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长闻言，若有所思。
神级先天能力都是被杨开羽赋予了神性的存在，或有意或无意。
如眼前的白鹿，虽然通体雪白如脂玉，但偶尔腰腹之间会闪烁五颜六色的环流纹路，神异非常。
不需要破壁人来，大部分人都能看得出，鹿神的原型故事一定是上美制片厂的动画片《九色鹿》。
这是知名度颇高的。
阿三国有个灵能等级十二级的机械大佛，破壁人称之为赛博如来，朋克释迦摩尼。
就是那个把杨开羽尊为大明王菩萨，奉为圣母的大佛。
因此即便是夏国本土的佛教和尚们，也把杨开羽当作菩萨来拜。
这位机械大佛曾想跟鹿神攀上关系，称鹿神九色鹿是他的前世之一。
释迦摩尼轮回无数次终得正果，其中一次就化身为仁祥圣兽九色鹿，是一位美丽又高尚的存在。
夏国敦皇的洞窟里，现在就有北魏时的壁画鹿王本生图，讲述了九色鹿救助了一位行将溺死的旅人，后来却被旅人将九色鹿的信息出卖给想要鹿皮做衣裳的国王。
而动画片九色鹿正是改编自这个壁画的故事。
原型故事中，九色鹿确实也有超越凡人的能力，如散发神光阻挡弓箭攻击，如踏水行波之力，如沟通其他生物等。
但鹿神身为神级先天能力，实力与能力，却已经远远超出了原型故事中所表现出的程度。
所有神级先天能力，在不涉及杨开羽和其他杨开羽造物的情况下，堪称全知全能，是万能的无敌存在。
即便是其他先天能力，对神级先天能力的影响也极度降低。
比如两年前曾有人使用了岁月史书的一份残页，试图利用这东西消灭神级先天能力。
结果引爆了第一次灭世危机：几个一直沉寂，没有动静的怪神被激怒，大肆活动起来，造成了极大的伤亡，所幸妖神们出手，才勉强收拾了局势。
六位怪神中，只有两位怪神拥有人类级别的神智，其余四位都是不存在人类级别思想的特殊存在，如夏国西南的彩星体和大平洋的尤克鲁斯妥梭。
前者更像是天象气候灾难，后者更像是深海中的野兽。
因此，它们感受其他先天能力的攻击，因此便产生反应，这些反应就不是人类能承受的了。
秦司长不知道鹿神说的回到过去是否是真的。
因为涉及到杨开羽，所以即便是鹿神，也无法保留他相关的记忆。
这个逻辑是自洽的，秦司长也只能相信，毕竟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只要神级先天能力不对付杨开羽，它们就是真正的神明。
秦司长叹了口气：“我就不用尝试了，人外司这边还有很多事情，忙不过来呢。”
他又笑了笑：“要是哪天我有休假了，还真想请你让我体验一下，穿越时空的感觉。”
白鹿身边环绕着许多尚未休憩的鸟兽，它点头道：“按照协议，我会帮你的忙，不过我确实无法预料杨开羽的生死问题。”
它在湖面上走了两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自从两天前杨开羽回归，所有开始针对他的人类的名字，知道了这些，你可以自行判断杨开羽是否能存活下去。”
白鹿极富神韵，犹如宝石一般的双眼中，竟也露出一丝狡黠：“但是，你真的要听吗？”
秦司长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