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紫悦来到高二一班已经几天了。
然而她发现这里的生活远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自从龚晓晓摔倒泥坑后,就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针对邱紫悦。
让邱紫悦频繁遭遇各种稀奇古怪的倒霉事。
一天下午,邱紫悦去了一趟洗手间。
回来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放在桌上的物理练习册不见了。
她翻遍了书包和周围的抽屉,甚至问了周围的同学,但没有人知道书本去了哪里。
正当她焦急万分时,老师突然走进教室,要求马上交作业。
无奈之下,邱紫悦只能硬着头皮向老师解释。
“我刚才去厕所了,回来就找不到练习册了。”
老师摇了摇头:“下次注意保管好自己的东西。”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邱紫悦心中满是委屈,她知道自己并非粗心大意,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面对老师的责备,她无从辩解,只能默默忍受。
又是一天早上,邱紫悦打开书包准备拿笔。
却意外地发现书包面上被人用彩笔写着“贱人”两个大字。
她的手微微颤抖,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显然,这不仅仅是恶作剧那么简单。
“这是谁干的?”
邱紫悦轻声质问周围的同学,但没有人回应。
相反,有几个女生偷偷笑了起来,这让邱紫悦更加确信,这些事情绝非偶然。
她迅速把书包塞进抽屉,尽量不让其他人看到。
尽管如此,这件事还是被班长任鹏举注意到了。
他走过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邱紫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书包拿了出来给任鹏举看。
“你看,我的书包被人写了字。”
任鹏举皱起了眉头:
“这是谁干的?太过分了!”
邱紫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没人愿意告诉我。”
任鹏举安慰道:
“别太在意,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邱紫悦的日子依然不好过。
她的文具总是莫名其妙地失踪,椅子上被人贴了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些讽刺的话语。
每次遇到这些问题,她都感到无比沮丧,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无形的陷阱中,无法逃脱。
虽然回到家,母亲经常和她谈心,还给她讲数学题。
可邱紫悦毕竟9年都没在现代生活,她落下的现代知识太多了,她力不从心。
一单元数学测试她考了28.5分,物理考了50分。
那些讥笑她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她。
邱紫悦的心理防线破防了,可她咬牙坚持着。
周末的早晨,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气息。
邱紫悦将景云小心地放在婴儿车里,推着她到附近的公园散步。
此时正值春天,花红柳绿,景色宜人,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邱紫悦推着婴儿车,沿着蜿蜒的小径慢慢走着,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她轻轻哼着摇篮曲,看着景云在阳光下恬静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幸福。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正当邱紫悦沉浸在母女间的温馨时刻时,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抬起头,发现班里的几个女同学正在不远处聊天。
她们的目光很快落在了邱紫悦和婴儿车上。
“咦,那是邱紫悦吧?”
一个女生惊讶地说道。
“是啊,她怎么带着个婴儿车?谁家的孩子啊?”
另一个女生好奇地问。
邱紫悦意识到自己被注意到了,但她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去。
然而,这些女同学显然对这一幕感到好奇,开始窃窃私语。
几天后,邱紫悦回到学校,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同学们看她的目光变得复杂,有的充满疑惑,有的则带有几分鄙夷。
原来,那天在公园遇到的同学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龚晓晓。
而龚晓晓则迅速在班级里传播了各种流言。
“听说邱紫悦未婚生子,真不要脸!”
“她是不是被什么富家老头包养了?不然怎么一下子从老旧住宅区搬到了新的住宅区,还招了保姆呢?”
这些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邱紫悦的心。
她感到无比委屈和愤怒,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面对流言蜚语,她感到孤立无援,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中。
一天放学后,邱紫悦独自坐在教室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误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恶意的传言。
就在这时,班长任鹏举走了进来,看到邱紫悦的样子,立刻关切地问:
“你还好吗?”
邱紫悦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还好,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任鹏举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不要放弃。我们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邱紫悦点了点头,心中多了些安慰。
放学后,她骑着自行车到了公园,她一把把车子扔到一边。
学业的压力,同学的嘲讽,恶毒的流言,压得邱紫悦透不过气。
她跑到公园一棵大树下,手抚在膝盖上嘤嘤哭泣。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t恤,黑色牛仔裤的少年走了上来。
少年相貌英俊,眉宇间多了些霸气和冷酷。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冷锋。
原来邱紫悦随着光柱穿越来时,陆远长鸣想扑进光柱,却被冷锋一个箭步抢先。
冷锋推开陆远长鸣,黑影一闪,犹如一只飞蛾飞进时光隧道,跟随邱紫悦来到了Z市。
刚来不久,冷锋找不到邱紫悦,对现代社会也不熟悉。
经过一段时间流浪后,他办理了身份证,找到了一份搏击教练工作。
他一边工作,一边找寻邱紫悦。
终于他找到了,可他并没有出现,总是默默关注着邱紫悦。
此刻,他看到邱紫悦在哭泣,勇敢地走上去安慰。
“你怎么了,紫悦,主人,谁敢欺负你”?冷锋心疼地问。
邱紫悦抬起头,泪光闪闪地看着冷锋:“你是谁,你认识我吗”?
冷锋听闻此言,知道邱紫悦记忆已经失去:
“不,这位女生,我不认识你,听到你哭,我不忍心,就想问问你怎么回事”?
冷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邱紫悦。
“紫悦,你怎么了,你在古代可不是这样随便被人欺负的”,冷锋低声嘟囔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刚才说什么呢”?邱紫悦接过纸巾问。
“我叫冷锋,你叫什么啊”?
“我叫……邱紫悦,你的手指怎么是四根呢,你那一根手指呢”?
“我的手指在一次意外被机器绞断了”。
“那是不是很疼啊”?
“还行吧,男人吗,疼就疼吧,总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你在说什么啊,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好深沉啊”。
邱紫悦说完,站起身,把纸巾还给冷锋。
“谢谢你,我该走了,要不然我的妈妈会担心的”。
邱紫悦说完,扶起自行车,骑上就走了。
冷锋看着邱紫悦远去的背影,满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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