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热水倒在盆里,端到她面前,脱下她的鞋袜。
在灯光下黎季月的玉足显得莹白又纤细小巧,脚趾头粉嫩,皮肤细腻,能清晰的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男人把她的脚放入温水中。
黎季月被他摸到脚底很痒,差点忍不住笑了,“我怕痒,自己来吧。”
有一次深入交流的时候,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脚,她痒的差点把人踹出去。
“我尽量不碰脚底,用毛巾擦。”傅成御动作细致。
男人蹲在她面前,身上只穿了件齐膝的中裤,身材高大健硕,古铜色的肌肤,胸膛结实,脊背宽厚,人鱼线流畅,精瘦的公狗腰。
每一处肌肉都十分的结实有力,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黎季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腹肌,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的男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傅成御察觉到她的目光,垂眸浅笑,他知道她喜欢看什么。
洗完脚,傅成御又用一条干毛巾帮她把脚擦干。
男人去倒水。
黎季月翻身趴在床边,翘起脚丫。
男人悄无声息的凑过来,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她往后仰,越是退、他越是进。
她推到床板边缘,男人伸手一捞把人抱进怀里。
黎季月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亲,快速开口说,“你明天还要考核,要保存体力。”
“你出门后我倒头就睡,睡两个小时的精神抖擞,睡不着了,体力过剩,运动一下才睡得着。”
黎季月听到他这么说也不抗拒了。
前两天都没有性生活,今晚和虞听晚聊了涩涩的话题,她也想了。
傅成御握住她的手腕,置于头顶猛的亲上去。
“唔……”
男人手臂横在她腰后,如铁箍般收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吞噬。
随着深吻,两人身上越来越烫,仿佛有一股火越烧越旺,几乎将她整个包围、灼烧。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任由男人摆布。
……
一次结束后,男人不满足单一的姿\/势。
掐着她的腰肢、翻身。
黎季月双手撑在墙上,身后是男人像是大火炉一样的胸膛。
因为看不到感官更清晰。还有这里的房子不隔音,说话大声点都能听得到。
她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人听到。
既羞耻又觉得刺激。
傅成御把俊脸埋在她的后颈处,轻嗅着她身上自带的体香,好似野兽再把猎物拆吃入腹前的前奏,薄唇舔砥,轻咬、研磨……
“啊……”咬着下唇的黎季月被男人猝不及防的一弄,突然倾泄出一声娇吟。
“呜~疼~别咬……”
“嗯,不咬,换你咬我。”
傅成御搂紧她的腰肢,结实的胸膛紧贴女孩纤薄的后背,一手挡住她的后脑勺,偏头吻了上去。
“嗯哼……”
黎季月的脑袋一片空白,哼哼唧唧的小声叫唤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季月晕乎乎的趴在男人怀里,浑身瘫软,眼尾泛红羽睫湿润,莹白的肌肤透着嫩嫩的粉色,让意犹未尽的男人一阵心猿意马。
她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回想那种灭顶之灾的快感,身影下意识的害怕颤栗。
傅成御以为她还想要,挑起她的下巴堵住红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媳妇儿想要,必须满足。
黎季月撑不住晕了过去,不知道男人多久才结束。
……
第二天男人出门她都不知道。
昨天昏过去前,她让男人不用给她带早餐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起不来。
早上十点,屋外有敲门声。
“月月,你起床了吗?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黎季月听到动静醒来睁开眼,“稍……稍等一会儿。”
嗓音沙哑的厉害。
她的嗓子怎么回事?
她昨晚都没喊出声,估计是缺水。
她起身穿好衣服,扒拉几下头发就去开门。
虞听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餍足的气息,眼神揶揄,“现在才起床?昨晚做贼去了?”
她明知故问,新婚燕尔的,男人血气方刚对着一个绝色大美人,哪能忍得住啊。
“进来再说。”黎季月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被人听到传出去,就丢死人了。
把门关上,拉开窗帘让光照进来,黎季月才开口说,“没做贼,昨晚和我男人办事腰酸背痛起不来。”
“姐妹,你是要虐死我这个清心寡欲的人吗?”
“是你先问的。”
“行叭,是我找虐。啥时候搬东西?”
“我还要收拾一下,你先坐着等我一会儿。”黎季月刷牙洗漱完就准备收拾东西,把床架子放下来的时候,用力过猛。
“砰!”
右边的床脚劈叉了,整张床几乎都散架了。
黎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