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石子打在宝象的脚上,让他立刻跪了下来。
“大侠,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血刀老祖他要吃我,我若不照他的话做,我就活不成了。”
宝象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磕头。
尹平之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地看着宝象。“你为虎作伥,还有脸求饶?
不过你若是戴罪立功,我可以饶你一命。”
宝象哭丧着脸,继续求饶道:“大侠,水姑娘,求你们饶我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帮你们对付血刀老祖。”
“好,若你真能帮我们对付血刀老祖,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若敢有二心,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宝象如蒙大赦,连忙说道:“多谢大侠,我一定尽心尽力。”
此时,血刀老祖察觉到宝象这边的动静,他发现宝象领着二人朝他这边走来,连忙连夜偷偷转移了。
几人扑了个空,
宝象急着头汗满面。
他害怕被杀,急忙钻入雪中,准备逃走。
尹平之一剑射出,将宝象钉死在雪地中。
他看着宝象的尸体,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这人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此时,花铁干在一旁看着宝象的尸体,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像宝象那样走上绝路。
他谄媚地对尹平之说道:“尹大侠英明果断,这恶贼确实该死。如今血刀老祖又逃走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尹平之微微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血刀老祖在这雪谷中也无处可逃。
我们继续寻找出路的同时,也要留意他的踪迹。一旦发现他,绝不能让他再逃脱。”
花铁干:“那血刀老祖狡猾多端,我们要小心他的诡计。”
。。。。。。
又过了些时日,天上的鸟雀渐渐稀少了。
已经有一两日没打到鸟雀了。
花铁干饿的厉害,终于还是打上宝象尸体的主意。
他独自一人,偷偷在猎人屋内烤着吃。
浓浓的肉香,引来了血刀老祖。
血刀老祖顺着肉香悄然靠近猎人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
此时,花铁干正专注地烤着宝象的尸体,完全没有察觉到血刀老祖的到来。
血刀老祖躲在暗处,观察着花铁干的一举一动。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抢夺这难得的食物。而花铁干一边烤着肉,一边吞咽着口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突然,花铁干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紧张地四处张望。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血刀老祖如鬼魅般从暗处冲了出来。
花铁干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站起身来。“老祖,你…… 你怎么来了?”
血刀老祖恶狠狠地盯着花铁干,说道:“哼,你这老贼,竟敢偷吃我徒儿。”
花铁干惊慌失措地说道:“老祖,我实在是饿极了。我…… 我也是没办法啊。”
血刀老祖冷笑道:“既然你已经烤好了,那就分我一份。否则,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花铁干心中虽然不情愿,但面对血刀老祖的威胁,他也不敢反抗。他无奈地将烤好的肉递给血刀老祖。
血刀老祖接过肉,大口吃了起来。花铁干站在一旁,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他知道,一旦血刀老祖吃饱了,很可能会对他不利。
“老祖,我有一个计策,可以将那尹小子和水姑娘擒获。到时候老祖任杀任剐,岂不乐哉。”
血刀老祖颇有兴趣问道:“有何妙计?”
花铁干眼珠一转,凑近血刀老祖,压低声音说道:“老祖,那尹平之虽厉害,但他对水姑娘极为在意。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设个陷阱引他们上钩。”
血刀老祖停下吃肉的动作,看着花铁干,眼神中露出一丝怀疑。“你这老贼,莫不是想算计我?”
花铁干连忙摆手,一脸谄媚地说道:“老祖,我哪敢啊。我现在全仰仗老祖您呢。我是真心为老祖您谋划。我们可以在一处险要之地,布置好陷阱,然后我去引他们过来。等他们落入陷阱,老祖您再出手,定能将他们一举擒获。”
血刀老祖微微思索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若你敢耍花样,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花铁干心中一凛,连忙说道:“老祖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于是,血刀老祖和花铁干开始在雪谷中寻找合适的地方布置陷阱。他们选了一处山谷,利用积雪和岩石设置了一个看似自然却十分危险的陷阱。
而此时,尹平之和水笙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他们依旧在雪谷中寻找食物和出路。水笙心中有些担忧,她对尹平之说道:“公子,这几日都没打到鸟雀,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该怎么办?”
尹平之微微皱眉,说道:“别担心,水姑娘。我们再找找看,总会有办法的。”
就在他们继续寻找的时候,花铁干出现了。他装作慌张的样子,跑到尹平之和水笙面前。
“尹大侠,水姑娘,不好了。我发现了血刀老祖的踪迹。我不敢靠近,只好来告诉你们。” 花铁干急切地说道。
尹平之看着花铁干,心中有些怀疑。“你说的是真的?”
花铁干连忙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啊,尹大侠。”
水笙看着花铁干,说道:“你不会是和血刀老祖串通好了,来骗我们吧?”
花铁干一脸委屈地说道:“水姑娘,我怎么会和血刀老祖串通呢。我现在只想活下去,跟着尹大侠您二位才有希望啊。”
尹平之思索片刻,然后说道:“好,我们就去看看。但你若敢有二心,我绝不轻饶。”
花铁干连忙说道:“尹大侠放心,我一定不敢有二心。”
于是,尹平之和水笙跟着花铁干朝着他所说的地方走去。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心中充满了警惕。
而花铁干则在前面带路,心中暗自得意,想着等他们落入陷阱,这世上就没人知道他的那些丑事了。
至于血刀老祖,他说的话,又有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