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在坐着头像]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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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笔…好像只是一根普通的笔,还是先收着吧,万一以后有用呢。”
琅嗔将这毛笔收入袖口,随后又看向了那个已经被打开了的宝箱。
“这箱子被打开了…但外面的墙却没有损坏?这又是什么意思?”
“有人在没有损坏这扇墙的情况下取走了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开辟这处空间的为什么要放一个空的箱子呢?”
琅嗔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谁能猜得到那谜语人的想法是什么,与其因为这种小事儿费心思,倒不如做好自己的事。”
“执念的幻境…他们这兄弟就是专门守着幻境的吗?”
出了这洞窟,地狼立马冲了过来,琅嗔倒是没有害怕,伸手摸了摸地狼的头。
“倒是更像只狗啊。”
琅嗔有些疑惑了,他知道地狼是死后被木灵芝给寄生了,但他疑惑的是为何地狼会将他当成主人。
琅嗔翻了一下影神图,地狼的影神图早已经被收录其中,只不过因为之前那些事儿被耽搁了,他没来得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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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有个将军的儿子,在营中作团练使。他性格残暴无情,兵士都很惧怕他,但碍于将军的情面,敢怒不敢草
团练使喜欢打猎,养了条细犬。一日,他与几位教头外出游猎,一无所获,很是丢脸。他将责任推到细犬身上,命人将其活活打死了。
打死细犬的几个兵士心有不安,营房后面有片野地,多灵芝,他们便将犬尸埋在那里,夜里过去诵经。
一日夜里,团练使听到营房外有犬吠之声,叫人出去查看,声音立止,待人重新睡下,则吠声又起。反复数次,团练使暴躁难禁,亲去查看,只觉声音从地下传出,便命人刨开土面细查。
待土出石露,就见那细犬从地下跃出,宛如活尸,只是身上长了些细小的触须。团练使非常高兴,以为得了稀奇之物,便招细犬过来。那犬见主人呼唤,十分欢喜, 冲跳而来。可它头上有对木芝硬如盘角,一扑入怀,就将团练使的胸骨顶裂,团练使当场气绝。
众人见状,忙着呼叫医官,一时喧嚷慌乱,竟无人去捉那细犬。后面无论如何找寻,再没发现它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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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嗔这时才恍然大悟:“将我当成主人的原因是我正好做出了你之前那主人的动作吗?而且还挡住了你的撒欢儿似的冲刺?”
“哪怕你的主人抛弃了你,将你乱棍打死,但你再次见到他却依旧欢喜…”
地狼的动作满是温顺与依赖。
琅嗔做出许诺,同时伸出手来,摸了摸地狼的角:“那既然如此,我只可保证,我不会抛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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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石坪
琅嗔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总而言之,当他骑着地狼进入枕石坪的时候,不只是遇到了那黄袍员外,还有一只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大青蛙。而波里个浪在发现琅嗔骑着地狼后立马冲了过来。
“琅嗔!你这个负心狼!吃我一脚!”
波里个浪猛然冲到琅嗔面前想和之前一样一个后踢腿将他镶在墙上,结果却被地狼给拦了下来。
“……不是!你听我解释!”
被拦下的波里个浪更气了,原本是大青蛙的他此时的头红的吓人,他用自己的蛙足指着那只地狼:“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才几天啊,你就找了个新欢!”
黄袍员外一脸震撼的看着琅嗔,同时用另外一只手压制住了那蠢蠢欲动想要竖起大拇指的左手。
地狼可不认识波里个浪,在它的观念里,对主人出手的都是恶人,所以它认为这只大青蛙是要来找麻烦的,它将琅嗔护在身后,然后发出了野兽的吼叫警告波里个浪。
琅嗔见这情况哭笑不得:“你这不是来添乱的吗!”
而在波里个浪的视角看来,地狼这和贴脸嘲讽也没有多大区别了!
