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千芊又把所有的小黄鱼收了回去,就让他们日后狗咬狗去吧。
……
“一哥,你想好了吗,是要通知上面的人来把小黄鱼抬走还是我们分了隐姓埋名?”
几个人都在看着一哥,都在等着一哥做决策。
“让我想想。”
“一哥,还在想什么,我们为他们做的事还少吗,这点小黄鱼我们分了就当是给我们的报酬了。”
“好,我们分了,明天我们就去把小黄鱼全部抬上来,几兄弟分了。”
“那我们死去的兄弟呢?”
“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不管是你们还是已经死去的兄弟我都不亏待。
我发过誓会把你们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兄弟不在了我理应替他们好好照顾他们。”
“谢谢一哥。”
所有人都很庆幸他们跟了一个好大哥。
“哎,就是可惜了,现在想快活快活都找不到人,那个女人死得太不是时候了。一哥,要不我们下山去掳一个女人上来?”
“闭嘴,你以为掳走一个女人很简单,要是被发现了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之前玩的那个女人是因为她是R国人我才没阻止你们。
村里要是少了一个女人那肯定会报公安,公安肯定会大范围搜查,一担我们被抓了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以后做什么事之前想清楚了再说。”
“是。”
在空间里的两人有点惊讶,那个女人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难怪今天一天都没看到那个女人,原来是死了,难道是被他们杀害了?
这次千芊他们就想错了。
原来在过年前几天,几个男人从那个女人上山开始就没停过,近一个月的时间她是被他们折磨得身心俱疲。
一天她和他们欢愉过后下体出了很多血,女人她毕竟是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人,很快她就知道她是怀孕了,因为纵欲过度她流产了。
山上又是几个糟汉子,哪里懂得女人这些事情,只让她好好休息。
可是她出血过多,又是躺在地上,最终还是没能熬过来,第二天他们醒来时就发现她已经全身僵硬,没了气息。
他们觉得晦气,反正又是敌国人,就草草挖个坑把她给埋了。
“还有,那R国女人死了就死了,别老是拿出来说,晦气!”
“就是,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那我们就更不清楚了,她自己小产失血过多而亡和我们可是没半点关系,要是上面的人追究下来我们就说她是不小心小产死了。”
“她本来就是小产没了的……”
几个人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千芊“……”
啧,原来是小产了呀,干那事把自己的命都干没了,真是可怜又可悲。
“走吧,再听下去我都要睡着了,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耳朵都起茧了。”
“走吧。”
要不是芊宝要听,君夜寒他早就想带她回去了,这几个人说的话太污耳朵了,他都怕芊宝听多了学坏了。
千芊:不听我都是坏的!?(????)
从那天起千芊他们就不怎么关注山上那几个人的事了,她就是吩咐了一个人去看着,要是没闹出什么大事来就不用向她汇报。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再进入山洞时,看到空空如也的山洞,他们之间就起了内讧,怀疑就是他们中有人独吞了所有的小黄鱼。
要不是一哥还有点头脑,和他们分析了时下的地势,没四个人以上根本就没法把小黄鱼搬上去。
可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已经产生了缝隙,谁都不信任谁了。
这段时间山下也发生一件让全村人都惊讶的事,花俏俏被放出来了。
像她这样搞破鞋,蓄意谋杀不判个五年以上是不可能放出来的,没想到她进去一个来月就被放出来了。
后来村民才从知青院那里了解到她是怀孕了,公安局那边决定从轻发落,只要交一千块罚款就放她回去了。
只是一千块钱对她来说是笔不少的数目,她只能写保证书,出去后凑钱交罚款。
只是她的回来就苦了宋江山了,她一直强调她怀的就是宋江山的孩子,要他拿钱出来帮她交罚款。
而宋江山却抵死不认,她和二癞子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要长,有一半的机率是二癞子的,他傻了才会认下这个孩子。
现在这个年代dNA技术还不普遍,就算是生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就像许家大儿媳那样,如果她不说,谁会知道许家就是大冤种,替别人养孩子,一养就是四个。
“宋江山,你要是不给我钱,不认下这个孩子,我就去公安局告你抛妻弃子,让你蹲笆篱子。”
这些话从花俏俏回来后每天都会上演好几遍,知青们是被他们的吵闹声吵得烦不胜烦。
这两天就要春耕了,要是让他们天天这么闹下去。他们哪里能休息好。
每次他们一吵知青就会去通知村长,村长一来他们就停,村长一走他们又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
最后村长让连紫写一封信给花俏俏父母,让他们过来领人。
只是连紫不是写了一封信,而是写了两封,把宋江山的父母也叫来了,就让他们狗咬狗去。
像花俏俏那人就算在这里也干不了活,没退回知青办,只是让她父母来接走,村长已经给了她莫大的面子了。
只是村长走错了这步棋,他低估了花俏俏父母不要脸的程度,把泼洒打滚展现得淋漓尽致,让所有人都大开眼界。
村长是已经不想再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他只是说了再吵就滚远点吵,再吵着其他人休息就睡猪圈去,他们才安静下来。
几天后……
太久没干活了,村民倒是习惯了这种生活,可知青们就不一样,年是过完了,可天气该冷的还是冷,该下雪的还是下雪,他们表示不想离开暖烘烘的被窝。
这天全村人都在地里干着活,忽然响起枪声,不懂的村民以为是小孩玩鞭炮。
而千芊和村长听出了那是枪声,当然在家里的君夜也听出来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地里找千芊。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们没有大声说话,村民交由村长去疏散,他们两个则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千芊他们去了解情况,就有六个拿着枪的人往他们务农的地方走来。
千芊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没错,就是山上的一哥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这几天越想越气,他们有想过是他们兄弟之间的其中几个把小黄鱼拿了。
可他们天天吃喝拉撒住都在一起,从悬崖下拿上来要时间,就几个小时完全搬不完,而且悬崖上除了他们攀爬的痕迹就没有其他搬运东西磨擦的痕迹了。
再说要是他们之中的人拿了他们总要找地方藏,这几天一哥观察了所有人都没发现他们有心虚的神情,他就断定了还有其他人知道了这个藏宝洞。
唯一的可能就是山下的人,如果没猜错应该和那两个老家伙脱不了关系,藏宝洞里应该有其他的出口。
所以这天他们就拿着枪下山来找那两个老家伙誓要逼问出他们把小黄鱼藏的下落。
一哥看到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村民,向天开了一枪,这把淳朴的村民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乡亲们,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谋财,并不是害命,所以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的话可以拿出来换命,机会只有一次,晚了我手上的枪可是不长眼的。”
一哥扛着着枪,威胁着村民。
“一群畜生,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同胞,你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
你就不怕你家老祖宗的棺材板压不住,半夜上来找你算账?”
村长指着他的鼻子骂。
“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何况现在都死了,我更不怕了。
你就是村长吧,老家伙,就先拿你来开个荤!”
一哥举着枪对着村长的心脏,完全没给人思考的时间,扣动扳机。
“嘭……”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