，指着改装后的装置说道：“数控机床需要指令，而早期的计算机指令存储方式是纸带，但咱们没有专业的打孔机，所以只能自己造。”
“这台缝纫机，改造后可以当成打孔机用，输入不同的指令，打出不同的孔。”
老工人摸了摸脑袋，半信半疑地按下踏板。
“嗒嗒嗒——”
缝纫机的机针落下，在一张纸带上打出了整齐的孔洞。
李长生拿起纸带，对比了一下计算程序，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了！”
——
经过连续七天七夜的攻坚，电子管数控系统、精密齿轮、纸带打孔机全部完成。
李长生站在实验室中央，手按在机床上，眼中闪烁着光芒。
……
——晨雾未散，京城工业部会议室内硝烟弥漫，空气中透着一股肃杀的紧张气息。
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军方与工业部的官员正展开激烈争论，而在桌子尽头，几名毛熊专家静静旁听，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孙老虎重重拍桌，怒斥军方插手
“红星机械厂本就是地方工业体系的一部分！”孙老虎脸色铁青，怒视着对面的军方代表，“你们军方凭什么单方面决定让它加入军工系统？这不是抢我们的资源吗？”
张司令冷笑一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不疾不徐：“孙部长，这话说得可笑了。红星机械厂的机床技术，直接关乎军工生产，你们工业部能造枪吗？能造坦克吗？能支援前线吗？”
孙老虎脸色一僵，咬牙道：“但它毕竟是地方企业，不能因为军方有需求，就强行纳入军工体系！”
“红星机械厂早已列入三级保密单位，这不是军方强行纳入，而是国家战略需要。”张司令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在会议桌尽头，几名毛熊专家静静听着，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意。
伊万诺夫端着一杯红茶，微微晃动着液面，目光轻蔑地扫视着在座的军方和工业部官员，嘴角带着一丝讥讽。
他低声对旁边的同伴用俄语说道：“呵……你看他们的样子，像不像一群猴子在争抢一块面包？”
另一名毛熊专家微微一笑，附和道：“他们以为自己能造出数控机床？可笑，简直是猴子学造飞机。”
几名毛熊专家轻笑出声，眼神中满是轻蔑。
他们并不担心龙国真的能造出数控机床，在他们看来，没有毛熊的技术支持，龙国的工业就是一盘散沙，所谓的“突破”，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表演罢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静而有力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里的僵局。
“诸位。”
李长生缓缓站起身，目光沉稳，扫视全场，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关于红星机械厂的归属问题，争论再多都是空谈。”
“既然大家都对我们的技术心存怀疑，那不如……让事实来说话。”
孙老虎皱眉：“什么意思？”
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明日，红星机械厂将进行数控机床的首次公开测试。”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孙老虎猛地坐直身子，目光锐利地盯着李长生：“你说什么？正式测试？”
张司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欣赏的笑意。
而会议桌尽头的毛熊专家们，脸色瞬间变了。
伊万诺夫震怒，冷笑反击
“开什么玩笑？”伊万诺夫猛地放下茶杯，冷冷地看着李长生，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你们的机床？能达到数控级别？”
“别说是你们龙国，就连我们毛熊要研发真正的数控机床，也需要数年时间。”他嗤笑道，“你们凭什么？”
李长生淡淡地看着他，没有争辩，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声音低沉而有力：“明天，红星机械厂见真章。”
伊万诺夫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但眼神中的怒意已经难以掩饰。
——
测试日，红星机械厂戒严
次日凌晨，红星机械厂四周已被军方全面管制。
数百名持枪士兵驻扎在厂区周围，防止任何外部势力干扰。
厂门口，吉斯轿车和吉普车络绎不绝地驶入，军方、工业部、各大机械厂的专家纷纷到场，人流如潮，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军方专家红光满面，孙老虎冷脸入场
吉普车上，几名军方专家兴奋地交谈。
“听说李长生已经造出了第一台数控机床？”
“是的，昨晚我去实验室看了一眼，光是那个电子管数控系统，就已经超越了毛熊现有的技术！”
“如果这次测试成功，我们的军工生产线将彻底摆脱毛熊的技术封锁！”
几名军方专家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吉斯轿车缓缓驶入，车门打开，孙老虎脸色阴沉地走下车，目光冷峻，扫视着军方的阵仗，心情显然极为不爽。
刘国强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低声道：“部长，测试真的能成功吗？”
孙老虎冷哼：“哼，李长生这小子，倒是越来越会给自己造势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迈步走向测试车间。
——
厂区一角，毛熊专家团站在一起，脸色不善地望着测试场地。
伊万诺夫眼神阴沉，低声用俄语对身旁的人说道：“看吧，这些人真是愚蠢至极。”
“他们以为有了几台机床，就能挑战毛熊的工业体系？”另一名毛熊专家冷笑，“简直是猴子学造飞机。”
几名毛熊专家相视一笑，眼中满是不屑。
……
车间内外，军方、工业部、全国各大机械厂的代表齐聚一堂，甚至连毛熊专家团也赫然在列。
长长的机床试验台中央，一台外形粗犷、布满裸露线头的机床静静伫立，宛如一头还未苏醒的钢铁巨兽。
——
毛熊专家团站在人群的一侧，伊万诺夫眯着眼，伸手指着机床那裸露的电子管线路，忽然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