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一声声敲门声在一个城镇的一个小院子的门上响着。
等了一会儿才见有人来开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打开门,看见外面的人,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中年妇女开心的说着:“嫂子,你和昕昕怎么来了?快里面请!”
只见来人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走进了院子,边走还边嫌弃这院子的落败。
说是落败也不算,只是看起来很是陈旧的那种老平房子而已,但是也打扫的很干净,院子里的墙角下还种的有蒜苗和白菜、菠菜、萝卜和芥菜,虽然不多。
足可以看的出来,这院子的主人也是一个持家有道的。
中年妇女这才关上院门,招呼两母女坐下,还泡了糖水。
那叫昕昕坐下来在屋子里四处的打量,只是眼里充满了不屑。
中年妇女看着这母女两个人过来什么也没带,但是眼里是充满了不屑,对他们家的不屑。
那位中年妇女尽管心中略感不安,但依然保持着良好的素养,微笑着说道:“陶嫂子呀,您今儿个过来可是专门为了瞧咱们石头的?
真不凑巧,石头他出门去了,估计得好一阵子才能回来呢。”
陶嫂子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唉,那可真是不巧啦!不过倒也无妨,跟您讲其实也是一样的,等回头见到他们再转达便是了。”
听到这里,中年妇女心头猛地一紧,暗自思忖道:“瞧这架势,这娘儿俩怕是来意不善呐!”
于是她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回应道:“陶嫂子,您有啥事儿但说无妨。”
陶嫂子见中年妇女如此爽快,当即喜笑颜开起来,忙不迭地解释道:“是这么回事儿啊,秦姐。听说您家那小子石月不小心受了伤,而且伤势不轻,这不都退伍了嘛,部队也不再要他了。
关键是也不清楚这伤日后到底能不能痊愈。
我们家昕昕毕竟还年轻着呢,所以我寻思着吧,咱家昕昕跟石头恐怕不太合适了。
以前那些关于孩子们的事儿,权当是玩笑话罢了,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哟,您看成不?”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秦碧君的心坎上,只见她脸上原本洋溢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秦碧君眉头微微皱起,语气略带不悦地质问道:“嫂子,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咱两家孩子一直相处得挺好的呀,咋突然就不成了呢?”
陶嫂子一脸担忧地对秦姐说道:“秦姐啊,你看看你家儿子如今这状况,实在让人揪心!
本来好好地在部队里服役,可现在居然被部队给退回来了,这前途不就一下子没了嘛!
而且呢,连身体都变得不行了,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哟?
昕昕要是跟了他,那未来的日子还不知道得多艰难呢!
咱们都是当妈的人,家里都养着孩子,如果换成是你的女儿遇上这种事,你难道会愿意让她嫁过去吗?”
听到这番话,秦碧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目光如炬地盯着站在一旁的昕昕,语气严肃地问道:“昕昕,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吴昕昕感受到秦碧君凌厉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发虚,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才挤出一句:“婶子,我……”然而,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碧君见状,步步紧逼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婶子,你是不是也想着要退婚?
是不是觉得石头这身子骨不行了,以后没办法给你过上幸福安稳的好日子了?”
吴昕昕被秦碧君那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神盯得无处遁形,她下意识地想要往自己母亲的身后躲藏,似乎只有那里才能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吴昕昕满脸愧疚地看着秦碧君,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婶子,真是对不起!
您也知道,我现在年纪还轻,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去冒险、去赌博。
而且我妈说得确实有道理,当时的我们都太年幼无知了,那些承诺怎么能作数呢?”
秦碧君静静地听完吴昕昕这番话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缓缓开口道:“昕昕啊,我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啦!看来是我们家石头没那个福分能娶到你了。
既然你执意要退婚,也行吧,但有些账咱们还是得算清楚的。
这么多年来,石头每个月都会从部队里给你寄钱,每月足足有五块呢!
五年时间累积下来,差不多就得 300 多块钱呐。
还有哦,平日里他给你买的那些个东西啥的,我们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要也罢。
可这钱嘛,你一定得一分不少地还给我们才行;
另外,当初定亲时那块玉佩,你也必须得原封不动地交出来。
只有这样,这门亲事才能真正宣告作废。”
秦碧君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吴昕昕和她母亲给震得当场愣住了。
让她们还钱倒还好说,咬咬牙兴许还能凑出来,可那块玉佩……那可是一眼就能瞧出是件价值不菲的老物件儿啊!
吴昕昕母女俩心里头是真的不想还回去的,毕竟到手这么多年了,这早就被视为自己的东西了?
让他们往外掏,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陶婶子:“秦姐,这300块钱给你们送回来可以,只是这玉佩实在是找不着了。”
秦碧君的脸色更黑了:“不行,钱和玉佩一个都不能少,不然这婚你们就别想退,那玉佩是他奶奶留下给石头的媳妇儿的。
你们要是不还回来,到时候老太太亲自找你们唠嗑了!”
吴昕昕打了个寒颤壮着胆子说:“秦婶子,这玉佩丢了,我们还不了!”
“玉佩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