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您可别又整这一出!就没个能正常交易的物件儿?”望着龙老手中那散发着尿骚味儿的黑布,我内心一阵无语,嘴角直抽抽,这玩意儿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咋?你小子还想不想要金三那的报酬了?我待会儿给他说道说道,保准给你弄个大红包。”龙老瞧出我的不情愿,直接祭出这“致命诱惑”。
我一听,眼睛瞬间放光,立马换了副嘴脸,大义凛然道:“虽说钱财于我不过是身外之物,如那过眼云烟,但这救人于水火之事,既已碰上,自是当仁不让!不过,这红包可不能少啊!”
“进!”龙老低喝一声,我俩如箭般冲入对面人事部办公室。只见那胖得像小山似的金老板正在那儿气喘吁吁,活像只受惊的肥猪。
“给我醒来!”龙老声如洪钟,猛地一喝。金老板吓得一屁股墩在地上,那动静,好似地震了一般。胡宁宁见状,发了疯似的往窗户扑去,结果被窗户狠狠弹回,而后张牙舞爪地朝龙老扑了过来。龙老不慌不忙,手中符文一闪,精准地朝胡宁宁额头贴去。
“龙老,您这架势,莫不是被这女娃给‘逆推’了?”我瞧着他俩这姿势,忍不住调侃出声,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强奸啊!”胡宁宁扯着嗓子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得好似要刺破人的耳膜,好在这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不然怕是整栋楼都得被惊动。龙老赶忙上前捂她的嘴,胡宁宁哪肯就范,手脚并用,一顿乱踢乱打。突然,龙老“嗷”的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裤裆,疼得在地上直蹦跶,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胡宁宁趁机挣脱,朝我冲了过来。嘿,这送上门的“福利”哪能不要?我顺势一揽,将她紧紧抱住。哟呵,还挺有料!这触感,让我心猿意马,差点没忍住哼出声。
“救……”胡宁宁刚要呼救,就被我一把捂住嘴。“别叫,咱可没把你咋地。”我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她拼命挣扎,这一番扭动,可把我给折腾得够呛,下身都不自觉有了反应。
“胡经理,您先消停会儿,待会儿给您解释。”龙老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煞白,看来刚才那一下着实不轻。
“龙老,咋样?搞定没?”我心里有些发毛,这事儿可别出什么岔子。
胡宁宁一听,挣扎得更厉害了。我一咬牙,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嘿,这招还真管用,她立马老实了,只是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愤怒。
“它不在胡经理身上了!”龙老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缓缓退到我身边,神色凝重得像暴风雨即将来临。
“龙凯!抓住那邪祟了吗?”金老板从地上爬起来,肥嘟嘟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惊恐,衣服皱巴巴的,像个被揉成团的破布娃娃。
“老金,还没呢!”龙老皱着眉头,手中紧紧握着桃木剑,那桃木剑似乎感受到了邪祟的气息,微微颤抖着。
“要不我先出去?这地儿太邪乎,瘆得慌。”金老板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缩着脖子,活脱脱一只受惊的鹌鹑。
“嗯,你先出去吧。”龙老挥了挥手,注意力全在周围的动静上。
金老板如蒙大赦,拔腿就往门口走。刚到龙老身边,龙老突然出手,一根红线如灵蛇般朝金老板缠去,眨眼间就把他捆了个严严实实,像个待宰的大粽子。
“老龙,你这是干啥?为啥捆我?”金老板一脸茫然,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了起来。
“刚才那邪祟上了你的身!这红绳千万别解!”龙老说完,一把将金老板推到我身边。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抓我?”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我低头一看,怀里的胡宁宁眼睛瞪得老大,身体抖得像筛糠,牙齿咬得咯咯响,显然吓得不轻。我心里一紧,难道是那邪祟在说话?
