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对吧?
我也觉得不对,我觉得我活在梦里。
斯卡蒂,我上早八!你不过是个只能挡1的无畏者,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呀!
认输,不可能!认命嘛,我的这条命,早就在切尔诺伯格跟博士死了好几回了!
我可是开服干员!虽然是白送的……
巨大的窒息感把江徽的思维频道拉回现实,斯卡蒂整个人压在江徽身上,江徽感觉自己像是齐天大圣。
那斯卡蒂就是紫霞仙子?错啦,是五指山(哭)
“我承认我之前说话声音大了些,”江徽能屈能伸,她小声求饶道,“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怎么给你机会?”斯卡蒂才不傻呢,断然不会中江徽的诡计。
江徽眼睛微微瞪大:“快看,乌尔比安!”
斯卡蒂下意识回头望去,江徽奋力挣脱,我挣!我挣?我挣………
啊咧?
斯卡蒂感受到身下江徽的异动,调整身位压得更紧了,江徽欲哭无泪,姐姐你能不能减个肥啊?
“哟哟哟,这不是江徽嘛!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江徽绝望地闭上眼睛,博士双手插兜,悠闲地走上前来,一边电摇,一边嘴里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博士,还是别……”
阿米娅还是想给江徽留个体面,但博士可不赞成,像江徽小姐这种贱鸟,既然战败了,就要狠狠羞辱!
“别装死呀,起来!”
江徽双眼紧闭,踏马的斯卡蒂压着我,我怎么起来?
“好,不起来是吧?”江徽耳畔传来博士的声音,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蒂蒂,摁住她的手!”
斯卡蒂把江徽的双手摁在头顶固定好,俾其无法挣扎。
然后博士抓起一把沙子,强行打开江徽的嘴……
“好兄弟,有急事,快张嘴!”
江徽彻底绷不住了,她拼死抵抗,架不住博士铁手如魔,最后的防线也失守了。
“不要……咳咳咳!”
博士疯狂往江徽的嘴巴里灌沙子,把江徽灌的涕泪横流,像是从了贼一样。
“说不说?说不说!”
“你踏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咳咳咳!咳咳咳……”
无论江徽怎么哭喊,怎么表现的楚楚可怜,都动摇不了博士的铁石心肠。
美是脆弱的,如何能抵挡的了复仇的火焰。
苦涩的海水味和着粗糙的沙子盈满了整个口腔,江徽的泪水簌簌流淌,很快模糊的视线。
“咳咳!咳咳……陈sir,救命啊……”江徽奋力呼救,“你不是警察吗……咳咳!救救……”
林雨霞看向陈,令她意外的是,陈竟然没有正义感泛滥,而是选择将手背在身后,冷眼旁观。
“你不能在自己沦为弱者的时候才呼唤正义。”陈这么对江徽说。
江徽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林雨霞暗舒一口长气,看来这个肠粉龙也成长了嘛!
“哥!哥!”江徽终于受不了了,她吐掉口腔里的沙子,哭喊道,“我再也不玩抽象了!”
“这是你玩不玩抽象的问题吗?”
博士现在人仗鲸势,好不得意,总算找到一个反制江徽的方法了,哪肯轻易放过这家伙。
“你千里迢迢来多索雷斯,就为了放一把水淹死人?!体验到被淹的滋味了吗,人被杀,就会死!”
在博士的说教面前,江徽决心当一次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错了!我错了!给我个给多索雷斯人民送福利的机会呗!”
“你说什么?”博士捏住江徽的脸,别说,手感真好。
“我说……”江徽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我想给多索雷斯人民送福利!”
“比如?”
“我在游轮上打晕了一批贵族!”江徽供认不讳,“现在玻利瓦尔四分五裂,刚好可以用这些政府首脑谈条件!”
博士并不买账:“国家政策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改变,这样只能激怒他们,使他们对玻利瓦尔的报复变本加厉。”
“等一下,你就是为了……”博士豁然开朗,他想明白了!
“对的!对的!”江徽见终于有人能跟的上她的节奏了,好不开心,“把这些人逼至绝路,让他们退无可退!”
“这样他们就会觉醒,就会抗争了!”
陈受不了这样的休克疗法,皱眉问道:
“可你知道这样会造成多少人的死亡,多少个家庭的破碎,多少人流离失所吗?!”
“At what cost ?”江徽着重强调道,“炎国诛神之战造成了多少人的牺牲,多索雷斯也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吧!”
“你真不要脸!”陈狠狠打了江徽一个耳光。
“是,我的确不要脸!但你就说这样能不能让多索雷斯乃至整个玻利瓦尔拥有民族意识吧!”
“你说的很对。”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埃内斯托开口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没有历史,没有英雄的民族,如何独立,如何团结?”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埃内斯托身上,江徽也不例外。
“你应该知道了我父亲的全部计划了吧?”埃内斯托淡然一笑,引起了在场者的注意,“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我父亲,也就是潘乔先生,他想依靠劫持游轮上的各国权贵们,以威胁坎黛拉,换取玻利瓦尔独立的地位。”
“在玻利瓦尔这个国家,被三方政府割据,一为莱塔尼亚扶持的辛嘉斯政府,一为哥伦比亚扶持的联合政府,还有一个就是不满两家统治而揭竿而起的号称‘真正的玻利瓦尔人’政府。”
“我们希望在夏日大奖赛这天掀起动乱,好给父亲争取时间,转移人们的注意力,没想到……”
林雨霞若有所思:“那那个灰羽队的小姑娘……”
“那是他的干妹妹,潘乔的干女儿,当年他的战友老皮特的女儿,死前托孤给潘乔。”
不等埃内斯托开口,躺在地上的江徽像是倒豆子一样把这些人的老底全抖出来了。
“是……是这样的。”埃内斯托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了。
“我吧,对父亲的计划不看好,但又幻想着能改变这里,到头来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你曾说我和你说的那个人一样坚韧,可我只是觉得,我像是浪潮里的浮沙,随波逐流。”
“我改变不了社会现实,但我又不愿适应社会现实,所以我现在活的很别扭。”
埃内斯托释怀地笑了,他说道:
“如果我有你这样强大的实力,或者能像这里的居民一样醉生梦死,也许就不用这么煎熬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