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6日，周二，午后。
天气阴沉。
“凛香，后天就是偶像考核的日子，上午已经训练过了，下午还要继续吗？不休息一下？”
雨宫总司跟着凛香走进练习室内：“对了，我们在后天下午入场，大概会有五百名观众。”
“当然，观众都是参赛选手，还有我这样的随行人员。”
“……”凛香背对着他，脱下了黑色的兜帽卫衣。
因为摩擦力的原因，卫衣带起了衬衫，露出了小片白皙的后腰。
“所以说你不用紧张。”雨宫总司坐在健身球上：“到时候阿妙也会去……”
“制作人。”
凛香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我不希望你们过去，也不用说什么加油鼓劲的话，只要等结果就好。”
“也行……”雨宫总司把草莓牛奶放到了地板上：“那我就安心当个司机。”
凛香的性格的确是这样，去看她表演的话，说不定还会影响对方发挥。
有些人就是在安静、独立的氛围里才能做好事情。
没必要逼着对方改变，而且凛香已经很努力了，这几天都请了全天假期去练习。
“那我就先走了。”雨宫总司退出房间。
18号是偶像考核日，20号就是wING的开幕式了。
这之后无疑会更加忙碌。
【坂井纱夜：雨宫先生，你的公寓快要整理好了哦。】
【雨宫总司：呃……怎么这么快？】
【坂井纱夜：因为是工作嘛。人工费总要出点吧？10万円？】
【雨宫总司：我说，坂井你这也太贵了。】
【坂井纱夜：我请的工人价格是四万円。打扫的很干净，明天还要帮忙搬家具，三楼呢，很辛苦的。】
【坂井纱夜：总不能真让我做体力活吧？我也搬不动啊qAq。】
【雨宫总司：我根本就没买家具……外包出去是想骗钱吗？】
【坂井纱夜：是小恋买的，她说要替你布置一下。】
【雨宫总司：这样啊。话说你又给我买了什么？上司搬家都不表示一下？】
【坂井纱夜：什么都没买。就是因为公司有这种无聊的人情世故，我才下定决心做虚拟主播的，谁也管不到我，只用骗骗观众就好。】
【坂井纱夜：而且你和小恋是不是……太过亲密了……这已经超出偶像和制作人的范畴了吧？】
【雨宫总司：这叫好人有好报，互相帮助。】
【坂井纱夜：也是，毕竟雨宫先生也帮了我很多忙。花钱大方的男人就算其他方面很差劲也会受欢迎的，当了这么多年牛郎，总算熬出头了呢。】
【雨宫总司：尊敬的客户，您的贷款利率已上调至3%。】
【坂井纱夜：爸爸，别开这样的玩笑啦。】
【雨宫总司：你还真放得开……】
【坂井纱夜：人工费的事情……】
【雨宫总司：给你转过去了。】
【坂井纱夜：哼，赚了两万円呢，多谢了。】
【雨宫总司：从你工资里扣。】
【坂井纱夜：喂！不带这样的吧！】
放下手机后，雨宫总司打开了车载电台，懒散地躺在了车里。
难得有点独处的时间，不用去烦心工作。
他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干脆就去女仆店吃甜品吧。
说到女仆……
雨宫总司拿出车上的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
画面中，凛香正无精打采地唱着歌，身上还穿着可爱的女仆装。
是圣文中学校庆表演的录像。
虽然已经看了好几遍，但总是看不腻啊。
但车门突然被拉开了。
“凛香……”
雨宫总司匆忙把平板倒放在后座上：“怎么了？”
“制作人，我想看一场偶像演出，可以吗？”
凛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练习已经足够了，不想再浪费时间。”
“很自信呢……”
雨宫总司看向窗外：“最近似乎没有什么偶像巡演，不过要是看地下偶像的话，每天都有。”
地下偶像，就是指那些没什么名气，也没有大公司签约的小偶像，往往只在本地找场地演出。
算是偶像的最底层了。
如果运气好的话，她们可能会突然爆红，被事务所看上。
不过大多数地下偶像的事业根本不会有起色，连维持日常的温饱都困难。
毕竟要留在大城市，开销可是很大的。
凛香要看偶像演出，应该是想找找舞台上的感觉吧。
雨宫总司在论坛上搜索了一会儿：“在新宿的一家小型剧院有演出，不过是在晚上。”
“下午的话，打算怎么打发时间呢？”
凛香戴上耳机，然后按了一下调节座位的按钮，躺在了车上：“睡觉，但是家里有客人。”
“……”雨宫总司点点头。
凛香在练习和学习之余就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了，基本上都是在睡懒觉。
是个很节能的女孩。
“你，背过身去，不要对着我呼吸。”凛香睁开了一只眼睛，紫色的眼眸异常冷淡。
“oK……”雨宫总司转移视线，看着车顶的皮革。
自从说要帮凛香染趾甲后，她原先仅剩的一丝友好态度也不见了。
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也许是怕平板电脑被压坏，凛香突然皱着眉从后座抽出了平板。
雨宫总司连忙伸出手掌，但为时已晚。
“……”凛香把平板放下，然后无语地侧过身去。
连辱骂都没有了啊，这算是彻底失望了吗？
雨宫总司尴尬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小憩。
他很快就听到了凛香起身的声音，然后是黑色丝袜发出的沙沙摩擦声。
对方似乎是在脱鞋。
毕竟穿着皮靴睡觉实在不太舒服。
尽管看不到画面，但一幅清晰的图景却展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先是白皙纤长的手指勾开鞋带，然后握住靴子的后端，将圆润的脚后跟缓缓抽出。
一股复杂的味道开始在车厢里蔓延。
其中有着少女的体香，还夹杂着皮革味以及汗水味，全被闷在了皮靴和丝袜中。
在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后，终于释放了出来。
不过并不难闻，反而非常清爽。
毕竟凛香平时很爱干净，每天都会认真洗澡，而且她体质特殊，即使出汗也有着淡淡的香气。
“……”凛香似乎察觉到了异常，红着脸将靴子穿上。
“没关系的……”雨宫总司安慰道：“每次练习完都有汗味，送你们回家的时候已经习惯了。”
“闭嘴……”凛香重新背过身去，白皙的耳垂已经又红又烫。
“你这个……”
“变态……”