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珂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基本复原了,没有什么大碍了,应该返回袁家堡了。一天晚上她和林悦说:“林悦妹妹,我的伤基本痊愈了,我应该返回瞿萨旦那国的袁家堡了,妹妹我明天把你送回你的林家庄,好吗?”
林悦听闻此言,身子微微一颤,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低声说道:“袁哥哥,就不能让我随你一同去袁家堡吗?”
袁珂面露难色,说道:“妹妹,袁家堡事务繁杂,且多有危险,我怕你去了会受苦。”
林悦倔强地抬起头,说道:“袁哥哥,我不怕苦,只要能在你身边,什么我都能承受。”
袁珂看着林悦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感动,又一阵纠结,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林悦妹妹,此事容我再想想。”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林悦早早起来为袁珂准备早饭,袁珂看着忙碌的林悦,心中满是不忍。
用过饭后,袁珂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林悦妹妹,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随我一同回袁家堡吧。”
林悦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连点头。抱住袁珂的胳膊,摇来摇去说:“袁哥哥你真好!”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的望着袁珂,看到袁珂也在看她,两个人目光相对一碰,林悦心里像又有一只小鹿在“砰!砰!”直跳。
于是,袁珂带着林悦踏上了返回袁家堡的路途,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喜是忧……
一路上,袁珂和林悦有说有笑,气氛融洽。林悦满心欢喜地跟在袁珂身旁,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然而,当他们行至一处山谷时,突然从四周涌出一群强盗。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强盗们大声吆喝着。
袁珂将林悦护在身后,神色镇定地说道:“吆喝?这胡杨树少说也生长有几百年了,你几岁了,就说这树是你栽的。这路是你开,尔等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强盗之事,知道这是哪里吗?”
强盗头目哈哈大笑:“知道!这不就是胡杨大道吗?”
哦?还有呢?
“不知道!老子让你交出买路的财,你在这里考老子地理啊?”
“你想要钱,没点本事怎么好意思拿钱?常言道文韬武略,武的等会考你,先考你文的一道小题。答对了咱们再来武的!”
“”哈哈!咱家就是它乾城人氏。过了胡杨林是汉朝都护府所在了,那又如何,都护也救不了你。”
“好吧,恭喜你答对了!那就来武考!”袁珂抽出刑天板斧,往地上一扔道:“这把小斧头,你能拿起来,就算你考过了,”
这道贼老大一看这斧头 ,那没有变化的刑天板斧,除了打造精细别致外,和其它斧头大小没什么区别。其中奥妙他哪里知道。
骂道:“你耍我,老子这把大顺刀,也有七十二斤重,你一把劈柴点破斧头,老子会拿不起来?”
袁珂说:“莫说大话,你拿起斧头来,斧头归你,马上包袱里的黄金白银,还有昆仑宝玉都是你的。”
老大觉得让自己去拿一把破斧头,当考题有点看低了自己的名头:“二嘎子,你去把斧头给老子拿过来。”
老大在马上提着大刀对手下说。
那二嘎子也是不屑一顾的样子,来到斧头用全力跟前,伸出左手三个指头,就要拿起斧子来。
“吆!吆!”五个指头一只手用力,一只手用全力!
“吆!吆!吆!”两只手用尽全身力气,硬是拿不起来!嘎子羞的满脸通红。
贼也要脸贼,一把砍柴的斧头也拿不起来
在江湖上以后怎么混!
贼老大一看嘎子拿不起斧头来,骂道:“你吃x长大的啊?不中用的东西!”
跳下马来,一只手提着大刀,一只手就去抓斧头。
这时袁珂悄悄说声:“长!”
那斧子呜的一声显了法相。听的一声响,贼头再看是拿斧头,斧子把像一根顶天大柱子,斧头如同一堵玄铁大墙,袁珂手握斧子把像是巨灵神下凡。
吓得贼老大喊一声:“点子辣手!扯呼!”不管其他毛贼,撒腿就跑!
