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华国刚刚成立,国内局势尚未完全稳定,各地匪患横行。
就在这时,明老爷子临危受命前往 N 省剿灭土匪。
那时,叶彩英已经怀有身孕了,可月份小,两人并没有发现。
随着丈夫工作的调动,叶彩英也跟着来了N省。
大半年过去了,剿匪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叶彩英也即将生产。
可是,到了临盆的时候,她生孩子的过程并不顺利,经过三天三夜,终于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
两人看着刚出生的儿子,都很高兴,但是明老爷子还有剿匪的收尾工作,但经历难产的叶彩英身体极为虚弱,也需要人悉心照料。
而明老爷子无法时刻陪伴在妻儿身旁,无奈之下,只得找个保姆来暂时照顾产后的叶彩英和孩子。
也正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些被明老爷子抓了的人对其恨之入骨。
尤其是其中一名土匪的老婆,当时她进城买东西,所以恰巧躲过了抓捕。
等她回到家,寨子里所有人死的死抓的抓,到了城里一看,原来是有人来剿匪。
她的儿子和丈夫的画像也被画在纸上。因为是匪首,而且拒不投降,她儿子和丈夫即将被枪毙。
等到丈夫和儿子死后,眼见丈夫和儿子死在自己眼前,匪徒对明老爷子恨之入骨,她发誓,她也要让明老爷子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于是,土匪老婆无时无刻不在暗中窥视着明老爷子一家人的一举一动,妄图寻得合适时机展开报复。
因此,打听到他们要找保姆,处心积虑的土匪老婆瞅准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她伪装成一个善良勤劳、经验丰富的妇人形象,成功混入了明家当上了保姆,并赢得了叶彩英的信任。
待到明老爷子再次离家外出执行任务后,保姆认为复仇的时候到了。
于是,她悄悄将老鼠药掺入给叶彩英的鸡蛋汤中,然后面带微笑地端到她面前,还嘱咐她趁热喝。
只见叶彩英毫不怀疑地接过了那一碗汤,保姆见状,心中笃定叶彩英必死无疑,便放心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她便抱着孩子匆匆离开了明家。并且走之前,还点了把
没过一会儿,明家已经是一片火海。
保姆想着,叶彩英不仅身中剧毒,而且还深陷火海之中,必然是必死无疑了。
她抱着孩子,一路朝着自己丈夫和儿子的墓地走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用仇人的血来祭奠男人和儿子。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并未像她以为的发展。
原来,就在刚才叶彩英接过那碗汤时,由于身体虚弱,加上犯困,她只是随手将碗放在了床边,想着待会再喝,随后便躺下身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彩英才从沉睡中被一股浓烟呛醒。
当她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发现旁边的汤碗早就因为自己睡觉时姿势的改变,被碰翻了,结果导致整碗汤都尽数倒在了床上。
正在这时,叶彩英突然察觉到房间外面正不停地闪烁着火光,紧接着,一股股浓烈刺鼻的滚滚浓烟顺着门缝和窗户缝直往房间里面钻进来。
叶彩英顿时被吓得一惊,她大声呼喊着保姆的名字,然而,无论她怎样喊都没有任何回应。
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叶彩英意识到不对,冲出去一看,只见火光冲天房间里除了她压根没有人影。
她意识到不对,在房间里没找到孩子,赶紧拼尽全力跑出了火海,就见此时明老爷子在外面带着人在救火。
二人知道孩子肯定被绑走了,心急如焚。
然而在当地搜寻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搜到儿子的踪迹。
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即使命好没有被人害死,但三天也早该饿死了。
众人都觉得孩子已经不在了,明老爷子夫妇心里也清楚,孩子生还的希望不大了。
只是叶彩英心里总觉得,只要她一天没看到孩子的尸首,孩子就一定还活着。
李诗意默默地听完叶彩英讲述当年的故事,一边默默为老人递上手帕。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情再常见不过。
李诗意一边听,一边思忖。
在张家,徐兰花对另外的两个儿子都亲和有加,唯独对张启山一家格外苛刻。
这一点,确实蛮让人想不通的。
如果张启山不是她亲生的,那这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她也不止一次怀疑过张启山不是老两口的亲生儿子。
不过,她也不敢随便乱攀亲戚,毕竟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太多了,不能只靠长相来认亲。
更何况,张启山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这时候又没dNA技术,否则,就他们这么相像,还真的可以带孩子去和他们做做dNA。
想到这里,她安慰叶彩英道:“阿姨,您节哀,说不定您大儿子确实还活在这世上呢?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可不能因为长相就认亲啊。”
叶彩英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回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见自家婆婆和这个陌生村姑手拉着手,一副娘俩好的模样,范小慧瞬间心里拉起警报,她拉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沓大团结,“啪”地一声扔到李诗意面前。
接着,她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不管怎么样,你救了我儿子,这是我们一家的谢礼,赶紧把钱收了,不要以为救了我儿子就能攀上明家了,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话说得好像李诗意好像会挟恩图报似的,想赶紧跟她划分界限,免得被李诗意缠上。
李诗意蹙了蹙眉,正想张嘴怼她,没想到,坐在对面的张启年却先开口。
“没有她,你家孩子早死在臭水沟了,而且这孩子在这家里,吃得好穿得暖,待遇跟其余几个孩子没有任何差别,你说这话,过分了。”
李诗意诧异地看着张启年,没想到,张启年还会帮着她说话。
“你!”
见有人反驳自己,范小慧声音突然拔高,染着猩红指甲的手指直直地指着张启年。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在部队里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