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见秦淮茹没有带回肉来,心痛得难以呼吸,当下便躺在地上哭喊起来。
“棒梗,棒梗,妈明天去割肉,明天咱们吃肉。”秦淮茹掉着眼泪劝道。
“不,我就要现在吃,你要不给我吃肉我就不起来。”棒梗怎么会是听劝的人,如果那么容易被劝住,那还是棒梗 。
“妈妈,我也要吃肉。”小当也跟着哭道。
“呜呜,槐花也想吃肉。”槐花陪在小当身边抹眼泪。
贾家三孩子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秦淮茹劝不住只能陪着哭,贾张氏又急又气又馋。
“别哭了。”贾张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气愤过,“该死的傻柱,将菜做得这么香 ,这叫我们这些邻居怎么活啊。”
贾家住得跟何家最近,所以,何家饭菜香味飘得最多,气味最浓的便是他们家,如果饭菜的香味是毒药,那他们便是最大的受害者。
“棒梗 ,带着你两个妹妹去何家,你们在傻柱家门口看着,我就不相信了,傻柱好意思不给你们吃。”贾张氏豁出去了,她安排三个孙子去何家,她相信,那一屋子人,好意思看着三个孩子看他们吃饭而置之不理。
“妈,这不太好吧。”秦淮茹拦阻 ,她觉得太丢人了,她可以丢人,但是她不想自己的三个孩子丢人。
“那你说怎么办?你能给他们弄来肉吃,就算你买来肉,有傻柱做的好吃?”
秦淮茹缩回手,别说做出像傻柱一样好吃的肉,就是现在,如果傻柱不搭理她,不给她家带饭盒,他们家连饭就要吃不饱了,更别说吃肉了。
“你们,你们就站在门口,别说话,也不要主动要,他们主动给便接着,不主动给便不能要知道吗?”秦淮茹叮嘱道。
“你们小姨在那,她好意思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看到你们三个去,不给你们吃的。”贾张氏对秦京茹很大的意见,凭什么她吃得到而她吃不到。
“知道了。”棒梗得了话,带着两个妹妹撒丫子跑了。
傻柱听到贾家传来的哭声,只觉无比悦耳。
好戏拉开序幕,以后会经常有这样的好戏看,那生活一定很精彩。
“大茂,将房门关上吧,这肉香味传出去,太伤院里人的感情了。”傻柱太了解贾家了,秦淮茹要不到肉,会安排三个孩子来哭惨,你是给还是不给?
给,肯定是不能给的,但是,不给,会被人诟病,也怕同事们心里不忍,给他们三个白眼狼肉吃,所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将门关了,看他们能怎么办。
“好。”许大茂不作他想,起身去将门关上。\"
“栓上。”傻柱见许大茂只是将门合上,却并没有上栓,便出声提醒道。
“啊,有必要吗?”许大茂嘴里这么说着,手却老实的将门栓栓上。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来到何家,只看到何家紧闭的大门,他推了推,没推动。
小当与槐花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怎么办?
她们两个虽然小,但是从小耳濡目染,跟着妈妈学如何哭穷装惨,这绿茶白莲的本事可学了不少,但是,本事再强,人家不给你表演的机会也没用啊。
“傻柱,傻柱,开门,开门。”棒梗已经忘记秦淮茹的交待,拳头砸在门上叫嚷起来。
“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几位大厨纷纷皱起眉头。
如果许大茂叫傻柱傻柱还说得过去,他们平辈,互叫小名外号也没什么,但是你一个孩子,怎么能叫长辈外号?
“还能有谁?贾家的呗。”
秦京茹听到自己侄子的声音,顿时坐立不安,脸都红了。
“柱哥,我,我送他们回去。”秦京茹起身道。
“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吃饱了。”秦京茹没吃太饱,不过吃了那么多的肉,也不怕晚上会饿。
秦京茹打开门,正要说话,棒梗便冲了进来,冲到桌子上,对着盆子里的菜便伸手要抓。,
这动作太突然,太快,秦京茹想阻止都来不及。
棒梗动作,但是在座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棒梗手伸到盘子上,正要抓到肉的时候,被坐在一边的孙师傅一脚踢开,棒梗顿时一个屁股蹲坐到地上。
“哇,奶奶,有人打我,奶奶,救命啊。”
秦京茹整个人都疯了,哪有这样的孩子,她姐怎么将孩子教成这样。
“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带他走。”秦京茹上前提起棒梗 ,就要带他离开。
但是棒梗没有吃到肉怎么舍得离开,小当与槐花看到哥哥哭,她们也跟着哭起来,顿时,何家屋前,上演哭泣三重奏,可热闹了。
院里人,个个都被傻柱整出来的饭菜香味折腾得要死要活,这种闻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很不好受啊。
他们一边痛哭着傻柱不当人,将饭菜做这么香,一边拿着窝头嗅着空气中的饭菜香味进食。
就如阎家,今天有何家的饭菜香味,所以,晚饭就不做了,就是平时的咸菜萝卜干都没有,桌上只有棒子面窝窝头,然后一人一碗稀得见人的玉米粥,就着空气中的饭菜香味用晚饮。
阎埠贵的表情十分的迷醉,他在想象,手上的棒子面窝窝头其实是一只鸡腿,他是在吃鸡腿,真是好日子啊,实现了鸡腿肉自由。
“爸,我看到许大茂与晓蛾姐去傻柱家了。”阎解旷从外面跑进来。
“没有被赶出去?”阎埠贵腾的站起来问道。
“没有。”
“老阎,你是不是也可以进去吃一顿?”三大妈惊喜道。
阎埠贵很吃惊,很意外,他在思考着,算计着。
这个许大茂与傻柱的关系可不好,前天他还诬陷傻柱偷他的鸡,傻柱却还能让他进去吃饭,那他三大爷,虽然偷鸡一事上,确实有对不起他,但是比起许大茂,他不是更有资格进去吃饭?
所以,他得去试试,万一成了呢?
他连忙放下手上窝头,对三大妈交待道:“这窝头收好,明天我早上吃。”虽然是啃过的窝头,他依然不愿意让家里人吃了。
阎埠贵急匆匆的往何家去,就看到秦淮茹从何家出来,脚步顿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