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兮兮,明天聚哦~”
沈清雪走到车前对着白灿兮就是一个飞吻,白灿兮摆摆手目送两人的车离开。
她的手被傅执珩紧紧牵着,两人在下午的烈日之下相视,她的红唇笑得好看。
“我们要回家吗?”
白灿兮转过身贴近他,两人一上一下对视,不知为什么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
“让柳姨看好月海,我们回漱水盈吧。”
傅执珩低头在她的红唇落下一吻,两人闭着眼,阳光从两人之间穿出,她的手紧紧被抱在掌中。
突然想到什么,她的头往后挪了一下,“别,漱水盈有徐姨在。”
傅执珩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甚,“我的夫人要做什么?徐姨在会耽误我们什么事?”
白灿兮小脸一红,“哎呀你别管,你哪个酒店的总统套房最好?最好看?”
他的手在她脸颊轻抚,“走,我开车带你去。”
白灿兮坐在车上,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忐忑,两个大拇手指在不停打转。
傅执珩余光瞥到她的小动作,脸上浮起一抹笑来,车停稳在专属停车位,他拉着她的手,走进专属电梯。
“你每一个产业都会有自己独立的电梯吗?”
白灿兮看着与众不同的电梯,她坐在座上,头靠在他的大腿。
傅执珩稳稳站在她身侧,“也不是,只是个别去的多的会安装电梯方便一点。”
白灿兮抬头疑惑看着他
“你能告诉我什么叫个别去的多的?你好好的来酒店做什么?”
傅执珩用手指轻轻顶了一下她的脑门,“一天天你那个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呢?工作有的时候会在房间内弹会议,可别忘了总统套房什么设施都会有的,有的时候也不能带客人去公司是不是?”
白灿兮用手揉了揉额头,撇嘴道:
“我又不懂,欺负我干嘛。”
电梯门打开,傅执珩伸出手,白灿兮没有理他头也不回的走出电梯,一个拐弯就是总统套房的大门,走廊是像是花园一般。
“这门怎么打不开?”
傅执珩把她压在玻璃上,“没有密码你怎么进,小笨蛋。”
他的薄唇深深吻在红唇之上,感受着上面软糯香甜的杨梅味。
“这次没吃口香糖,小嘴巴变成杨梅味的了。”
白灿兮羞红了脸,手似有似无的力量撑在他的胸膛。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似猫一样的抓挠,傅执珩转身将门打开,还没等白灿兮缓过来就被一种巨力拉进房间。
“如果我们不是合法关系,不是男女朋友,你要是霸道总裁强制爱我还真是有点不能接受。”
白灿兮被他压在沙发上,手中的包包早已被他安置的消失不见。
“如果对你一见钟情,尽管是强制爱,我也会让你慢慢心甘情愿。”
傅执珩的手抚上她发热的脸蛋,白灿兮贴着他的手。
“那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你离我远去一步两步,那我就向你靠近三步,一点一点再一点,我会慢慢靠近你,我们的距离就会很近很近。”
白灿兮眼中的晶莹留恋在睫毛呼之欲出,双手扣住他的脖颈,他被大力拥入怀中,手臂撑起一部分自己。
看着他的样子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只知道,心里满满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白灿兮抬起头,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天旋地转,她被扔到床上,床垫如弹簧一般将她弹起又落下。
傅执珩脱掉外套,领带在他的手指带动下变得松散。
“这花瓣...”
总统套房的床上会有散落的玫瑰花瓣?
不由得她思考,傅执珩将领带扯下来把她的手腕绑住,衬衫领口松动,白灿兮恰好可以看见衣内风光。
“什么时候又偷偷健身了?”
白灿兮双眼放光,手指在纽扣上摆弄,怎么解就是解不开。
“哇你这个是缝上了吧,这么紧。”
傅执珩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在头上,自己用一只手将扣子悉数解开。
“我一只手都解得开,你为什么解不开呢?是不是……”傅执珩贴近她的脸,在耳畔轻语,“宝贝太紧张了。”
热气在她耳边拍打,一阵细痒致使她缩起脖子,一瞬间她的唇就被逮住,薄荷清香从口鼻进入,白灿兮睁开眼睛。
这家伙什么时候刷牙的?明明两个人进来什么都没做,在车里吃了口香糖?不对啊,刚刚明明也亲了。
腰上的大掌微微重了一些力度,白灿兮回过神就看着傅执珩在耳边轻咬。
“专心一点。”
白灿兮看着他痴迷的眼神微笑,眼尾挑起,她摆脱开他束缚住自己的手,扣住他的头深深吻上去。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格外温暖,白色纱质窗帘随着吹进来的风微微摇摆,她的腿撑在他的胸膛微微用力。
“做什么,我可没说要干嘛哦。”
白灿兮胳膊撑在身后,抬着下巴仰视他,傅执珩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边的红色印记,看着她唇上自己的战绩心情愉悦。
“对不起。”
傅执珩手搭在她的腿上,白灿兮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对不起什么?”
“这次不能听你的了。”
傅执珩将她的腿抬起来,她的唇再次被堵住,脖子上的感觉让她睁开眼。
他,在用手掌掐着她的脖子。
“又忘记了?专心一点。”
白灿兮闭上眼睛,沉醉在温柔乡里。
被子蒙上头,夕阳西下,平稳的气息在他耳边反复。
傅执珩看着窗外的落日,白灿兮慢慢睁开眼,宛若一幅画呈现在眼前。
男人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样的好看,赤裸的上半身在她视野内,那不安分的小手有在上面作祟。
“这么快就醒了?”
白灿兮用头在他胳膊上蹭了两下,重新调整位置让自己枕的舒服一点。
“我这样会不会压得你手臂难受啊,这么久了还没问过你这个问题呢。”
“不会难受,而且还是我的毕生之幸,有这样的夫人在侧,让我的睡眠都安稳了。”
傅执珩手掌在她的脸侧整理碎发别到耳后,蒲扇似的睫毛一下一下的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