“龙老,它说和我们无冤无仇,为啥抓它?”我赶忙给龙老翻译,声音都不自觉带了些颤抖。
“哼!你这孽畜,食人精血,吞人阳气,罪大恶极,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龙老对着空气怒目而视,眼中杀意腾腾。说罢,他掏出两片柚叶在眼前一抹,接着朝桃木剑上喷了一口狗血,大喝一声,提剑就冲了上去。
刹那间,办公室里尘土飞扬。龙老身姿矫健,如同一只捕食的猎豹,手中桃木剑上下翻飞,左刺右挑,剑影闪烁。那邪祟好似一团黑色的雾气,在空中左躲右闪,时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好似在嘲笑龙老的攻击。龙老紧追不舍,突然,他一口狗血喷出,那血雾弥漫在空中,而后龙老朝着雾气连挥几剑,这才停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
“龙老!老龙!干掉它了吗?”我和金老板异口同声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龙老无力地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金老板见状,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整个人瘫倒在地,肥硕的身躯把地板都震得抖了三抖。
“朱老板,这胡宁宁,要不要松开?”我朝胡宁宁努了努嘴,心里却想着能多抱一会儿是一会儿,这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可真让人舍不得。
“不松手还抱着干啥?赶紧的!”金老板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
“金时利!我要告你,告你强奸!”胡宁宁刚从我怀里挣脱,就像只被激怒的母狮子,大声咆哮起来,头发凌乱,眼神喷火,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惊恐和愤怒。
“宁宁,不是你想的那样!”金老板急得直跺脚,脸上的肥肉跟着一颤一颤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解释这一切。
“哼!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胡宁宁双手叉腰,气得胸脯剧烈起伏,那架势,像是要把金老板生吞活剥了。
“你是被鬼上身了!”金老板实在没招了,哭丧着脸说出这么一句。
“你觉得警察会信这些鬼话吗?我还要告你们轮奸!”胡宁宁说着,手指恶狠狠地指向我和龙老,那眼神,仿佛我们是世上最十恶不赦的人。
面对发飙的胡宁宁,我和龙老对视一眼,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这时候说啥估计都得挨骂,还是先让她把火发完吧。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这是在驱鬼。”金老板站起身来,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说服力,可那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你以为你们这些把戏能骗得了我?”胡宁宁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
金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信?”
胡宁宁眼珠子一转,狮子大开口道:“赔偿我损失!一百万!”
“我没强奸你,凭啥给你这么多?”金老板一听这数字,差点没晕过去,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你不给,我就告你们!”胡宁宁双手抱胸,态度强硬得像块石头。
“这样吧,二十万,就当我破财免灾了。”金老板咬了咬牙,肉疼地说道。
“少一个子儿都不行,法庭上见!”胡宁宁寸步不让,眼神坚定得可怕。
“三十万!”金老板加价了,脸上的汗水不停地流,眼睛里满是挣扎和无奈。
“打发要饭的呢?”胡宁宁不屑地哼了一声。
“五十万!”金老板一跺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见他们讨价还价进入白热化阶段,我和龙老很识趣地退出房间,给他们留出“战场”。
“龙老,刚才那到底是啥玩意儿?”我一边走一边问龙老,心里满是好奇,这可比电影里演的刺激多了。
“一只狐狸的精魄罢了。”龙老神色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可手中紧握着的桃木剑却暴露了他内心的谨慎。
“狐狸的精魄?厉害不?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长得千娇百媚的?”我像个好奇宝宝,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影视剧里狐妖的形象,或妩媚动人,或狡黠聪慧。
龙老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狐狸就是普通狐狸样,不过是有点邪性。要是真厉害,我的符能制得住它?一把桃木剑就能解决的,能厉害到哪儿去?”
“认识你小王,也算是缘分。你知晓了老金的事儿,以他那小心眼儿,肯定容不下你在他身边。虽说舍不得,但你离开,说不定也是好事,这保安的活儿,确实委屈你了。”龙老微微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一丝惋惜和无奈。
“这活儿挺好的啊,起码能拿两万块,我要是做保安,没个三四年可挣不到这么多。”我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在这儿待久了,也有了些感情,突然要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罢了,不说这些了。等老金出来,咱们一起喝顿饯行酒,算是给你送行。”龙老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感慨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