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艳如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解放,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了片刻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左吉那个畜生呢?我要见他!”她的声音沙哑而愤怒,带着无尽的怨恨。
左艳如的嘴巴刚一获得自由,便如获新生般大口呼吸着,胸脯剧烈起伏。片刻之后,她的眼中喷射出怒火,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沙哑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怨恨和愤怒 。
这两个人没想到她居然还知道他们老大的名字,不禁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两人听到左艳如口中喊出老大的名字,瞬间像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愕和不解,嘴巴微张,惊讶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老大的名字?”稍胖的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稍胖的人满脸疑惑,舌头仿佛打了结,说话都不利索了,眼睛紧紧盯着左艳如,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左艳如狠狠地瞪着他们,咬牙切齿地说:“哼,我不仅知道他的名字,我和他的账,有的算!”
左艳如的双眼犹如燃烧的火球,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两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愤恨的表情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
瘦些的人脸色变得阴沉,警告道:“你别乱来,老实点!”
瘦些的人脸色一沉,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威胁,提高了音量试图压制住左艳如的气势 。
左艳如冷笑一声:“老实?你们这般对我,还指望我老实?我告诉你们,等我出去,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左艳如冷笑时,嘴角上扬,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充满了嘲讽和决绝。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
那两人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两人被左艳如强大的气场镇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们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 。
两个人慌了,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大发善心让她说话了,现在局面变得更加难以掌控,他们手足无措,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两人的心慌乱如麻,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们的手脚慌乱地摆动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渗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稍胖的人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完了完了”,瘦些的人则不停地搓着手 。
稍胖的人声音颤抖着说:“这可怎么办?咱们惹上大麻烦了!”
稍胖的人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焦虑,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惊慌 。
瘦些的人的眼神游离不定,慌乱地在四周瞟来瞟去,仿佛在寻找着一根救命稻草,却又一次次地失望,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
左艳如却又变了变口气,说道:“只要你们让你们老大来见我,或许我能饶你们一命。”
左艳如的语气略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
听到这话,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又不敢轻易相信。
两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那一丝希望的光芒在他们的眼中跳跃,但很快又被怀疑所掩盖,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纠结 .
“你……你说的是真的?”瘦些的人半信半疑地问道。
瘦些的人向前探了探身子,眼睛紧盯着左艳如,声音中带着颤抖和不确定 。
左艳如冷哼一声:“哼,我左艳如说话算话,只要你们照做,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左艳如冷哼时,鼻腔中喷出一股冷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让人不容置疑 。
两人再次对视,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去通报左吉。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传递着犹豫和不安。他们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最终,在经过漫长的犹豫后,他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去通报左吉 。
左吉还在做着发横财的美梦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那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已经在眼前。
左吉躺在床上,身体舒展,嘴角上扬,那得意的笑容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充满了贪婪和虚妄。他的呼吸均匀,仿佛已经沉浸在那无尽的财富梦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察觉 。
突然,就被人喊起来,美梦瞬间破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尖锐的呼喊声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将左吉的美梦斩断。他的脸色瞬间由晴转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燃烧殆尽 。
“谁啊?竟敢扰了老子的美梦!”左吉怒吼道,从床上猛地坐起,眼神中满是怒火。
左吉的怒吼声响彻整个房间,他的身体如弹簧般从床上弹起,双手紧紧握拳,眼神如饿虎般凶狠,仿佛要将打扰他的人一口吞下 。
“老大,是……是地窖那边出事了。”前来通报的小弟战战兢兢地说道,声音都在发抖。
小弟被左吉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低着头,不敢正视左吉那充满怒火的眼神 。
“什么?地窖能出什么事?”左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胡乱穿上衣服,“要是没啥大事,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左吉的咒骂声不绝于耳,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衣服穿得歪歪斜斜,那愤怒的表情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
那小弟不敢吭声,只是低着头,在前面带路,左吉则气势汹汹地跟在后面,准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弟噤若寒蝉,头垂得更低,脚步匆匆地在前面引路。左吉则迈着大步,气势汹汹,每一步都带着愤怒和不耐,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