袁珂伸出两个指头,捏着耳朵就提了回来!贼老大慌忙跪地求饶:“大神爷爷饶命!大神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昆仑山,冒犯了大神爷爷。求大神爷爷饶恕小的,小的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不满三岁的吃奶娃。没有我她们也活不成了。”
袁珂慢慢低下头问他:“你斧子不要啦,”
“不要了!不要了!
“我包袱里的黄金白银,你也不要啦!
“不要啦!不要啦!大神爷爷!不敢要啦!”“我知道,你不是不想要。你是不敢要了!那你的命要不要了?”
要!要!要要!大神爷爷你要命吧!不是不是大神爷爷你饶命吧!
袁珂还回原身:“让我饶命是吧,你让他们把武器收到一起,绑在马背上。包括你的大刀。”
贼老大,把大刀一扔喊道:“嘎娃子,让弟兄们把武器交了捆在马上。各自都回家吧!”
尕娃子收了武器捆在马上,带着他的喽啰各自回家走了,一路上想起那把斧子就心惊肉跳……
袁珂绑了贼老大,对着贼老大说:“这里是西域丘兹大国,它乾城都护府脚下,这望不到边的胡杨美景,你在这里拦路抢劫,杀人越货,岂不是大煞风景!”
大神爷爷,小的只是拦路抢点财物银两,从没杀人越货。小的抢劫财物,也是循规蹈矩的干活!”
袁珂听罢不禁觉得好笑:“呵呵,我倒是想听听你做盗贼,怎么个循规蹈矩法?”
“你听仔细大神爷爷,我们拉杆子做生意,也是有规矩的,第一,进京赶考的书生,不抢。第二,做快递的驿站快使不抢。第三,逃难的妇孺儿童不抢。第四,治病救人的郎中不抢。第五,给被劫的客商留下活命的盘缠。”
“哦!原来如此!”袁珂点头。
还有,我等劫掠的钱财,也不是都自己享受了,还分一部分给附近的孤寡老人和残疾,也救助穷困交加,疾病缠身,无米下锅的穷人。
袁珂又点点头:“这样说来,你的匪窝倒成了慈善机构了。你倒成了劫富济贫的侠客了。”
再说林悦,这一段时间的林悦,一直在看着袁珂发落劫匪,看着这发落过程晓有兴趣。听着袁珂和劫匪的对话忍不住的想笑。
这哪里有遇到劫匪的恐惧啊,这分明是在演喜剧折子戏。
林悦想:“一个潇洒俊朗风趣的帅哥哥,我好像走进他心里去了,不对是他走进我的心里来了,”她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好像害怕她心里那个袁哥哥,从她心里逃走了一样。
胡杨树影婆娑,袁珂看着林悦的脸庞,宛如春日初绽的花朵,洋溢着自然而清新的美。她那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眼睛似深邃的湖泊,澄澈而灵动,时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时而又透着温柔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像扇子般轻轻扑闪,为那双眼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妩媚。
她的鼻梁挺直而精致,如同雕刻大师精心雕琢的作品。微微上扬的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寒冬的冰雪,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与亲切。当她欢笑时,嘴角的弧度更加优美,洁白整齐的牙齿若隐若现,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般迷人。再仔细看那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无语含情,勾人魂魄,让人为之倾倒迷恋。
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得如同羊脂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偶尔轻蹙眉头,那一抹忧愁如薄雾笼罩的青山,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烦恼。或忍不住揽入怀中 ,让她小鸟般的依偎在怀中,感受心上人心动心跳的幸福。
“袁哥哥你在想什么,林悦发现,袁珂也在那里看自己,看的有点发呆。”
“没有,我是想把这个老大怎么发落,才合适。按常规,应该把他送官,有衙门发落他。”
这时贼老大,磕头如捣蒜:“求求大神老爷,千万别送衙门,送到衙门,小的一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