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进空寂的森林里是无聊的,森林里探不进一点人烟,路上浅浅的小路浅得让人发觉不了,走在路上也让人时而觉得走不出。
夏日的眠意是最浓的,跑在路上的唐寒窗已经困的不得了了,路上是不平的,也幸好是不平才把唐寒窗震醒来。
懒洋洋地爬起,周着已分不清是早晨还是正午,长长地伸了口气,觉得热得离谱,马匹颠簸的。
“唐兄可以载一程吗?”迎面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唐寒窗因为刚醒,坐下的马匹也不是真的马,困意朦胧地躲不开了。
“唔~”孙久因为唐寒窗会躲开的,所以直直地站在那,没想到唐寒窗结结实实地撞了上来。
“唔……切忌疲劳驾驶……”孙久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躺了不少血,说出的话像是临终遗言一样。
唐寒窗翻身下马,走到孙久的跟前,拔出血葫芦塞口,将上扶在孙久身上开始了治疗。
“孙兄,不好好地在锦城待着,跑来找我做甚?”唐寒窗看着地上躺着的孙久,倒也有些惭愧,俗话说的好哇“疲劳驾驶比酒驾还危险啊!”
“咳咳……原本还想在路上给你来个偶遇,吓你……咳咳,一跳的……没想到……唐兄开的是自动驾驶!”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
治了没一会,孙久就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接着又装着感谢的话语,仿佛和刚刚地上的窘迫截然不同,唐寒窗挠头:我真的选对帮手了吗?
“唐兄可是来寻唐门结盟的?”孙久打理好衣服,又恢复了平日笑嘻嘻的状态。
唐寒窗听着孙久说着类似“你是来拉尸米的吧?”的话,不免有些想不到措辞,不至于会说类似“你是闻着味来的吧?”的话吧。
“孙兄这次来,可是助我的?”
“嗯……这倒是没想过,只是见锦城没我的事了,才跑来找唐兄的。”
唐寒窗听着孙久的话,恨不得劈了这个眯眯眼,说话都不知道哪句真假,本就酷热,唐寒窗可不想和他搞什么智斗。
“啊~你慢慢找吧,我先走了。去吧,赤兔马!”
孙久见唐寒窗要跑,连忙献祭了一小瓶的血液,让唐寒窗的“赤兔”马停了下来,接着纯纯地问道:“我见唐兄的‘赤兔马!’还能坐两个位置,能否让我坐坐你的‘赤兔马!’?”
唐寒窗自认有些丢脸,见没招,就让他上了马。
走着走着,路上又涌出一个猎夫,以及他追赶的鹿,那成色还怪好看的,那猎夫拉着拖车乐此不疲地追着,脸上倒是红了几分,后面还跟着一众的鹿。
“孙兄,可有治发情的药?”
“唐兄,说的是治人的还是治动物的?”
“都行……”
唐寒窗“见义勇为”,甩出几根锁链拽住了所有的鹿以及那猎夫,两人下了马,兴致勃勃地走了上去。
孙久走向那猎夫有些坏笑地问着:“老伯,这是有什么癖好吗?”
“滚!我热烈的吻!你没事做我做甚?”猎夫暴起,好像二人坏了他什么大事一样,脸涨红了几分。
唐寒窗则是走向那为首的纹路好看的鹿,刚想去摸摸鹿头,里面却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
“老爹助我!我要被这出生乱搞了!我测你的码!”听着是个男人,唐寒窗收回手,顿时没有了兴致。
孙久倒是燃起了兴致,嘿嘿地笑了起来,“我还当是老伯有特殊癖好呢?原来是这档用啊。”孙久在意的是两人的行为,而这时唐寒窗却在意起了那鹿装的材质。
两人反抗着像是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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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们要去唐门?”送回老伯回家时才发觉已是傍晚了,老伯也因为二人帮自己抓了一群鹿也不计较了。
这时二人在屋内和老伯商量着,唐寒窗翻看着那猎夫儿子的鹿衣,不禁感叹到:“还得是老百姓的智慧啊!”
“啊不,那是从‘特莫若’那买来的来着。”唐寒窗听了悻悻而去。
再者说回几人相谈的唐门一事。
“老伯,这事很难吗?”唐寒窗先是开了口。
“你们是要去拜师,还是什么?”猎夫顿了顿,“说起唐门那拜师啊,我和我儿拜了好几月,也没落得个好果子,吃了些闭门羹。”
孙久听着也来劲了,“那老伯是得罪了他们吗?”
“不是,我和我儿智力着关没有通过……”这猎夫每说一句话都要回头瞪着唐寒窗二人。
二人想笑也不能笑。
唐寒窗憋不住好奇问道:“我观老伯及其犬子,是被哪一问题难住了?”
猎夫回过头来直直地看着唐寒窗,缓缓回答道:“你知道啥是汉字不?”
孙久两人憋不住只好互相捏着对方的大腿,“也是对于老伯二人的智慧来说,汉字不足以证明两人。”
“嘿,你说的还真是,当时那个执事的还对我和我爹爹说什么来‘两人的智慧已不足以用汉字来衡量了。’!”那猎夫的儿子倒是很自信。
唐寒窗二人并不是嘲笑他两人的文化,而是笑那执事的什么都能编,倒是还全部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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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猎夫带着二人走着他平时常走的路,临行前,唐寒窗还是觉得两人可怜,跑到森林里宰了几只动物来,倒是很没素质了。
二人分马,唐寒窗从包内丢出一具完整的马的骨头,接着放出血葫芦里的血,灌倒在骨头缝隙中,没一会那只有身躯的马儿站了起来,只是呆滞的,肌肉是僵硬的,唐寒窗点出一滴血液,那血液在唐寒窗手中深了几分颜色,唐寒窗把它埋到了那马的大脑中。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孙久很是惊奇、很是惊喜,觉得抱大腿抱对了。
“这是什么原理?”孙久问着。
唐寒窗想过很多回答,在这一路上待了有些时间,想法也多了,最开始想起了柯老的解释,想法多了起来,也抛开了。
只是神神叨叨地说着:“万物皆有灵,死物也存着些,我只不过是将那最后残余的灵导出来,用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