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来到客厅,此时阿芙是醒着的,龙楚倾走到她身边,她认出眼前之人,就是昨天早上在暗牢里晕倒的女子。
昨天昏暗没怎么看清,现在白天她才看清她的模样。
阿芙不知道,他们把她带到这里,究竟要干什么,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但不敢多言。
她双手被捆住了,龙楚倾先施针把她定住,然后叫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为她诊脉。
阿芙一直看着龙楚倾,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要对她做什么。
龙楚倾把过脉后发现,母蛊果然在她体内,她扯开侍女的腰带,扒掉外衣。
厅里坐着站着的,都是男人,看到龙楚倾的操作,都目瞪口呆,这……他们是看,还是不看呢?
有看天花板的,有看外面的,一帮人的眼睛顿时忙碌起来,目不苟视。
萧寒也低下了头,单手扶着额头,非礼勿视,他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阿芙看见龙楚倾当众扒她的衣服,虽不能动,嘴上却骂了起来。
“你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龙楚倾送了她一针,立马没声了。
“聒噪,怎么就上升到羞辱了,这不是还有衣服嘛?”
她只扒了外衣,还有白色的里衣。
“这又不透又不漏的,啥也看不到,一帮老古董,”龙楚倾小声嘀咕着,只是在场的人都是习武的,耳力非常好,都听见了。
众人尴尬:“好像被骂老古董了,没错,这又不漏又不透的,心虚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四周飘离的眼神,又回到了龙楚倾这里。
可是他们又看到了,龙楚倾正在阿芙的身上,一通乱摸。
阿芙也瞪着她,一脸不可置信,恼怒的羞红了脸。
众人:……这是我们能看的吗?该继续看吗?
萧寒却饶有兴趣,看着她在那捣鼓。
龙楚倾在她左腹停了下来,她一直摸着那里,静静的感受。
她忽然抬头,看着阿芙笑,阿芙漏出了惊恐的表情。
龙楚倾转头对袁大夫道:“袁大夫你要不要来摸一摸。”
众人:……
袁大夫:……
阿芙:……
袁大夫满脸羞愤地说:“老夫一把年纪了,你可莫要害了老夫的名节。
说着便站起来,想离她远一点,被人误会可不好,他原本是蹲在龙楚倾身边的。”
“咳咳……别误会,你不是好奇吗?她的母蛊就在这里。”龙楚倾指着阿芙的腹部,刚才摸过的地方。
袁大夫又好奇的凑过去。
阿芙惊的无以复加,因为她的母蛊确实在腹部,这个女人,竟然单凭摸索几下,就确定了她母蛊的位置。
袁大夫好奇的问,“真能摸的出来?”
“能,按压住,静静感受,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动。”
龙楚倾一边说明,一边指着母蛊所在的地方,“来吧!”
袁大夫还真想试一下,又摇摇头,摆摆手,他还是觉得欠妥。“不了,男女授受不亲。”
龙楚倾还真想给他科普一下,逐道:“医不避讳男女,你是大夫,还避讳这个吗?那刚才我不给青影青杨施针,是要看着他们死吗?”
“还有如果病人大面积受伤,需要手术,开膛剖腹,缝针修补,怎么办,那不是都要脱衣服的吗?”
众人听到开膛剖腹,缝针修补等字样,纷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想就痛。
萧寒听后倒觉得有意思,他之前也听说过,如果真有此医疗方法,那些在战场上受伤的士兵,是不是就可以减少死亡率。
开膛剖腹,缝针,这些他只在一些野医书上看到过。
袁大夫激动的抓住龙楚倾的手臂,问:“这世上当真有开膛剖腹,行针缝补后,还能活的案例。”
龙楚倾忘记了,这里很少有这种案例,一时嘴瓢,说快了,还要解释。
她拨开袁大夫的手:“当然有,只是需要在很严苛的环境下,才能进行这样的手术,你还摸不摸拉,”她想赶紧转移话题。
袁大夫想了想点头,“试试。”
他按照龙楚倾的指导,去摸去感受,还真感觉到了,他惊奇的看着龙楚倾。
而阿芙却羞红了脸,龙楚倾看到后,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他是大夫,讳疾不忌医,不要在意。”
阿芙都要气笑了,又不能言,摸也是你让他摸的,还好意思反过来安慰,真是搞笑。
袁大夫摸完后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龙楚倾一脸正经,对袁大夫说:“拿把刀把腹部剖开,找到母蛊后取出来,再把伤口缝好。”
阿芙听到她说要剖开腹部,把母蛊取出来,吓出一身冷汗,受刑都没这么恐惧。
众人又捂紧了自己的腹部。
龙楚倾转头对着阿芙笑笑。
就算眼前女子长得极美,笑得如沐春风,她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袁大夫听后咽了一下口水,他包扎过很严重的伤口,见过深可见骨的伤,但要他剖开一个人的腹部取东西,还真是觉的膈应。
只有萧寒知道她在开玩笑,她只是想吓唬一下阿芙罢了。
龙楚倾取出了一粒药丸,给侍女喂下,顺便告诉她这是止痛的,一会剖腹的时候就不会痛。
“青铜帮我拿一碗水过来,”龙楚倾对站在旁边的青铜说。
接过水,龙楚倾在里面倒了一些暗红色的粉沫,搅拌均匀,灌进了侍女的肚子里。
袁大夫依然好奇的问:“这又是什么?”
这个……,这个真没法说啊!“这个是我的独门秘方,你找不到的,”这其实是她的血,前天晚上回去她就准备好了,放了点血烤干。
他的龙血能克制蛊虫,让它能不受养蛊人控制,还有失去自控能力。
袁大夫知道,每个大夫都会有自己的独门配方,不想公开,所以没有追问。
灌了水后,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侍女就开始不舒服了,是那只母蛊在她身体里,不受控制乱窜导致的,只是她不能动也不能言。
侍女表情痛苦不堪,脸上冒了很多汗,应当是很痛苦的。
青铜见状好奇地问:“龙姑娘她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她身体里的母蛊在乱窜,”她问青铜,“你们想不想听听,她痛苦的哀嚎声。”
“啊,痛苦的哀嚎声。”青铜不解。
龙楚倾解开了侍女的哑穴。
顷刻,阿芙痛苦的哀嚎声,响彻客厅。
众人:“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