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事的!”
“你没有妈妈的话我可以当你妈妈!”
“?”
“你说你妈呢?”
谢清眼角抽搐,看着眼前这个不孝徒弟,险些被她气炸。
“师父……不用再继续伪装了……”
“诶停停停!!!!!”
“别扯这个了,你现在已经可以准备准备突破第四境了,不过……”
“不过什么?”
宫文心看着话说一半的谢清好奇道。
“不过我不知道怎么突破第四境,所以得你自己来了。”
看着谢清不似作伪的清澈眼神,宫文心不由得一阵无语。
“师父,你......”
“莫要多说!谁规定的师父必须比徒弟修为高?!”
“师父......”
“住口!我就是这么教你尊师重道的吗?!”
宫文心不说话了,只是盯着她这个便宜师父。
谢清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直接将头别了过去。
宫文心依旧死盯不放。
这直接给谢清看的绷不住了,瞬间就将自己对于第四境的猜想递了过去。
“唉......给给给!!不对的话别骂我啊!!你自己要看的!”
谢清递过去的小册子被宫文心收了起来,脸上依旧是不自在的表情。
园舍的数据库缺失,虽然能够探测高境界的能量波动,但突破方法却完全不知。
对于这种情况,谢清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寻找方法。
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习以为常了,基本上修炼路上都是靠自己琢磨,也没有一个相对规范的传承可以供她修炼到更高的境界。
在湖雨山禁地里寻到的东西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几乎可以说是无用,毕竟境界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谢清给宫文心的第四境突破方法算是在这段时间她和园舍一起研究的成果,虽然不权威,但方向应该是差不多的。
“师父,说是要积攒天地之力,但是这天地之力到底要积攒到一个什么量?”
“不知,若是我知道还需要你自己琢磨?”
谢清很无语,她都把自己的研究手册给了宫文心,结果这家伙还问东问西的。
宫文心见自己无法在谢清身上扒到什么信息,也就作罢,随后跑到一旁。
就当她准备跑走的时候,谢清喊住了她。
“等一下!”
宫文心回过头,看向谢清,一脸疑惑。
“怎么了师父?你知道怎么突破那个什么第四境了?”
“不知道。”
“那你叫我干啥?”
“我教你怎么变强,想不想知道?”
“不想。”
“?”
谢清面色有些僵住,也不管宫文心接下来要说什么,直接把宫文心拽走。
“诶诶!!!师父,你要干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啊啊啊啊啊!!!”
“闭嘴!!”
谢清直接从兜里掏了一块布把宫文心的嘴堵上,瞬间周围就安静了。
宫文心也不再叫唤,只是跟着谢清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来到了某个地点后,谢清将宫文心嘴中的布取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中的布,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随后就将其丢掉。
“就是这里了。”
谢清重新掏出来一块布擦了擦手,说道。
“来这里干什么啊师父?”
“让你吞下这里。”
“啊啊??可我嘴没这么大啊!!”
谢清也懒得跟宫文心解释,让她盘腿坐在地上,随后开始双手掐诀,操控某种玄妙的阵法。
没过多久,周围的空间逐渐塌陷,仿佛要在此处消逝一般。
见到这个场景,宫文心险些吓破了胆子,随时准备跑路!
但谢清则是一把按住了她,继续操控着阵法。
过了一段时间后,谢清总算是将此方空间尽数放置于宫文心的体内。
在这片世界消失的那一刻,周围便变为一片虚无。
而这片虚无也在不断被主世界侵蚀,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不断朝着这边蚕食而来。
谢清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对策,直接催动空晶剑瞬移到了树林之外,顺带着宫文心也一起带了回来。
宫文心此刻正是融合小世界的关键时刻,不能掉任何链子!
谢清自然是时刻在一旁警惕,不让其他4因素影响到她。
“我猜想的没错,宫文心和这个小世界果然出自同源!”
“洛文心......也不知道你究竟在这个村子里做了什么......”
谢清看着宫文心,神色莫名。
对于她的母亲,洛文心,谢清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什么了解。
但她自从来到这个村子之后,基本上每个大事都能看见洛文心的身影。
若不是看到了洛文心的肉身,她都以为洛文心是不是真是幕后黑手了!
至于为什么谢清不怀疑洛文心换了肉身,那就不得不提及一个概念了。
在这个修仙世界,夺舍有个非常苛刻的要求。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你原本的肉身还在,那就不能夺舍他人。
一旦违反了这个规定,都不用天道,一股强横的规则之力都会将其撕碎。
谢清丝毫不怀疑这个规则的真实性,毕竟她没有什么机会尝试。
生命就一次,还是珍惜为好。
综上所言,洛文心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是幕后黑手。
至少谢清是这么认为的。
谢清现在也不打算考虑那些事了,如今的宫文心已经可以修炼,只要等到她突破到第七境,自己就可以大树下乘凉了。
甚至都无需自己亲自动手,便可直接将自己的本体从外界接回,至于帮手,不用多说,也是宫文心。
可以说,宫文心就是现在谢清的最强法宝。
闲下来之后,谢清就开始想各种事情。
现在她觉得愈发奇怪。
“这个小山村都有第七境的大能布局,安帝国按理来讲不可能只有第三四境的臭鱼烂虾啊?”
谢清眉头紧皱,她有些不太好的猜想。
安仓很有可能也只是被被人操控的一颗棋子,自己估计是误入了棋局,险些被当成炮灰。
“按照之前安仓对我的看重程度,显然他们是对我有所图谋的,但他们究竟想要我身上的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