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丹妮认了马卡龙这个叔叔,日子变得轻松和好过了起来。三天两头的有陌生人想要做我的兄弟姐妹。我们家里的猫也成了别个眼中的香饽饽,看着猫咪快乐的跳起了舞,我们也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她在对你放电呢。”一日男伴对我说,此刻对街走来一好身材的美女对我挤眉弄眼。我故作镇定的沉默不语,此刻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我内心的骚动。
咪咪已经离不开我的照顾了,她时常像个幼崽一样的对我撒娇。我好几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事情变得如此不同,是不是因为当下的处境变得不一样。丹妮的这个叔叔,有时候会到我家里来与我们为伴,说些好听的动听的话给我们听。“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他对我们说,“你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所要面对的是什么。可以说是一头雾水。”
“那可不是,我刚从外地归来,看到你们这幅情形当下也没了主意。”我试着和马卡龙沟通心情,但是很多话又说不出口。比如我觉得丹妮突然变得茶里茶气的,竟然认了这么个亲。倒不是说不可以,总觉得怪怪的样子,或者说有什么阴谋。
“你感觉不到不对吗?”马卡龙提示性的说着,“难道不觉得我的到来所带来的不同。”
我想直接回复他,但又碍于面子打消了念头。“你是说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吗?事情变的不可思议了起来呢。”我尽量模凌两可的和他打着太极。
“不觉得事情在朝着某种境地发展吗?我很期待。”大叔继续着他的语境,“变得不一样的时候,就是一切都解开的时候。”
我不甚理解他的话,也不太好打断。我觉得我的脑子快炸掉了,这么多的断点连不成线。“你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想的吗?突然变成了一家人。”我试着提问他为什么和丹妮成为了亲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什么促成的发展,也许是太快了一点吧。
“那天在外面,我救了她,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就是在你出去不在的日子里。”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住的‘花园府邸’也装修一新。我这段时间都在山里,并没有时间理会这里的事情,就算是电话和短信也很少沟通。我要不要和他们说我习得了魔法,其实我还是不是很融会贯通,我只知道障眼法的施展,其他的知之甚少。我在花园府邸的日子了,没少照看丹妮,她那时候还是纯情的像个天使。可能真的遭遇过什么不测吧。我对自己说。
“你能想象我的生活都是在惶恐中度过的吗?”马卡龙开始摆弄是非起来。
我才不管你变的怎么样了呢,“不知道。”我实事求是的说着。也许这才是最淡定的交谈方式。
“你试过每天都惶恐不安的感觉吗?好像被人监视了一样,”我敢断定这不应该是你该说的话,你是很有章法的人才对。你不可能活在这种虚无之中。
马卡龙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神秘。“你想的是对的,”他从我的表情就判断出了我在想什么,像他这么有才干的人才不会活的如此冤枉。惶恐和恐惧都不是马卡龙这辈人会感受到的东西。
“我说呢,你在诓骗我,”我如是的说道,“你不会这么欺骗丹妮的吧,我发誓你不会的。”
“的确,我不会欺骗她,她是我的宝贝。”因为露水情缘吗?真的是让人为难的事情。
“就因为你救了她的命?”我问着也不太相信的样子。
马卡龙解释道。“是在要紧关头才出手救了她。”他说他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到万般难的地步坚决不出手正是他的原则之一。
事情又推回到了上山之前,我在小破庙里祷告着,期待有谁可以搭救自己的生活。没有谁可以这么细心的安慰我吧,我说着,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了。因为亚伯的关系,我踏上了寻找救助的路,为了实现这浅浅的愿望,我去到山里寻找契机。我放下了一些东西,我的猫咪,丹妮和家。虽说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是没有尝试过独往的日子。我尽全力的满足自己的愿望,好让一切成真。我也知道接下去面对的将是疾风骤雨。我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我告诫我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面对风雨。
期间有被吓到,骤雨来的突然而又剧烈,仍凭谁都无法抵挡。好在我学到了点什么,在山上的日子委实不好过,可我抓住时机断然出手挽救了自己。天快要暗淡下来了,雨水里带着泥泞的血腥味,我不顾一切的奔跑起来,试着抓住一切的根源。我知道我的使命还在继续,我要完成无可告人的壮举,抓住一切的把柄,面向前方。
山上的老太太是何许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告诉我捷径:一切都是障眼法。我听随她的话,总结出了道理,要救人必须先搭救自己。不到万般无奈之时绝不动手伤人。我试着学习她告诉我的障眼法,带着神奇的罐头,让熏香再次扑鼻起来。邪恶就在眼前了,我是否遂了他们的心意呢,这是万般不能够的。
当下亚伯正在遭到无名的迫害,迫害他的人躲在暗处,他们想要吸食他的脑髓,夺走他的精气。因为他们也知道董事会不是这么好插手的,必须要有个突破口。我问亚伯:“知道来捣乱的是何人吗?”
“大体明白,只是还有些细节需要确认。”亚伯回答我详细的点点。“他们也不是要致我与死地,总之想要利用我的脑子和身体,打通董事会的任督二脉。”
“真的有这样的操作,这么的神奇吗?”我太感慨了,竟然沉默了起来。
“要知道,他们掌握了一些一手的资料,的确可以撬动这个大机器。”亚伯继续说着,“这些人,可能还有他们自己的后台,不好对付。而且我已经力不从心了。”
“好在,你没有把我透露出去。呵呵”我讪讪的说着,有些侥幸。“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亚伯笑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笑的这么的诡异。“可能是不知道吧,但也不是没有预感。”
“我会把握住一切的,做个了断。”我又不知哪来的信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