波里个浪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并且腮帮子越鼓越大,让人怀疑这只大青蛙是不是要像他手下的那些小蛙一样原地爆炸。
“呱!我告诉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就算是先来后到,呱!你也该叫我一声前辈!趁我不在的时候作妖是吧!我非要让你知道知道教训!我呱!神威大青蛙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说罢,波里个浪猛然一跳,使出一招从天而降的蛙掌,地狼猛然一个甩尾将琅嗔甩开战斗范围,然后用头上的角硬接这一掌。
被甩尾暴击的琅嗔吐出一口白沫,被这场面震惊到的他体内灵蕴一时间都忘了流转,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刚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黄袍员外伸出肥硕的爪子接住了琅嗔,然后另外一只手还不忘竖起大拇指表达自己的敬意:“不愧是天命人!会玩儿!”
琅嗔看了一眼那蛙狗之争,一直积累在身上的疲累,再加上这场景终究是让他感到眼前一黑,他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养的狗和我的坐骑为了我而大打出手。”
黄袍员外这下惊了:“这么厉害的吗?”
琅嗔站直了身子,只见场中这大青蛙和地狼仍然在不断争斗。
“呱!我***你**”
“呱,还第一时间给他甩开呱,你怎么不把那个负心狼推出来让我一巴掌拍死他呱?”
“忠心护主是吧呱,在他面前表现是吧呱!畜生啊!连老鼠都下得去手啊!”
“呱不对,那个负心狼连块石头都能下得去手!”
琅嗔:“??什么叫对块石头也下得去手?”
这或许是波里个浪此生战斗力的巅峰,无论是长舌还是他的四肢,甚至于身体的体重都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地狼在听到波里个浪把它叫成老鼠之后,火气也同样上来了。
“吼!”
地狼头顶的木灵芝就像是攻城锤一样猛的向波里个浪冲了过去,一狼一蛙扭打在了一起。
黄袍员外一脸感慨的看着,同时嘴里还流露出一抹羡慕:“你真是只罪孽深重的狼啊。”
“不是,你特么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琅嗔一身恶寒,他被硬控在原地,压根儿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
同时尾巴尖儿和肋骨也微微闪出光亮来,显然是有两只不知好歹的龙在这个时候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们特么的…别笑!”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这两只坐骑还能争宠啊?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条狗和一只青蛙居然完美符合前世所看的那些肥皂电视剧啊!
琅嗔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大吼:“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住手!”
地狼听到琅嗔的声音之后倒是迟疑似的呆滞了一下,然而波里个浪却抓住了这机会,一巴掌就把这地狼给拍飞了,一边扇还一边不忘着说:“真tm忠诚啊,死狗!”
这下好了,老实的地狼也彻底生气了,不管琅嗔再说些什么,他都不肯冷静下来,执意要与波里个浪打到底了。
“别笑了,帮我想想该怎么说啊,你们不是龙性本淫吗?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这下轮到脑子里的那两条龙惊了,就连骨头上的亮光也在短时间内停滞下来,琅嗔连忙解释。
“不是,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哎我!”
如果这时是晚上,那就能看到琅嗔的浑身骨头和尾巴正忽闪忽暗,就像是两条没品的龙在狂笑。
“别笑了,再笑的话别逼我把自己骨头扯出来捏碎啊。”
似乎是知道琅嗔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儿,他身上的那些骨头和尾巴闪亮的频率开始逐渐变小,但始终有着淡淡的亮光,就像是在憋笑。
琅嗔意识到这几个都憋不出什么好屁,同时,要是再不阻止波里个浪和地狼那怕是要见血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用定身法定住了地狼和波里个浪,然后用黑风将二者分开。
同时还不忘召唤出波里个浪的五哥,也就是让浪里个波。
“呱~你~要~我~干~什…”
琅嗔可来不及听完他一整句话了,他堵住五哥的嘴,然后郑重的对他说:“皮卡蛙你记住了,待会儿你一定要劝住他,或者要拉住他!你明白了吗!”
