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堂之上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争斗。只见那赵忠全站在殿中央,昂首挺胸,大声宣称要尊称自己的生父为“皇考”。此言论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坐在高位上的太后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
她瞪大双眼,目光如炬地直视着赵忠全,厉声呵斥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本是过继到我家的孩子,如今竟然妄图不认现有的父亲,如此行径,天理难容,法理何在?”太后的声音响彻大殿,震得在场众人无不心惊胆战。
太后如此说却并没有唬住赵忠全,回过神的朝臣他们一齐跪倒在地,口中说。“望大娘娘三思。”太后气的差点仰倒。思虑再三太后只能交出玉玺,让出了手中的权利。
此时的矛盾达到了顶峰。也为日后的兵变埋下了祸患。
关注朝廷大事的妤兰此时只想说牛逼,原来还可以这么操作。
又听说了皇帝协同皇后向臣子赔罪的事,她对这两个夫妇又有了一个认知,能屈能伸。可是刚刷新的认知又被一个无耻的事给气怒了,他竟然让徽柔帝姬与前驸马复婚。她要是徽柔,绝对把那新帝的天灵盖都掀了。
看见婚后的明兰就像是欠了新帝、后似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到处救火。
又正值多事之秋,盛家透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息。
话说那一日,阳光明媚,但王若与却怀揣着一包致命的毒药,进入了盛府。
然而,她与大娘子说完话,只见那王若弗手中拿着药包,第二天差点给祖母喝了。幸亏被训练有素的暗卫们发现并当场打晕了,丝毫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房妈妈趁机通知众人。妤兰得知最后王若弗听从王若与的教唆差点下毒成功,当即气的仰倒。这府中的她怒气冲冲的冲向寿安堂,如今众人正在商量如何办。
她看着大堂里怀孕的明兰正在与王家众人对峙,此时精力有限,已是强弩之末。眼看王老太太就要扭转局势,盛长柏走了进来,态度强硬的要处置母亲,后来说要辞官。
这才让王家众人态度皆软了下来,他们盛家与王家可就指着这么一个出息的孩子在朝中提携拉拔他们。如何能使得这孩子明珠蒙尘。直到王家人走了盛宏却有些犹豫不决。
她在这时走了进去,福了一礼。“父亲安好!”
“你来干什么。”盛宏没好气的问,他此时非常的烦躁。
“我赞同二哥哥与六姐姐的处置。”
“你一个庶女也敢编排你嫡母的不是。”
王若弗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真是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
“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如今,王若与就是那暗处的毒蛇,欲伺机咬下我盛家的一口肉,父亲可千万不要行差踏错啊。”盛宏、长柏与明兰听了,心中一明,此时愈加重视起此事来。
王若弗气的将茶杯摔在妤兰脚下,“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老天爷,我当初还不如将你这个没良心的儿子放在尿桶里溺死。将妤兰你这庶女……”
妤兰抬头,利眼看去。王若弗被这眼神看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妤兰面无表情,“谁也不能伤害我家祖母。”就看了一眼王若弗。“你该庆幸祖母没中毒,要是祖母有事,”她想要说要王家陪葬的话,话未出口,却改成了“舍得一身剐又如何!”
舍得一身剐,后一句却是敢把皇帝拉下马。她此时所表达的决心是如此坚定。盛宏立即就发话了,“王若弗就回宥阳家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