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山别墅。
蒋历从酒柜里挑了瓶三年前买的红酒。
他将木塞取出,把醇厚浓香的红酒倾倒在醒酒器里,一手拿着烟,一手晃着酒。
屋顶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本人比灯光还亮眼。
陈涟漪进屋后,就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手背:“蒋董,别晃酒了,晃得我心跳加快,呼吸紊乱。”
蒋历由着她,带着她的手一起倒了两杯酒:“喝点。”
红酒被分装到两个杯子,他们碰杯。
陈涟漪手里拿着酒杯,送酒入喉,像是重逢后第一回见他那样,媚眼勾魂,足尖勾身。
蒋历也拿着酒,但他饮酒的方式并不优雅,甚至是喝得有点急。他看陈涟漪的眼神,也讳莫如深。
这个女人,三年前利用她对付陈氏。现在回来,利用他怀孕。
他在她心里,真不知道算是工具,还是人。
陈涟漪看不懂他的眼神,但打心里觉得他的眼神时时刻刻都在勾着她。
杯酒不醉人,但人醉人。
陈涟漪再也没有喝酒的心思了。
她放下酒杯,将外套风衣扯下,并将毛绒兔耳朵带在头上。
毛茸茸的兔耳朵,搭配纯白的兔子装,陈涟漪勾人得丧心病狂。
“蒋董,你看我着兔耳仿真度高不高?”
她将兔耳朵挪到他的掌心,甜甜糯糯的撒娇。
蒋历取下她的兔耳发箍,头压下,一口咬在她雪似的肩膀。
陈涟漪也没跟他客气,手指勾住他的皮带扣,然后大力扯了扯,手指也跟着在他的腹肌上留下鲜红的划痕。
两人仿佛都恨不得将彼此拆骨入腹。
酒柜上的红酒洒了,倾倒得四处都是。
陈涟漪拇指沾着红酒,在蒋历的腹部勾画:“蒋董,要一起沐浴吗?”
蒋历:“不用了。陈涟漪,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陈涟漪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涣散:“蒋董,你这话什么意思?”
蒋历:“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发生什么。哪怕你自轻自贱的送上门来,我也不会再碰你。”
陈涟漪:“为什么?是我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还是我刚刚没有控制住伤着你了?”
蒋历冷冷的注视着她,眼神像是冰一样:“陈涟漪,你拿我当工具,但我是人。我不想被你继续利用,也对你腻了。”
蒋历拨开她还落在自己腹肌上的手,起身进了浴室。
陈涟漪从地上起来,冲进浴室,伸手去抱他:“我没有拿你当工具,也没有只想利用你。蒋哥哥,我心里有你,真的有你。”
蒋历冷笑着,根本不在乎她的情绪,直接将她掀翻在地上:“陈涟漪,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你这次回来找我,是想怀我的孩子。然后用我孩子的血,去救你弟弟。”
陈涟漪瞬间无话可说:“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蒋历:“无论我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你只需要明白,我跟你彻底完了,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陈涟漪不信,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不相信真的就这么结束:“我不。蒋历,我不会就这么跟你断了的。”
“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陈涟漪,给自己留点尊严。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