一直等到这只闪电大青蛙点头,琅嗔这才放开,然后确定了他能够拉住波里个浪之后才解了这定身。
琅嗔将二者分开甚远,并且并没有解开地狼的定身法,而波里个浪刚一解开定身就指着琅嗔破口大骂:“好啊!你还敢对我用上定身了!这日子是不是没法过了!这西行也不去了是吧!”
琅嗔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但又偏偏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说:“它是只狗,不是老鼠!”
“呱所以呢?负心狼!你要说什么?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在外面寻了新欢,就嫌弃我了是吧!我打你他还护着你是吧呱!我想打他你还护着他是吧!呱!!!”
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那么奇怪啊!!!
tm的一只青蛙到底学些了什么奇怪的词啊?
琅嗔只得好生解释,全程低声下气的和这只快红温了的青蛙解释,甚至包括但不限于认错,用各种彩虹屁夸这只大青蛙,这才让这只大青蛙原本烧红的如同煤炭一样的脸冷却了下来。
“所以,它真是你捡的一条狗?只是宠物?”
“不然呢?你tm还能以为是什么?”
琅嗔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还是解释:“放心,真的只是这样。”
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终于将这只大青蛙给哄好了,然后又多费了一番功夫,甚至做出了让地狼表演一番这种事,这才让波里个浪放心的通过通灵契约回了黑风山。
做完这一切后,琅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黄袍员外却幸灾乐祸的说:“狼兄弟真是好有福气。”
琅嗔听到这话汗毛倒竖了起来,然后转过头去,笑容极其僵硬,同时眼神又极有杀意。
“不给你揍一顿你怕是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琅嗔在这时正被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充斥全身,做啥都不得劲儿呢,就连那两条龙都极力压制自己的存在感,,这黄袍员外算是自己撞枪口上了。
琅嗔心中暗想,同时也开始摩拳擦掌“我记得我还没收录你的影神图吧?刚好,说不定打了你一顿就可以直接收录呢?”
眼见琅嗔是真想动手,这黄袍员外也顾不得些什么了,他连忙将身形散作风沙,想要落荒而逃,可却被琅嗔定在原地。
就当琅嗔想要靠近他给他几拳时,这黄袍员外居然直接挣脱了这定身法并且还并非是用灵蕴强行挣脱,而是完全洞察了琅嗔定身法的施法规律,然后自行解开。
琅嗔有些惊讶,未曾想平日无往不利的定身法居然败在了这头猪的手下,黄袍员外一心想逃,琅嗔这时却起了兴趣,说什么都要和他斗一场法了。
琅嗔从袖袍中取出早已没了火花的赤潮,然后又用广智的灵蕴重新点火,赤潮在他手中短暂挣扎过后感受到广智的灵蕴终于不再抵抗。
“你倒是有些本事,使出来吧,让我尽兴,便免了你皮肉之苦。”
黄袍员外眼见逃不掉,咬了咬牙,居然真的停下开始凝聚灵蕴:“这是我最强的一招,你要是肯等我绝对让你尽兴!”
琅嗔这下来了兴致,只见黄袍员外的灵蕴逐渐凝聚成了一把由风沙构筑而成的长剑,这长剑散发出一股极为锋锐,甚至让琅嗔都感到威胁的灵蕴。
琅嗔不敢硬接,于是黄袍员外被打了个鼻青脸肿,影神图被成功收录。
…
风沙,烈日,茫茫荒芜。
一个无头僧人与黄袍员外,同在枯木下歇凉。
僧人弹着手中的三弦,摇摇晃晃。
员外坐起,阻拦道:“别弹了,清静清静。”
僧人手下一顿,坐开三分,抬手又要扫弦。
员外急忙将手中酒囊递过,道:“喝一口?”
“没头,怎么喝?”
“头呢?”
僧人自问自答道:“没了!被人偷了。”
“这种东西,合该收好,是你的错。”
僧人侧了侧,无言以对。
员外从衣襟内,拿出一块金片,摊开给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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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个谜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