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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啊,你这是准备做大菜啊?这可比东旭家的婚宴看着讲究多了!”二大妈也凑了过来,目光落在那块五花肉上,眼神里透着羡慕。
李长生神色淡然,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买点食材,有朋友来家里吃饭,得准备得好点。”
说罢,他推着小车径直走向小跨院,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些盯着他车子的目光。
“啧啧,这李长生是真有钱,买的都是顶好的货。”
“你说他一个人,哪来这么多钱?天天吃这么好,真是气人!”
“咱这边婚宴都用的那些破菜,他倒好,买这些好东西,真是显得咱寒酸了!”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听到这些议论,气得脸都发青了。
狠狠啐了一口,“臭显摆!就知道装模作样!”
故事眼睛一转,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扯着嗓子喊道:“哎呦,长生啊!你这是买了多少好东西啊?这也太讲究了吧!”
贾张氏两眼放光,快步走过来,伸手就去摸车上的五花肉,
“啧啧,这肉可真不错,比咱婚宴上的强多了!
长生啊,咱们四合院是一家人,你看咱东旭成亲,你也没拿什么礼金,不如这样——你从这车上挑几样菜给我们婚宴凑凑,咱也不收你礼金了,怎么样?”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纷纷看了过来。
“可不是嘛,长生,”易中海也慢悠悠地走出来,背着手,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模样,
“你买了这么多好东西,自己吃也吃不完。
贾张氏的提议不错,拿点出来给婚宴用,这不正好显得咱们院里团结吗?
再说了,你平时赚得也不少,帮帮忙又不会少块肉。
你不帮忙做婚宴可以,那给点东西总行吧?”
“对啊,长生,咱院里人都有情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刘海中也跟着起哄,叼着旱烟,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是啊,咱东旭成亲是大喜事,你要是啥都不表示,传出去可不好听。”阎埠贵也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带着几分挑衅。
贾张氏见状,更是得寸进尺。
“长生啊,这鸡不错,就拿这个凑凑,咱们婚宴上也算有个像样的菜了!”
李长生冷眼看着这些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原本不想理会这些无赖,可这几个人的无耻程度已经让他忍无可忍。
“贾大妈,”李长生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您是说,只要我拿出点东西,就不用给礼金了,是吧?”
贾张氏听了,以为他答应了,立刻笑开了花,“对啊,咱们是街坊邻居,你拿点东西,大家都好说话嘛!”
李长生淡淡一笑,目光扫过贾张氏和易中海几人,
“首先,我不稀罕去你们那破婚宴!
其次,你们眼里要是还有点脸,就别在我这儿打歪主意。
想要东西?可以,拿钱买!要是没钱,别跟我废话!”
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贾张氏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了抽,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
“哎呦,李长生,你这话说得也忒难听了吧!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这也太不讲情面了!”
“情面?”李长生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目光冰冷,
“您平时可没少给我讲情面吧?哪次不是伸手要东西?今天再来这套,您还真当我李长生是冤大头啊?”
话音刚落,目光又落在易中海身上,“易师傅,平时您总说我是小辈,要尊敬您这个长辈。
可我倒想问问,您这长辈当得可真轻松,天天道德绑架我就算了,还带头来抢我的东西。要脸吗?”
易中海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你们几个,”李长生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阎埠贵,
“天天想着算计别人,自己日子过得跟个孙子似的,还好意思在这儿指手画脚?我告诉你们,想占我李长生的便宜,下辈子也轮不到你们!”
院子里的人听得目瞪口呆,连那些看热闹的大妈们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李长生说得可真解气,这帮人平时就爱欺负人,今天总算碰上个硬茬了!”
“就是,贾张氏也太不要脸了,拿人东西不说,还不收礼金,真当咱们院里人都是傻子?”
贾张氏被怼得脸色铁青,气得直跺脚,“李长生!你这小子不讲情分,总有一天你得后悔!”
“后悔?”李长生冷笑一声,转身推着车准备回小跨院,“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后悔。倒是你们,省省吧,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了!”
就在李长生推车回院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怒怼四合院禽兽邻居,维护自身权益,获得系统积分50点,请宿主再接再厉!】
听到这话,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冷笑:“这些人越是蹦跶,我赚得越多,真是划算。”
……
李长生推着车回到小跨院后,贾张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站在原地直喘粗气,满脸铁青。
她盯着李长生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痒痒,嘴里不断骂骂咧咧。
“这小兔崽子!真是不识抬举!咱院里讲情分,他倒好,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个白眼狼!”她叉着腰,冲着围在旁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嚷嚷。
刘海中叼着旱烟,眯着眼看向小跨院的方向,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嫂子,这李长生早就不是咱能拿捏的主儿了。你瞧他那架势,一点情面都不给,摆明了看不起咱们。”
“就是!”阎埠贵接过话茬,冷笑道,“他这人心眼小得很,靠着自己会做点吃的,赚了点钱,就瞧不起咱们了。早晚得让他栽个跟头!”
贾张氏闻言,气得狠狠跺了跺脚,“哼!你们等着,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得意下去!哪天有他哭的时候!”
她一边骂一边往灶台走,正好瞥见何雨柱刚从锅里端出一盘菜,摆在桌子上。
那盘菜是一道勉强算得上荤的炒鸡杂,可鸡杂切得粗细不一,颜色也发灰,没一点卖相。
旁边的几盘菜更是惨不忍睹——青菜炒得发黄,萝卜汤里连点油花都没有,整桌菜看上去黯淡无光。
贾张氏看着这些菜,再想想李长生刚才推回来的那些上好食材,心里更是憋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